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什么来了吗？”
尹菲菲不死心地把文件翻到第一页，想再重新看看，说不定自己有什么遗漏的。
“我知道你想问，所以只负责带人。”
景啸天随手摁下桌上的摁键，那边的大门随即便自动关上，所有的百叶窗也慢慢地合起来。
整个办公室变成个密闭的空间。
景啸天：“想问什么就问，这里没人进的来。”
尹菲菲把文件放到桌子上，转头看椅子上捆着的女人，她咬紧了后槽牙。
想起那天她嘴里不干不净的那些话，尹菲菲真想再扇她几巴掌。
但是现在，问出点真东西要紧，要是她在这里扯着嗓子嚎起来的话，说不定景啸天会直接结果她。
那不就死无对证了。
“事先说好，我给你撕掉胶布，你不要喊，否则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大门。”
尹菲菲抬眼看看景啸天的表情，然后低头跟面前的女人交涉。
女人看起来很累，筋疲力尽样子，她双目满是红血丝，眼角下的黑色十分明显。
听到尹菲菲的话，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点头。
尹菲菲伸手，很轻松地就将女人嘴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
“你认识我吗？”
尹菲菲拉过旁边的椅子，在女人面前坐下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询问的第一要素，先验明正身。
女人没有说话，默默地点头，她眼底里充满惊恐，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认识我就好，那我要开始问了。”
尹菲菲盯着女人的眼。“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不能撒谎，如果被我发现你不说实话，那我就要动点手段让你说实话。”
“你……你想怎么样？”
女人害怕地往后蜷缩身体，脸上的惊恐越来越明显，声音微微颤抖。
她往后闪的幅度太大，差一点就摔倒。
尹菲菲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椅子，又将她拉了回来，她们之间的距离，比刚才还要近几分。
“我问你，那天为什么要在我的地方闹事，那些话究竟是谁教你的？”
尹菲菲的语调很温柔也很低沉，尽量让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安静下来。
“我不认识她，是个女人，让我按照她说的做，就会给我钱。”
女人看着尹菲菲靠近自己，害怕的瞳孔蓦然睁大，马上开口交代。
“那她为什么会找上你呢？还是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尹菲菲摇头，她不相信无缘无故的托付。
“我是我们那片出了名的会算命，那个女人是来找我请先人的，没想到进门就动手，逼着我帮她办事。”
女人说起这件事来，满眼委屈。“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些人盯上，我个小老百姓，哪能跟他们对抗，只能是他们说啥我就做啥。”
“算命？你会算命啊！”
尹菲菲听着她描述自己，伸手去拿那边的资料翻看，果然，上边有标注一句——此人经常坑蒙拐骗，名誉极差。
她盯着那句话，不由地扯起嘴角笑起来。“那你算没算到，今天会被我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