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还不服气

“要是我和你一起住的话,我还得听你的话,来决定我出不出去,那不可能。”夏易暖噘着嘴。

虽然知道这世界的雌性不能外出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安全问题,可是让自己一直闷在帐篷里面,那不可能。

“宝宝,你不一样,你可以随意出去的。因为你是族后,族后不同于其他的雌性,所有人都会尊敬你。”习烙开始拼了命地向夏易暖展示自己帐篷的好,“宝宝,我的帐篷是部落里最大的,肉也是每天分得最多的,捕猎完回来我就可以一直陪着你,晚上你还可以抱着我的尾巴睡觉……”

“好了好了。”夏易暖觉得除了最后一点有吸引力之外,其他对自己完全没影响,“我要睡自己的帐篷,而且你怎么保证你一直是族长,万一你有一天突然被取代了,我岂不是没了自由。”

“我很强,是部落里最强的雄性。”习烙微微垂眸想了想,“部落的雌性几乎都希望我成为他们的雄性,因为我的力量。”

“……”还有外貌吧。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拘束你的自由,我不会。而且为了你的这份自由,我会一直是部落里最强的雄性。”习烙把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对着夏易暖郑重起誓。

“万一有比你强的人呢?”

习烙仔细想了想,握住了夏易暖的手,神情严肃却饱含爱意,冰蓝的眼眸像是深邃的大海,让人深陷温柔的漩涡,“如果真的有那时候……我会带你离开部落,你想要自由,我会给你。不过在部落你会更加安全,所以就算有比我强的雄性出现,我也会变得比他更强,为了你……”

这家伙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真是的……

不知名的红色悄悄爬上夏易暖的脸庞,夏易暖咬紧下唇,羞红了脸。

习烙看着夏易暖的脸突然变成了个猴屁股,俊帅的脸靠近夏易暖的脸庞,用手轻轻在夏易暖的脸上摸了摸,不解的问,“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热的吗?”

夏易暖看着习烙,又是生气又是害羞,这人还是族长呢!我现在是热的吗!是热的吗!要是把习烙这个笨蛋放到21世纪,怕不是一个女朋友都追不到。

当然前提是忽略这张脸。

“别离我这么近,让开!”夏易暖伸手想要推开习烙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

习烙并没有让开,反而是更加努力靠近夏易暖,而此时‘感情笨蛋’习烙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宝宝你的身体并不热,难道说你是害羞了?”

夏易暖红着脸看着面无表情的习烙,手脚并用想要推开习烙,“你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害羞,让开!让开!不要抱着我,看着你烦死了。”

习烙又摸了摸夏易暖的脸,面色没有一丝起伏,“不会的,你应该就是害羞,因为你心跳的也很快,我摸到了。”

夏易暖慢慢的低下头,习烙的手正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是的,左胸上。

而罪魁祸首完全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这个臭流氓!”夏易暖一拳就要打在习烙的脸上。

习烙本能地就要伸手挡。

察觉到习烙的反应,夏易暖恶狠狠的说:“习烙你敢给我挡一下试试!”

习烙马上‘认怂’,把手缩了回去。

‘嗙——’

习烙生生接下夏易暖的一拳。

习烙的半张脸都被打红了,习烙对这种低痛感完全无所谓,反而是看着夏易暖也红了的指尖,心疼拉过夏易暖的手,“下次别再这样打我了。”

夏易暖看着习烙红了的半张脸,明明是他耍了流氓,还让自己下次不要打他,“你还不服气,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没有不服气。”习烙亲在夏易暖红了的指骨上,“用手打你手都红了,下次你用其他东西打吧。”

“我又不是什么喜欢打人的坏人,不是你乱摸的话,我也不会打你。”

习烙表情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确认你是生病还是害羞,不过宝宝你为什么会害羞呢?”

“要你管!!”夏易暖担心习烙再追问下去,闭上眼睛,“我要稍微睡一会儿。”

“好,我陪你睡一会儿。”

夏易暖闭上眼睛,却是想着刚才习烙的话一直不能睡着。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刚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自己为什么会害羞他竟然都不知道,真是笨蛋……

“睡不着吗?”

夏易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习烙,“你怎么知道我睡没睡着。”

“听你的呼吸。”习烙摸了摸夏易暖的头发,“我变成兽型,你抱着我的尾巴就能睡着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夏易暖总觉得自己在习烙的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了习烙的不开心。

就在习烙要变兽身的一瞬间,夏易暖用手拉住了习烙的手,“不用变成兽身,人身也挺好的。”

“不用勉强,你喜欢我的兽身,我就变成兽身,我知道你喜欢抱着我的尾巴睡觉。”

“不用……”夏易暖往习烙怀里钻了钻,埋进习烙的胸膛里,不让习烙看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人身和兽身差不多,反正都挺暖和的……”

习烙握住夏易暖的手,和夏易暖十指紧扣,“宝宝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

夏易暖不用抬头,都能够猜到现在习烙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只不过夏易暖总觉得自己能够从那张淡漠的脸上,感受到习烙是不是真的高兴。

真奇怪,明明一开始就只觉得这人是个没有感情的冰块脸的。

夏易暖想着想着还是睡着了。

夏易暖这一觉睡得并不长,醒来的时候习烙还询问夏易暖要不要再睡会儿,不过夏易暖拒绝了。

因为现在夏易暖有件迫不及待的事情要去做了!

那就是洗去自己脸上的污泥,还有就是把自己胸上的布条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