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富商独苗苗

五二迅速的回过身,用力的扯着帘子,才发现马车里面没有人。

这个全阳在做什么?

怎么没有见到安子琪的踪影?

五二以为安子琪是遇到了危险,再是顾不得许多,一心只想着快些去寻着安子琪的踪影。

另一边,全阳与易君昊的护卫已经将人都扣下,特别是那几个大箱子,全力挪走。

“你们知道那箱子里面是什么吗?你们敢这般大张旗鼓的抢,你们认为……”

一把刀就架在他的肩膀上,吓得这个人不敢再说话。

他也太惨了,又是被鞭子抽,脸都吓白了,“我可是王家的独苗苗。”

全阳吃了一个大惊,禁不住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胖乎乎的男人,脱口而出,“你没有儿子吗?”

“啊?”男人反之不及。

五三上前,一板一眼的报起这个男人的家世,“王鸿达,三十二岁,京城人士,父母在世,无子。”

这就是王鸿达的身世,查得很是清楚呀。

全阳又问,“你是哪里不行吗?为什么会没有孩子?是没有成亲?”

王鸿达的脸都被气得扭曲了。

谁来告诉他,这个护卫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家的?

为什么每一个字凑成一个句子,是这样的难听?

五三替王鸿达回答,“有妻,有妾,但是无子,正准备离开京城去求偏方。”

啊!全阳恍然大悟。

王鸿达气得脸都青了,这换成是谁能受得了?

自己家的私密事就被他人大方的拿出来乱讲,他也是要面子的。

“所以就替太子送着东西,顺便去求个偏方,还能隐人耳目。”全阳点着头,“招不错,人不行。”

因为王鸿达落到安子琪的手里,必是要被褪成皮的。

“不行。”五三立即就拦着全阳,“你不能和我抢人。”

总的来说,就是安子琪想要王鸿达,易君昊也要。

王鸿达斜着眼睛,看着搭在他肩膀上的那把刀,是挪也不肯挪。

至于眼前将他争来争去的两方人手,一听到他们的对等话,就知道是一伙的,但是分属不同的主子。

惟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太子的对手。

全阳忽然后退一步,似是在听着什么,半晌后道,“行吧,交给你们了!”

把王鸿达交给了五三。

王鸿达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可以说都没有想好接下来的对策,人家就把他要走的路,全部都想好了。

“这怎么行?”王鸿达着急的说,“你们也没有问问,我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能不能为你们带来好处,甚至……”

甚至什么?会有人在意他的想法吗?

王鸿达是被拖着走着,那几箱东西也被带走。

全阳重新驾回到马车,完全没有要寻找安子琪的意思,继续赶着路。

五三留下来,清理着路面上的痕迹。

正常来说,也不太可能会在这般快的情况下,就有人来寻着王鸿达的踪影,但还是应该要小心点。

这一转眼间,所有人都不见了。

仿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此时的安子琪,已经快要到庄中了。

她把事情交给全阳去处理,自然就是信得过,她总是不能叫相邀于她的黎大小姐,等得太久。

庄内的管事早就候着她,待请着她入内时,便道,“黎大小姐到了有一会儿了。”

安子琪点着头,“你们替我好好的安排着,我去换一身衣服,先请她到山景处坐一坐。”

“是。”管事的应着。

安子琪换了身衣服,就去寻着黎冉冉。

她估计着是有件什么大事,否则以她与黎冉冉的交集,她们不太可能会凑在一起。

“见过黎大小姐,久等了。”安子琪笑着,“在路上遇到一些麻烦,先且处理了。”

黎冉冉可不会好奇。

她是有事前来,自然是以此事为主。

她们就坐在山庄的后侧,望着前方景色,喝着茶水,吃着点水。

“我会在叨扰两日。”黎冉冉道,“还望不嫌弃。”

“黎大小姐太客气了。”安子琪笑得十分真诚,“我是很乐意的。”

想要与黎家接触的人太多了。

不过黎家清高,懒得搭理。

像黎冉冉这样更为清高的女儿家,实在是太难得。

安子琪也听说过关于黎冉冉的小八卦,说她迟迟不肯嫁人,是在等着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她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打听过。

黎冉冉与安子琪先是闲聊,半晌后就切入到正题。

只是她提到的事情,是安子琪毫无准备的。

安子琪的手一抖,点心险些掉到衣服上。

手疾眼快的忍冬在接住以后,立即就拿着帕子为安子琪擦了手。

安子琪尴尬的笑着,“黎大小姐,我想,我应该是听错了吧。”

“没有。”黎冉冉低着声音说,“我二弟比她年长一岁,是正适合的。”

是吗?黎思远比余莹然只长一岁。

安子琪认真的回想着黎思远的那张脸时,黎冉冉大约也感觉到安子琪应该是有所误会,连忙解释着说,“我说的不是思远,是我二堂弟黎沐远,平时鲜少在京城,他明年年初后要去利州做事,不过是个小吏。”

说是小吏,指不定是有多大呢。

黎家的人,就这么客气。

安子琪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回过头,叫忍冬将此事回禀于大伯母。

可是不对呀。

黎冉冉想要替弟弟求娶的是余莹然呀。

她定定神,勉强的挤出笑容,“黎大小姐……”

“可叫我冉冉。”黎冉冉笑着说。

这关系一下子就近了。

安子琪立即就不太会说话了,结结巴巴中,竟然还透着一丝的难以置信。

她竟然在觉得,黎冉冉应该是真心的在提及这样的亲事?

“冉冉姐。”安子琪笑着,“这个事,不应该向我小姑姑提吗?我可以请小姑姑说说话,顺顺问问她的意思。”

黎冉冉的笑容不变,但多少带着几分嘲意,“我这个堂弟年初归京城,在元宵灯会上见过余大小姐一面,这就上了心,如若不是要去做事,赶着有点急,怕是应该要慢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