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次了,季林深不会再回来了。”付之月说道。
“对了,你又来找我!这次又想干什么*的事情?”苏颜冷哼。
“……”付之月继续无语“对我做的事情,保持善意的一面好不好?你这样,我很被动。感觉做什么,都是坏事。”
“难道是好事吗?”苏颜说道。
付之月点头:“造福人民!我是个伟人!对,就是我!”
“全凭你一张嘴,其实你可以去搞房地产。说不定能当全球销售冠军!”苏颜说道。
“……”付之月吸了一口凉气:“闭嘴!”
“怎么!我说错了?”苏颜说道。
“下车!”付之月说道。
苏颜看了一眼一家门口的小区,很疑惑。这家伙,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虽然有疑问,苏颜却没问!
她巴不得早点离开。
付之月这次的出现,就像是路人!没有过多的交流。
月色酒吧
君不宇和君不怀已经在酒吧等付之月很久了!
“哥,我听说付之月把凤家老巢都给搞了。他还是这么疯狂!”君不宇摇着酒杯,跟着音乐摆动。
“听说过!当年欺骗他的,不止凤初来。付之月这次回来,专门报复哪些欺骗过他的人吧。”君不怀说道。
“可是这对苏颜会不会太狠了,毕竟被别人偏执的喜欢,又不是她的错。”君不宇开始怜香惜玉。好端端的美女,就被这样摧残了。
而且,季林深偏执的爱着苏颜。这个苏颜又没错,甚至都不知道这回事,这下搞得!苏颜的前半生那么痛苦。
付之月,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啊。
“久等了!”付之月迎面走来。
“好久不见。”君不怀说道。
“好久不见,二位!”付之月说道:“你们把苏颜请到你们公司上班,算几个意思?”
君不怀说道:“没什么意思,但是苏颜的能力,确实不错。公司需要,我就去找她了。”
“不为别的?”付之月怀疑。“我可记得,你对苏颜也有意思,这女人,就是祸水。”
君不宇一笑:“不会吧,我哥之前都不认识苏颜呢。”
“你哥认识苏颜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付之月冷笑。
“真的假的!”君不宇找君不怀求证。
她承认,苏颜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可是哥哥要求一向很高,苏颜征服的了大哥?
付之月躺在沙发上:“好烦啊,女人可真烦。”
君不宇调侃:“兄弟,你要发现女人的美好。毕竟我们都是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无色无趣。”
“打住!无色我就认了,无趣我可不认。”付之月冷笑。“我最近都在想,怎么能让安家,和秦家一起全军覆没。一直没想出来,把我的头给疼的。”
“卧槽!”君不宇哭笑不得:“秦家你玩儿的动吗?”
“自然!但是安家除了安柔,安楚雄都被我给杀了。好像没什么可玩儿的了。”付之月说道。“倒是你,和安柔玩儿的不亦乐乎。不知道她以前是秦越的女人?”
“只要长得漂亮!我来者不拒。”君不宇说道。
“种马!”付之月邪魅一笑!
“滚。”
君家兄弟和付之月,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一直都很铁,至于苏颜的事情,她们自然全部都知道。
这时,包间外传来女人的声音。然后,房门被推开。
三人看向门口,将莉莉大吼:“纪思文,你果然又在泡吧,老娘……”
将莉莉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清楚了在座的人,她才尴尬的笑了起来。
所以得目光都在将莉莉身上,蒋莉莉还真尴尬起来了。
“那啥,打扰了。对不起啊,我找错地方了,酒吧光线不好你们知道的,容易看花眼。”蒋莉莉揉着头,准备离去。
“等等!”付之月用手抻着下巴,如同一个王者在观察蒋莉莉:“女人?”
“废话!”蒋莉莉皱眉,她前凸后翘。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啊?
“我要你了!”付之月有点高兴,这女人越看越顺眼。就像一只小狗,时而暴躁,时而乖巧。拿回家当宠物,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君不宇眼睛都快掉地下了,他耳朵刚才没听错吧。以前什么样的女人没爬过付之月的床,现在居然看中了一个脾气不好的路人甲。
不行,不行!
今天太阳肯定是从西边出来的,不然付之月怎么会这么反常。以一个男人对男人的直觉来说,付之月眼中的,绝不是普通的有兴趣。
而是一种,占有欲!
就像是当年的季林深,无色无爱!直到遇到苏颜,眼中也是这般模样。
君不宇感叹!遭了,这付之月今后有罪受了。
要把这女的折腾死,才会知道自己的感情。
将莉莉确实是个暴脾气:“你要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走错房间,我有道歉啊,你们几个大男人连这点度量都没有,你们这算什么。”
“我付之月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管来历。”付之月说道。
“靠!你才是东西,你们全家都是东西。有病吧。”蒋莉莉回头就走,什么人啊都是。都怪纪思文,没事来什么酒吧,不然她也不会惹上这些人。
只可惜,进来容易。出去难!
外面的保镖,将将莉莉拦住。蒋莉莉知道硬的不行了,她缓和了一下气氛。笑眯眯的说:“大哥们啊,小女子不过就是走错房间而已,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们这样对我,不太好吧。”
“小丫头,你不用费尽心思的想离开了。我就这么跟你说罢,我付之月看重的东西,不管活的,还是死的。都得在我身边待着!你明白了?说好话可没用,我耳根子硬的很。”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蒋莉莉说道。
“你是我的了,当然就不能再离开了。”付之月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模样。只是他有点嫌弃这个宠物的理解能力!
蒋莉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知道醒来之后。就在一架床上,四肢被绑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