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有头有脸,几个关键词汇聚在一起,很多人已经猜出与苏白有关。
同样黑色的紧身长裙,头上戴着缀花太阳帽,站在角落里的苏白毫不起眼,冷冷地盯着在讲台上撒谎的女子。
既然喜欢表演吗,就让你表演个够。
斜靠椅子望向四周几乎沸腾的记者们。他们竞相询问道:“苏小姐,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你快快说清楚呀。”
众人早已经迫不及待。
本以为是原来是一夜情,没想到还有余震,正是他们最喜欢的。
“也好。”苏婉婉从兜里掏出手帕擦拭着眼泪,哀声道,“我们姐妹,因为公司的缘故常有口角,可作为妹妹,公司也让给她,同时不再涉足设计行业,莫不是按她的要求步步后退。不过是参加一场晚宴而已,就嫉妒不容得想将我毁灭,那天晚上趁我不注意在果汁里面下药,心思何其歹毒,就算对苏氏集团有影响,我也不想再选择隐忍,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说的慷慨激好,像是个忍辱负重,为了家族大业委屈求全的女子。
众人纷纷感叹唏嘘,“看来真有反转。镁光灯下,苏白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哪知道背地里阴险歹毒残害妹妹。”
“能够坐上总裁,管理大公司的女子,还天真地当人家善良呀?谁不是爬着她人的尸体上位的?”
会场上众人义愤填膺,她缓缓摘下头顶的圆帽,俏丽的容颜即便在会场中绚烂夺目。
气氛热烈,苏婉婉欣慰地望着眼前一切,目光突然停在最后排的女子的身上,见到她眼角含笑一服,气定神闲,心中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怒而抬手指向她,“今日苏白也来啦,大家尽可以向她证实。”
众人齐刷刷转头看来,苏白早已转款地起玉,缓步的向苏婉婉走近,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
反观苏婉婉,苏白的神色淡定,心中居然有莫名的慌张。
两人同站在一处时,心中不适的感觉更为强烈。
“你居然敢前来,不出半个小时,我保证定会身败名裂,家庭破碎,比我还要凄惨。”她目光闪烁,眼角余光不时观察着众人。
苏白一露面,底下便瞬间平静,有些私交甚好的抬头招呼同行住口,不许再诋毁她。
“熟悉的人早知道我和她同父异母,不算是亲生姐妹,有些龌龊在所难免,不过嘛,她口中的话,苏白不敢苟同,犯罪之事从不屑为,也不敢为,我们公司会以诽谤罪来维护我的名誉。”
她出场气势如虹,上到台前却有息事宁人的势态。
苏婉婉倾身靠向桌子,暗暗松口气,白担心了,苏白装腔作势,怕是无法反驳。
眼见她转身时大叫道:“什么诽谤罪,莫须有的罪名,你想以开庭的方式维持着苏氏集团的热度,同时想让自己置身事外,我敢发誓,今日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否则天打雷劈!”
她说的兴起,只见苏白瞳孔微缩,眼眸的冷意令她后背发凉,依旧嘴硬道:“我们在此论论,到底孰是孰非?”
苏白改变主意,回到讲台扬声说道:“好啊,论就论。就和之前报道的一般,当时我们两行人喝的果汁里面都被下药,我和让唐景渊送来药物安然度过一晚,至于有些人行为荒唐,已经不是我能够管控,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苏总,苏小姐说你下药,两人各执一词,不知道谁手中有证据呢?”
正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苏婉婉才敢将矛头指向姐姐。
“什么证据?晚会上灯光朦胧,谁又会防备着有人使坏呢?”神情哀婉可怜,柔柔弱弱的,有些许人着实同情她的境遇。
“我有!”
就在此时苏白响亮的声音响起,好似夏日一道惊雷,众人的头顶炸响。
人群顿时变得一阵躁动,众人纷纷地叫道:“什么证据,苏总,赶紧拿出来啦,别再藏着掖着啦!”
苏婉婉顿时心慌咬,咬紧下唇叫道:“你胡说!”
苏白不理会她,从包里取出一部手机,“里面拍的视频,可以打消大家的疑惑。”
手机被人传遍时众人发现,里面是两段视频。
第一段是苏婉婉将一包花花绿绿的药交给手持手机的男子,同时男子偷偷地将药下到果汁里面。
两杯被下过药的果汁都交给苏婉婉。
她则端着走向独坐的苏白。
事情真相大白,等到在偌大的屏幕上展现时,苏婉婉震惊得睁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从拍摄的角度有的是她人拍摄。
还有的是男子偷偷用手机拍下来,虽然想再讹诈一笔,哪曾想到苏婉婉失策,视频才流落到苏白的手中。
“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不可信!”
灯光明亮,拍照手机的像素不高,确实模模糊糊的。
“那个男子叫李想吧,他人已经到场啦!”
门口有小宋保护着,李想一经露面,立刻被记者包围。
苏婉婉的脸色阵青阵白,此时再也无法争辩,暴露我在无数的相机下,李想始料未及,此时被小宋威逼着,不得不开口道出实情。
“是的,当时我和苏婉婉有过交易,可那日我和女友吵架,脑中昏昏沉沉的,一时间分不清楚哪杯果汁下药,当时人已经到场,来不及调换,无奈之下我只得将每杯都倒上,怕是用量过多,本想将苏婉婉给带走,她很快发作了。”
担心出事的他早已经偷偷的溜走了,谁知道居然被小宋找上门。
“人证物证俱在,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金玉相撞的清脆声音大声道,带着不容置疑。
苏婉婉见潮水般涌来的记者,吓得瘫倒在地,她浑身直颤抖,怒视着苏白。
苏白冲她灿烂一笑才扬长而去,身后的一众记者还要采访,早被小宋拦住。苏婉婉早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座位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坐在中间的苏父痛心疾首的面庞。
女儿开发布会,楚雅萍早早地通知,令他撇下了公司前去旁观,一再保证女儿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