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怎么会对府上感兴趣呢?”其中一名谋士说道。
“若不是跟着钦差过来的,最近淮南淮北受灾严重,密州附近的流民也多了很多。”那揭穿陆一身份的谋士分析到。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既然有怀疑对象,本官可要好好和这大皇子打打交道。”彭昌德说道,一副成竹在胸模样。
季时彦不过在密州打转几日,感觉受限了许多,盯着他的人也变多了。
据影一禀报,在他住的驿馆周围就有四五人盯着他的行踪,走到哪也不放松。季时彦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被彭昌德知道了。
他立即做了两手打算,先去粮仓安排出粮,接着就把那账本和信件连夜多誊写了几本,以防遗失,这时候送信出去反而会被拦截,自然不考虑这个方面。
季时彦粮草安排好了就准备离开密州,盯了季时彦几天的密州太守一直找不到证据,见他准备走了,说请季时彦到府一叙。
一州太守邀请,季时彦不太好拒绝,只好应下来。为了保险起见,他这次没看陆一一起跟着。
密州太守照往常一样,请了密州的大小官员出席,季时彦没想到自己也有成为密州太守坐上席的一天。
他恰好坐在之前钦差坐的位置,见密州太守带着众官员一起敬酒,饶是季时彦早有准备,也架不住这么敬酒,一杯、两杯、他感觉有些醉了,连忙叫停。
不过彭昌德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机问好,季时彦虽然醉了,但仍保持一丝警惕,没人彭昌德得逞。
季时彦也不是平白任人宰割,当即将了彭昌德一军,但密州上下早已是彭昌德的一言堂,他的话没有起到效果,季时彦只好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回去休息。
彭昌德无法,只得让季时彦回去,但他心生一计,派人埋伏在驿馆,打算给季时彦狠狠一击,由于驿馆人多眼杂不太好派人去搜查,只能放手一搏。
季时彦虽然喝醉了,但他这次赴约带了不少手下,出乎他意料的事,彭昌德敢大包天,竟敢埋伏皇子,想致其于死地,简直就是直接在说我和你撕破脸了。
季时彦的手下虽然守卫成功了,但一个个都受了不少上,他尽管很生气,但现在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根本拿这地头蛇没有办法。
第二日,季时彦带着人匆匆启程了,他怕彭昌德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彭昌德放走人之后,无比后悔,但季时彦跑的这么快,肯定和这账本有关系,他不得不动用一批人去追杀季时彦,能不能从他们身上得到关于账本的消息,同时封锁几条通往京城的路线,不让季时彦有报信的可能。
季时彦带着人匆匆往边关逃去,但身后有人追杀,前面说不定有人设限,他只好带人从深山老林之中穿过。
就因为换了路线,季时彦一行人好巧不巧的和溃逃出来的辽东二皇子遇上了。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