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季成天相比,脆弱不少,但精神气更强一些。
季成天和袁妙仪各自分开冷静一会,刚一出声,就撞在了一起。一番推来推去之后,季成天让袁妙仪先说。
袁妙仪清了清嗓子,沉吟一会,说,“出身在如今来看,的确是个大问题,但也不是问题,毕竟您可是大梁的二皇子,在平常百姓看来遥不可及,就在部分朝臣眼里,你就是二皇子,二皇子就是你,如果你放弃不再争夺皇位,想必大臣们也不会提出身这件事。”
“放弃争夺皇位,我做的这些不都是浪费吗?你是在哄我吗?”季成天说,他在这方面简直是斤斤计较,也可能是成了习惯。
“慢着,你听我说,我的意思你肯定没听懂,在外人看来,你光是二皇子就已经值得羡慕了,所以你还有什么值得妄自菲薄呢?至少你比大多数人都活的轻松舒适。在朝臣看来,你的出身不过是他们选择站队的砝码之一,如果你一直把自己摆在这个地位上,那出身这个话题永远禁止不了别人讨论,毕竟他们也要考察考察你。要是你不在这个局中,你就永远是二皇子。”
“就看你是要做二皇子,还是争夺皇位的二皇子,永远免不了被谈论身世。”袁妙仪说完最后一句。
“你让我好好想想。”季成天说道,难道没有一时间争论,袁妙仪的这番话中心思绪就是放弃争位,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数钱。做官哪有数钱快活。
“想好了再告诉我也不迟,我这里还有更好玩的事情等着你。”袁妙仪忍不住说道,要是季成天感兴趣,她就把自己商业规划说出去,我可是要征服大海的女人。
“不急,你先说说看,是什么,说不定待会我就想好了。”季成天见着袁妙仪那模样,直接说道,想看看袁妙仪都在规划些什么。
“既然你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袁妙仪把自己的海贸之后说了出来,要是广东福建等地作为自己的后方,这计划就万无一失了。
“等等,我们大梁有这样的技术可以出海吗?这船就难造吧。”季成天忍不住泼冷水,据说海上十分凶险,常常有去无回。
“你怎知我这么这样的船只呢?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证据不要随意指责我。”袁妙仪说,语气都写不耐烦,解释这些简直太累了,总喜欢刨根问底。
“你有怎么不献给父皇,这可是值得扬名的。”季成天说。
“献不献都是我说了算,如果海贸还是空白,一旦开了这个口,京城上下估计都会想参进来。”袁妙仪只想偷偷发大钱,不想带孩子。
“要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在没有看见利益之前,京城世家不会匆匆下手的。”季成天有时候觉得即便是袁妙仪有些时候也会不太聪明,一些基本常识也会弄错,这时候把京城世家当大敌看待,未免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