躲在帘子后的秦颂颂听罢,真想跳起来给她一脚,“你他妈的勾引男人,犯不着如此将我拖进泥坑踩吧!”
秦宁德依旧跪地不起,好似在替姐姐谢罪,吴南弦歪着脑袋端详着地上的小女人,蹲下身子,伸出食指缓缓挑起她的下巴,只见娇嫩的小脸上满是诚惶诚恐,垂着的眼眸也跟着颤颤巍巍。
“要不…你随我去京城,替我调教调教你姐姐?”吴南弦幽幽说道,唇间的气息变得缠绵暧昧。他伸手扶起秦宁德,身子紧跟着贴了上去,低头俯在秦宁德的颈窝里。
“南弦哥哥…你不要这样,我怕。”秦宁德带着委屈的带着哭腔,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像是不懂世事的小白兔一般。只是心里的那份窃喜,却抑制不住的闪过眼角。
吴南弦看着如此纯洁的秦宁德,不免多了一丝怜爱,此时,越发觉得这妹妹可心,“你这样的小人儿,日后定是会被坏男人欺负,跟了我去吧,我好好护着你。”
说罢,便伸手牵住了秦宁德的小手。
秦颂颂等了半日,就看到两人在装逼装纯,这会终于见到两人上手了,吃瓜群众的变态心理又被撩拨起来了。
只见秦宁德慌乱的将自己的手抽离了出来,抿了抿嘴也不说话,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害怕,眼泪也随之而落。这一切,瞬间袭击了吴南弦,把这个百花丛里的公子哥撩拨的不要不要的,只顾直愣愣的傻站着。
见吴南弦并未再次动手,便不动声色的牵起了吴南弦的手,带着哭腔的求饶,“南弦哥哥,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只是我知道,女子的身体必定只有夫君才能亲近,若是南弦哥哥愿意迎我入门……”
好一个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欲说还休,浑身散发出的‘绿茶味’,是个男人都要被迷得七荤八素,不知所向吧。
果然,吴南弦还未待她说完,顺势将眼前这个小女人搂进了怀里,“我说了,要你跟着我,我会护着你。”
秦颂颂早已经被秦宁德的演技给征服了,将自己代入了宁德身上,见吴南弦上钩了,也跟着舒了一口气。
只见吴南弦低头轻吻了一下怀里的人,正要解开扣子时,秦宁德娇羞道,“南弦哥哥,这是人家第一次亲吻。”
“??”秦颂颂的心里已经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过,还第一次亲吻?说出来嘴巴都不打哆嗦吗?不怕下雨天被雷劈?
“那我就多亲几次!”吴南弦轻笑道,俯身深吻了下去……
秦颂颂瞬间又伸长了脖子,安安心心如愿以偿的观看起来,正看得起劲时,总觉得头顶有冷风吹来,歪着脖子抬眼瞧了一眼头顶——面具男悠闲的横靠在房梁上,正百般无聊的看着她!
秦颂颂心里立马出现了无数个‘卧槽’,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
男子见秦颂颂懵逼的神态,不觉哑然一笑,不动声色的从房梁轻轻一跃,伸手揽过她的腰间,‘咻’的一声,两人从窗户飘了出去,越过层层屋檐,直至郊外的一泓清水池处才停下来。
这是秦颂颂第一次感受到‘轻功’的神奇,真有一种腾云驾雾之感,就这功夫拿到现代,马保国大师见了都要俯首认输……
“怎么?舍不得松开?”离不由声音有些懒散,像是从远处高山传来。
还闭眼埋头躺在他胸口的秦颂颂,猛然抽离了身子。
此时雨小了,只是细细丝丝的飘落,许是多日下雨的缘故,满池的清水几乎要溢出来,轻滚翻涌的水浪闪闪亮亮,细腻的水声此起伏彼,一波接着一波。
光线昏暗的亭子里,纵使看不清面前男子的容颜,可黑衣如墨,半点的唇色似樱红,令人觉得世间美好已经收入了眼底。
秦颂颂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喃喃说道,“不可被男色迷惑!清醒一点!”
男子好似在微笑,饶有深意的说道,“姑娘,原来你也有特殊爱好!”
秦颂颂脸色突然红了,知道他说的特殊爱好是指自己藏在帘子后面观看毛片。
哎,被这该死的面具男看得一清二楚,真是不大好意思呀,关键是毕竟是女生嘛,传出去挺害臊的。
这会子眼睛咕噜一转,只好一脸无辜的说道,“我走错房间了,情急之下,就只能先躲起了,但是我发誓,我全程闭眼,一星半点都没有看到。”
离不由负手而立,也不搭话,只是嘴角的笑意浓的化不开,好似眼前的女人是个说相声的人,刚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秦颂颂吸了一口气,胸臆间顿时充满了愤然,绝美的脸蛋也绷紧的厉害,一瞬间又好似豁然开朗,朗声道,“大哥,你不也在屋里观看吗?房梁上可是个绝佳位置,一切尽收眼底,瞧瞧你,看得面红耳赤的。”
好吧,为了在心理上站制高点,‘面红耳赤’确实是虚张声势了。
“姑娘误会了,我虽然看得面红耳赤,可看的却是姑娘你呀!”离不由微微俯身,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她的脸。
上天作证,为什么如此轻薄的调戏之言,从这男人的嘴里吐出来,她的小心脏却莫名觉的扑通跳,刚才还洋洋得意的面色,瞬间不自觉的尴尬。
离不由继续保持着那该死的微笑,好似明白了姑娘的尴尬一样,将目光慢慢转开了,看向了池子,忽然又扭头道,“那你现在面红耳赤又是因为什么?”
“啊?”秦颂颂猝不及防。
“啊?”离不由尾音微微上扬,依旧是询问的语气,浅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她。
此时尴尬局促的情境,看着她的容颜依旧如三春艳阳,绝色无限,举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