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胆子怎么能够这么大,李瑶那个女人,丧心病狂的很,若真的落到了她的手里,该怎么好?”
听着荣沛的话,杨茹锦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从里面出来了吗?”
“而且我可以保证,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够知道那矿山的位置在哪里。”
荣沛有些诧异,“此话怎讲?”
对于杨茹锦能够平安的从李家大宅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
按照他所调查出来的那些,李瑶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好相与的。
当初他都想着,直接派人闯进去算了。
管他什么矿山不矿山的,管那些人背后是谁。
只是没有想到的事,杨茹锦就那样十分潇洒地从宅子里跳了出来。
杨茹锦很是得意地抬着头,将自己做过的事情讲了一遍。
一时间,荣沛脸上的神情是复杂的很。
看着杨茹锦那满脸,你夸我啊,夸夸我的样子。
略有些违心地抬起手,在杨茹锦的头上拍了拍。
“嗯,很棒!”
杨茹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这种哄孩子的方式,是不是有些过了?!
“不过,你那些药粉,还有药丸子,是什么时候研制的?”
经过这段时间,荣沛也已经想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睡过头,十有八九就是这小妮子搞的鬼。
杨茹锦装着听不懂的样子,眨了眨眼。
“你说的什么药粉,什么药丸,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杨茹锦这种睁着眼抵赖的行径,荣沛直接气笑了。
“锦儿妹妹,咱师傅可是说过,这人呐,要诚实不能说谎。你说等以后我去问问师傅如何?”
杨茹锦直接咬紧了自己的小白牙。
这个臭小子竟然拿师傅的名义吓唬她,偏偏她还不能够怎样。
“很早就弄出来了,当初师傅教这些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一些试验。”
这些东西可是十分有用的家伙事,她当然要率先学会了。
如今,这不就用到了。
“我怎么没见你鼓捣过?”
荣沛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虽说杨茹锦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些呢?
杨茹锦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个问题你问我,我又问谁?你自己没有注意,那要怪谁呢?”
听了这话,一时之间,荣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些东西你还有多少?”
在荣沛的认知中,这些毒粉毒药之类的都不是杨茹锦一个小姑娘能够玩的东西。
一旦不小心误伤他人的话,那麻烦就大了去了。
“不知道,若非因为要面对李瑶,我也想不起来,我还弄了这些东西。”
一时之间,荣沛不知道杨茹锦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想了想杨茹锦的为人,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边,荣沛正在为找到杨茹锦而高兴,而李府之中,李瑶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那种疼痛,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当时,疼痛结束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水里捞出来一样。
身上所有的体力都一扫而光,要不是她还能够呼吸,她都怀疑自己早就已经过去了。
“快,把府医请来!”
李瑶并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杨茹锦控制,直接派人叫来了大夫。
可是无论她换了多少个大夫,诊出来的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若非刚刚疼痛的人是她自己,那种疼痛滋味,还记忆犹新的话,李瑶都怀疑自己被杨茹锦骗了。
“庸医,庸医!都是一群废物,还不快滚!”
李瑶完全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很怕第二次来疼痛再次来袭。
甚至于她都不敢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熬得过第二波疼痛。
猛然间,她想到了杨茹锦的话。
若是真的一次比一次疼的话,她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在这里。
不过,对于任何人来讲,能活着肯定是不想死亡。
但是,她又不想真的为杨茹锦做什么事情。
那个矿山,可以说是他们李家立足保命的东西。
然而,就在几个时辰之后,当李瑶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的时候,什么立足保命的东西,全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就在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之后,李瑶完全就像是看见水的鱼一般,重新活了过来。
很是仔细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这才向着自己父亲的院落走去。
“瑶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看到李瑶的身影从自己书房中出现,李主薄脸上倒没有露出什么诧异之色。
“爹爹,您还在为矿山的事情烦恼吗?”
听到李瑶如此开门见山的话,李主薄的眉毛直接拧成了一个疙瘩。
“什么矿山,不许胡说!”
李瑶咽了一口唾沫,努力的将自己胆子变大。
“爹爹,当初我都听到了,咱们一家之所以能够活命,完全是因为矿山的缘故。”
“之前的日子是女儿,我太不懂事。”
“总认为自己还小,做什么都肆意妄为,这才惹了那么多的祸,惹了不该惹的人。”
李瑶低着头,声音可怜巴巴的。
对于这个女儿,李主薄还是心疼的,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如今你已经知道了就好,至于你口中的那个矿山,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就是咱们李家灭顶之灾。”
李瑶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面不改色。
她必须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只要她能够将解药弄到手,他就有了活命的机会,至于矿山不矿山的,和她也没有任何关系。
对,李主薄和她母亲是死是活,李瑶并不在意。
“爹爹放心,这些女儿都是知道的。”
“只是女儿有一丝的好奇。”
李主薄诧异地望了李瑶一眼,平时她可不会这样说,看来,经过那件事是真的长大了不少。
“有哪里好奇,说来听听?”
“咱们一直都在安泊县城,我在安泊县也生活了十几年,为什么就没有听说过安泊县城中有矿山呢?”
听到这话,李主薄不怒反笑,似乎李瑶问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问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