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想着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大概又要多加一些了。
“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是发现了什么?”傅笙叹了口气,也知道这丫头的脾气,她这人吧,就是喜欢想一出是一出,但是奈何人家有这样的本事。
也不是冲动的主儿,所以一时间傅笙也找不到语言来说她。
“嘻嘻,知我者。”谢姝就喜欢蹬鼻子上脸,这会儿要是有个尾巴的话,估计就已经摇起来了。
“说正事。”傅笙是真的觉得摊上这丫头自己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不说,害的时时刻刻照顾着她“脆弱”的小心灵,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他是养了个女儿呢。
“我说的哪里就不是正事儿了?难不成非要和本宫在这夜里讨论别人怎么死的才算浪漫?”
谢姝皱着眉头仿佛自己受了好大的委屈,当然如果能够忽略她刚刚说出的惊悚的话的话,应该能够让人心生怜悯……吧……
傅笙抬眼觑了她一眼,不屑的小眼神瞬间就让谢姝焉了,活像霜打的茄子,瞬间就没有了活力。
“大木头!呸!”说这还装模作样的朝着傅笙的方向呸了一声。
知道傅笙那个骄傲货不会回答自己,谢姝将自己摊在椅子里,抬头看着头顶的房梁,想了想,“你说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他能说那个男人不是个玩意儿吗?
“啧,你猜我刚才在停尸房那里看见谁了?”说完瞪了一眼傅笙,也不等傅笙回答,就自问自答了起来,“我看见了钱大人,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说到这里谢姝顿了顿,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确定外面只有秉书一个人以后才开口,“关键是跟着他一起的那个人。”
谢姝想了想,干脆直接从椅子里爬起来,趴到傅笙的书桌上,撑着下巴就近看着他绝美的容颜。
“诶,你知不知道这天底下除了我和符臣还有谁和九州志有什么关联的?”谢姝觉得傅笙说不定知道点儿什么呢?
“这天底下除了你和九州志的关系最密切意外还能有谁?符臣也只不过是九州志的一个守护者罢了。”傅笙虽然奇怪,但是也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回答了。
“所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还有人和你一样能够感应到九州志的存在?”傅笙错愕。
谢姝收了收了手站直身子,在屋子里打着转。
“我哪儿知道啊,我只知道那个人好像对于九州志有点儿熟悉。”至于怎么个熟悉法……“对了,他应该知道符臣的下落的,至少他肯定知道符臣在谁手上。”这样想着谢姝又看向傅笙。
“我让你那蠢风竹跟着去了,不过我猜他八成会一无所获。”不是谢姝看不起他身边的人,只是因为那人实在深不可测,他跟上去怕是很快就会被发现的,就算不被发现估计也探听不到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这么看不起本王身边的人?”知道她什么意思,傅笙挑了挑眉,跟着打趣。
“不是本宫说大话,这人怕是咱俩连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谢姝满脸不屑的看着傅笙。
被自家夫人鄙视了的某人瞬间整个脸都垮了。
“什么人,本王倒是想去会会了。”谢姝平时就是个眼光奇高无比的人,就连自己都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被她刮目相看过,没想到如今居然也会有一天亲眼所见这眼高于顶的丫头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样高的评价。
“可拉到吧,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谢姝也就是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毕竟她是口无遮拦惯了的,前段时间一直都在陵川,陵川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很明显对于谢姝来说,只要不能让她随心所欲的地方那都不是人待的地方,必须不是!
但是这话落在某人的耳朵里就明显有点儿变了意思。
“夫人放心,不管怎么样,本王就算赔了风竹秉书都不会赔了夫人的。”傅笙那风情万种的一眼让谢姝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贫!你继续贫。”谢姝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呢?明知道这人是个混不吝的,这么多年自己在他的嘴皮子底下哪里谈到过好处?
真是死性不改。
“回头我把秉书也给你把,这段时间九州志出现的太过频繁,我怕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你。”还有一种情况,上辈子齐聚九州志的时间提前了,就在最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抓符臣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这天底下还有人能够将九州志成功重聚的话,那个人却不会是谢姝,而是符臣,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玩意儿设计到一些禁术,除了天师门的历代传人,没有任何人知道,而重聚九州志必不可少的就是谢姝。
但是直至今天谢姝和傅笙都还不明白谢姝在重聚九州志的过程中有什么样的作用。
谢姝当初是经历过一次九州志重聚的,那个时候符臣是用了自己的血,但是最终却还是失败了。
或许当初的符臣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她不知道。
“可别吧。”谢姝知道傅笙是放心不下自己,但是吧,他身边最得力的就是这两个人了,如今他两块嘴皮子一搭吧,就都给了自己,以后他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多不方便啊。
“我可看不上你那两个蠢货。”风竹那二愣子今天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可不就是个蠢货么,“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谢姝确实看不上,但不是因为能力的问题,就凭能够很为傅笙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能够撼动他们的地位就知道这两人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只不过她身边从来都不缺有能力的人,她也不是很需要这种人才,毕竟她若是想,她自己身边就有好几个,已经够用了。
主要是这风竹和秉书虽然也挺自己的话,但是到底是男人,有时候使唤起来不那么方便,所以她比较嫌弃。
外面守门的秉书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好像有一股冷风忽的一下就吹过去了。
怎么忽然就冷了?虽然这青州城也一直都不太暖和,但是这几天好像也没这么冷啊?秉书只顾着腹诽,却忘了有一种玩意儿叫做心理感应,他的身体感觉到了来自谢姝的深深的嫌弃,但是他本人目前还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