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若是无事,和我一起去破案如何?”
陆南瑾转移话题问道,他想和沈碧螺多多相处,沈碧螺的鬼点子多,或许还能更早断案。
“那好,左右都是无事。”沈碧螺顿了顿,还是应了下来,“我们去上次义庄吗?”
她想起上次去义庄看尸体,自己吓得扑到陆南瑾怀里还有些不好意思,若是这次又被吓得腿软可如何是好。
陆南瑾听到后面一句,就知道沈碧螺在担心什么,“不要怕,这次尸体是用白布盖着的,不会吓到你,主要是有凶手,所以可能有凶险。”
因为凶手会混入吊唁的人们里面,找到时机就回下手,他派的人也可能来不及出手。
“怕什么,反正有你在旁边,你不是说过要护我周全的吗?”沈碧螺心情好了起来,其实和陆南瑾一起破案,感觉…很刺激。
陆南瑾忽的一下心情很好,她信任自己,比什么都好,那就好好护她周全。
“我先走了,你好好梳洗打扮。”说完,陆南瑾离开她的房间。
他没有直接离开沈碧螺的院子,走了一会儿,便看到红袖在那里等着了,看到陆南瑾过来,立马单腿跪下,“少爷。”
“你这次可有什么错?”陆南瑾身上透出冷意。他眼前浮起沈碧螺的难堪,心里有些不大舒服,红袖这次实在太过。
红袖心里一颤,“主子,红袖说话不该太随意,让主子下不来台。”
她在少爷没过来的这会儿功夫,脑子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虽然自己一直觉得主子和少爷是迟早的事,可毕竟主子脸皮薄,所以自己说话太过了。
“以后切记在犯。”他看着红袖,眼神一片冰冷。
天黑以后,沈碧螺正在灯下看书忽然从窗外飞跃进来一个人影,反射性的抬头看去,她就知道是陆南瑾,除了他,还能有谁这样来去自如。
“我收到消息,有几个人前去吊唁死者。”陆南瑾沉声说道。正式吊唁是从明天开始,这几个人有些古怪。
沈碧螺“腾”的一下站起来,绕出来到他身前,惊讶道:“凶手行动比预料的还快,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不过也好,凶手心急也容易出破绽,陆南瑾说有几个人,那里面只有一个凶手,陆南瑾说过可能一共有两个凶手,但也有可能凶手为了混淆视听,故意让尸体受到两种伤害。
“现在我带你去义庄,如何?”陆南瑾开口问道。
沈碧螺将书放好,起身,“你到院子外面等我吧,让其他丫鬟看到了不好,我去通知翠儿一声。”
陆南瑾也想到了这一点,走到窗边,飞身而去。沈碧螺出去告诉了翠儿,翠儿没有多问,红袖绿袖过来,“主子,让我们也去吧,可以贴身护卫。”
“不用担心,有少爷在。”沈碧螺安慰着说完,让翠儿守好院子就离开了,到院子门口和陆南瑾回合。
红袖绿袖没有再坚持,最近铺子那些没有事情,而少爷正在忙着破这个掏心案,主子和少爷在一起,那必定是主子要和少爷一起解决案子了,可能主子会遇到危险,不过少爷武功深不可测,她和绿袖两个人加起来也不及。
由于时间急迫,陆南瑾准备了一匹快马,“上来。”沈碧螺点头,虽然她不太会骑马,不过陆南瑾一下子拉她上马,沈碧螺坐在陆南瑾身前,她的身影和陆南瑾的比较起来,就显得娇小一些,看来是像是窝在陆南瑾怀中。
沈碧螺觉得有些不自然,不过要赶着去义庄那里,顾不上那么多。
一瞬间的功夫,上了马就快速赶路起来,陆南瑾十分有技巧驭马,虽然马跑的很快,不过却很稳,沈碧螺感到安全感十足。
两人到了的时候,那里正有个人偷偷摸摸的像盖着白布是尸体靠近。
沈碧螺进来,激动起来,“凶手,就是你。”陆南瑾也看到了,立即上去将他用随身带的绳子绑住了手。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是凶手。”那人恶狠狠的叫起来,他长相十分普通,不过身材很是高大。
沈碧螺直觉他就是凶手,因为陆南瑾在身边,她丝毫不怕自己会有危险,“那你是什么人,为何现在来义庄,显然目的不纯,不是什么好人。”
“我只是受过李大人恩惠的喂马小厮,前段时间回到乡下看我家老母了,回来听到大人死讯,我不相信,一定要过来看一眼。”说完,他眼中有泪花闪烁。
陆南瑾发现此人和线索不符合,他说的也有几分可能,要知道他的身份低微,这种要求不可能让别人答应的,这是对李大人不敬。
“我可以放你出去,不过得到了外面才能解开你的绳子。”陆南瑾沉声说道。
沈碧螺睁大眼睛,反驳起来,“不可,此人在说谎,他就是凶手。不能放了他。”陆南瑾怎么能听他的片面之词呢。
陆南瑾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说谎啊?他说的也有可能。”
“我就是觉得他是凶手,刚才可能是他狡辩的胡诌八扯之词,没有证据,他说的不能信。”
就在沈碧螺觉得疑惑,和陆南瑾争辩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原本手被捆起来的人,狰狞冷笑了一声。
虽然手被捆了,到还是可以活动,不能妨碍他将腰侧边靠后面的匕首取出来,直直的向着前面离自己近点的沈碧螺。
就那一瞬间的时间,沈碧螺来不及反应,只是眼睛瞪大,她太恐惧了,就在匕首泛着寒光刺出来的时候,还没到半路,陆南瑾眼疾脚快,抬腿一腿,匕首被踢飞,那汉子也随之倒地。
沈碧螺被吓的直接僵在原地,刚才她离危险不到二尺,幸亏有陆南瑾保护着自己。陆南瑾上去将地上挣扎着正要起来的人点了穴,让他瞬间不能动弹,又将身上其他绳子解下来,将这人五花大绑。
看着这人被制服,沈碧螺才放松下来,发现自己身上包括额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