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易暖拉过习烙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对着习烙做了一个鬼脸,“不过我听他们说生下来的蛋也得一直待在父亲的身边,所以你可不能够把他给抛下了。我们得带着蛋一起离开。”
“可是宝宝,你不是不愿意离开部落吗?”
夏易暖半开玩笑似的揉了揉习烙的金发,“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要是真的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真怕你因为吃醋掉毛,直接把毛给掉光了。”
“宝宝……”
“至于烧窑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做,就等过段时间看天兽是否来袭。我们就算是要走,也得给月石留下些什么,就算没有办法选出合适的族长,也得给他们留下防身的武器才对。”毕竟自己在月石待了这么久,月石部落的族人对待自己都是极好的。
其实夏易暖是理解习烙的,所以才会答应要和习烙在冬天之后一起离开。
习烙从以前开始就没有任何想要的,直到自己的出现。
其实他已经为了自己压抑了许多次的怒火,他为自己改变了很多。
习烙已经为自己付出很多了,如果习烙真的不希望自己和部落的人生活在一起。
那么自己就和他一起离开。
其实现在的夏易暖不管是生活在哪里都没有关系,只要是和习烙在一起。
当然了,还有两个人的蛋。
恐怕在部落的族人看来,是习烙离不开自己,其实实际上是自己离不开习烙才对。
习烙是自己痛苦的这一辈子唯一的救赎,自己怎么可能会放开……
而习烙原本以为这一次的交谈会不欢而散,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宝宝都会想要留在部落。
“宝宝,你是真的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当然。你去哪我就会去哪,只不过现在是冬天,我们再等一会儿好不好?等孩子出生。”
“好。”听完夏易暖说的,习烙上前把夏易暖轻轻的抱住。
虽然说夏易暖和习烙确定是等着冬天过了之后再离开部落,可是这个冬天,习烙依然是作为族长。
只不过在这过程之中,习烙会寻找着可以代替他成为下一任族长的最合适的人选。
夏易暖想着自己冬天之后就会离开部落,所以去找了乘岩,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乘岩。
“其实我早就想过族长会想让你和他一起离开部落,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乘岩有些担心的看着夏易暖,“毕竟你现在都怀孕了,要是现在离开的话会不会不合适,要不然这样,我去求一求族长,告诉他你现在还怀着身孕,等过一段时间再走吧。”
“当然不是现在走,我已经和习烙说好了,等这个冬天过去我就会和他一起离开。”夏易暖满是不舍的对着乘岩说:“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的保重,不过这个冬天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些什么火神做武器的办法全部都告诉你,你自己可要好好记,你这个脑子本来就不太机灵。”
乘岩看着夏易暖笑,“这你就不用担心我了,以前我们俩在这么小的部落,我除了养我自己还养得起你,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不要说的像我们永远见不着了一样,就算是族长想要让你离开月石,他也会让你偶尔回来看我们的。”
“嗯。我会经常在他的耳边念叨的。”
“其实我还是有一些不放心,不是不放心族长没有办法保护你,我反而是因为担心族长。”
“为什么你要担心族长?”
这些事情乘岩本来都是不想要告诉夏易暖的,担心夏易暖会因此害怕习烙。
虽然习烙有些事情是会做的比较过火,但是对于夏易暖来,那可算是千依百顺。
可是想着夏易暖都要离开了,乘岩还是决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夏易暖。
“其实是这样的,兄弟,我来到部落的时候,听见他们和我说了一些事情,是关于习烙的父亲,习烙的父亲闫御,他之前囚禁了他的母亲。”
“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
“其实……”乘岩有些吞吞吐吐,但还是把自己的顾虑给说了出来,“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闫御,当我看见闫御的时候,我真的觉得闫御和习烙族长实在是太像了。”
“他们确实挺像的,第一次和他见面,我还把他们给认错了。”
“我听他们说,因为习烙的母亲想要逃跑,所以习烙的父亲直接囚禁了他母亲。还用他母亲的族人来威胁她,之后还打断了他母亲的双腿。”
夏易暖不是不能够理解乘岩对自己的担心,毕竟之前的自己也害怕习烙会这样做。
“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但是我已经和习烙说好了,他不会再这么做了,他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他已经在慢慢改了,他绝对不会像他父亲一样过分。”夏易暖摸摸自己的肚子,“要不然我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族长现在不是已经逼你离开月石了吗?当然这话乘岩并没有告诉夏易暖,乘岩作为夏易暖的好朋友,还是希望夏易暖可以过的幸福,而且现在看夏易暖的样子,并不像是被强迫的,“那好吧,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是我朋友,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朋友,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要是族长真的变得和他父亲一样,你就回来找我。以前在无牙,这么艰苦我们都能活下去,就算是没有加入部落,我们也可以活下去。”
“知道啦,好兄弟。”夏易暖上前去拥抱了乘岩。
“你可别抱着我,要是被族长发现的话,我可没命的。”
“哈哈哈,你就放心吧。”夏易暖对着乘岩挑了挑眉,“今天我准备吃叫花鸡,你要不要来尝尝?我还没有做过,想试一下味道怎么样?”
“我当然要吃!”
夏易暖和乘岩一起去做了叫花鸡,不得不说夏易暖现在的厨艺在兽世里边是越来越好了。
夏易暖把用叶子包住的鸡给打开,一阵喷香的味道散发出来。
乘岩的口水都要流了下来,直接用手去抓住鸡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