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那弹软,章华芸羞红着脸把手缩了回来。
“真酸!”白染一声调侃后,不再搭理多扯。
章华芸一张脸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其他。
刚才那抹手感现在还有所残留。
是她没有的软。
黎果果才是最气的那个。
平时压根没见着白染有这等汹涌存货,她本来对自己的胸围挺有自信的,所以才会约水上乐园,没想到……
啊啊啊!要气死了!
“都怪你!”黎果果气没地发,嗔怪了身边章华芸一句。
章华芸:“……”
她提议的时候,你这大小姐不是挺开心的。
章华芸没有黎果果想要攀比的小九九,毕竟在此之前连见都没见过白染,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胸围什么的。
她这建议,单纯就是为了想看郁啟曳西装衬衫下是何等的男色……
不多久。
郁啟曳买了一件黑色的男士短袖上衣和一条女士的运动短裤,而他,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是一丝不苟的整齐。
章华芸有些羞耻,细细轻问:
“那个,七爷,您不换衣服吗?”
郁啟曳余光撇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作声,身边白染抢先:
“别想了,我这家规严着呢,他的美色,除了我,任何人不能看。”
郁啟曳:“……”
什么家规,什么美色,搞得他好像越来越像……小媳妇了。
不过郁啟曳没当面拆白染的台,刻意拉着白染落后俩步,倾了倾身:
“我只是不想跟你们玩那些幼稚无聊的游戏,家规美色什么的,以后少说。”
他不要面子啊!
白染轻抬了下巴,仰着小脸,一双清瞳中满是单纯的直接:
“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太多吗?”
郁啟曳:“……”
他难得失态,脸上却是措手不及的吃惊,震撼。
他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会什么读心术,不然怎么会一语击中他内心的那点脆弱顾忌。
确实。
他身上的伤太多。
不止是刀伤,腰腹还有一处子弹的枪伤。
这种伤疤对于正常人来说,会带来不安的恐慌。
不管是郁这个姓氏也好,还是身上的那些伤痕也好,注定他没有办法融入以及像个正常人生活。
白染的‘读心术’又失灵了,她没看透郁啟曳此时的敏感和复杂。
她垫着脚,“我很喜欢你,不管是你身上那些难看的疤还是其他,我都喜欢。”
南市的风很温柔,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吹散空气中的温热,带起的清凉轻轻抚刮过人们的耳畔。
郁啟曳眼神有些发滞,就像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大男孩,直楞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略有些茫然和不可置信。
他是不是听错了?
“你——”
正当他想要确定什么时,白染突然公然将手伸进他的衬衫中,一寸寸抚摸至那略有突兀不平的伤疤处:
“难怪你不太行。”
左腹这一枪,没造成致命伤,却好巧不巧击穿摘去了他的整个肾脏。
郁啟曳:“……”
她可真有本事!能这么轻易拿捏左右他的情绪。
刚才那点悸动,此刻全成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