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少宁的母亲,你的继母。”
白桑梅说起自己的身份来,还是很有底气的。“啸天啊,你一定知道我的。”
“少宁没有母亲。”
景啸天很不给面子地直接否定,他慢条斯理地将拖在地上的鞭子缠绕起来。
“早在少宁踏进景家的那一刻,他的母亲就死了。”
“他的母亲没有死。”
白桑梅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她转眼看了看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叫他们去拿东西。
很快,她的人就拿了一个文件袋来,递给景啸天。
景啸天伸手打开文件,一个一个的拿出来看,他面色如水,根本不惊讶。
直到……他拿出了两个红色的小本子,上面写着——结婚证。
“这里边有我和少宁,你爸和少宁的亲子鉴定,还有你父亲亲手写的遗嘱。”
仗着这些大大小小的文件,白桑梅顿时硬气不少,她得意地瞥了眼那边的尹菲菲,再次端坐在了沙发上。
景啸天拿着结婚证的手只是愣怔了片刻,就恢复如常,他打开文件袋把所有的东西都扔进去,背过手。
尹菲菲看得清楚,他抓着文件袋的手,已经暴出了青筋。
“我的人呢?继母?”
景啸天立在原地,向四周看了看。
“哦,我嫌他们做事不够利落,就都打发到外面去了。”
白桑梅见景啸天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面色就更加轻松,她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些。
虽然说景啸天对她的这个称呼不太好听,但她终究是坐稳了老夫人的位置。
“你虽然有名分,但在我景家,终究是客。”
景啸天拿出手机,摁下一个摁键,马上,大宅的门就被打开,一群黑衣人在瞬间涌进来。
“客人就要有客人的觉悟,该你做的不该你做的,心里要清楚,否则,我不会心慈手软。”
“景啸天,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的妻子,我们有证件的。这是景家老宅,我有权利居住,怎么就是客了?”
白桑梅听到景啸天说的话,马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十分不满意地指着景啸天大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景家现在由我做主,无论新旧宅院,只要我不愿意,谁都是客。”
景啸天冷冷地扯起嘴角,抬起手慢慢地旋转着手上的那枚家族黑戒。
这是绝对掌控,绝对权利的象征。
“你!”白桑梅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样对待。
“来人,把这个继母送回到她的房间去。”
景啸天是承认她的身份,但是一口一个继母,叫的十分顺嘴。
那边的尹菲菲,已经快要笑抽过去了,她尽力捂着嘴,让自己不要表现得那么小人得志。
景啸天处理完这些垃圾,就转头看向了尹菲菲。
暗色的眸子里,余火还未散去,他就这样盯了尹菲菲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饿了吗?想吃什么?”
尹菲菲锁在沙发里,十分‘委屈’地,摇了摇头。
景啸天看着面前小女人的样子,心情顿时就明朗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他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怀中抱着的,是他最珍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