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抱着脱衣服什么的,小心翼翼
汤姆贴着伏地魔脸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伏地魔的倦意。因此吃完早饭,汤姆和伏地魔就找了个借口从皮埃尔和阿布拉克萨斯身边脱离出来。两人一起去了有求必应屋。
有求必应屋的摆设任何以前一样,很像家里的布置,伏地魔拍拍汤姆的肩膀,躺床上沾枕头就睡着了。这世上很少能找到一个像有求必应屋这样可以完全放松的环境了。床也是和家里的一样舒服。
汤姆看到伏地魔睡着了,就变回了人形,然后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总不能穿着睡衣出去吧,不得已,只好又变了回去。甩甩蛇尾巴出了有求必应屋。
一路滑行到了楼梯上,汤姆发现一个头疼的事情,霍格沃茨的楼梯,有那么几个不对劲的奇葩。比如说他面前的这个吧,得跳过去才行,对于一条蛇来说,跳过去谈何容易,而且旁边的扶手也是会捉弄人。汤姆犹豫了一下,决定回去。他虽然穿的是昨晚的睡衣,但是伏地魔穿的是巫师长袍不是?
汤姆回到了有求必应,看到了让他头疼的一幕。伏地魔睡在床上,但是衣服穿在身上。汤姆缓了下动作,下定决心上前——扒衣服!
扒衣服可是个技巧活,最好得配合。问题是那人睡着,配合就别想了,能让他别醒就行了。
汤姆用大脑封闭术排空了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轻轻握住伏地魔的手,让他通过肌肤的接触同样拥有封闭的思想。然后,汤姆开始扒衣服。
脱衣服总要用手,抱住伏地魔也要用手。不得已,汤姆就只好把脸贴了上去,腾出两只手来抱住伏地魔给他脱衣服。可是脱衣要用脑想想先怎么脱然后怎么脱,一想,大脑封闭术就乱了,随后,伏地魔幽幽睁开了眼睛。
“你在做什么。”
汤姆怀里抱着伏地魔,脸贴着伏地魔,一只手还在扒衣服:“借你的衣服一用……”
伏地魔看了眼汤姆的睡衣,大概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汤姆把伏地魔放下,伏地魔就自己坐了起来,把长袍脱下来给他。
虽说已是十一月,但是伏地魔长袍里面也只穿了件单衣,屋里壁火烧得不怎么旺,汤姆把自己的睡衣脱下来给了伏地魔,然后换上了他的长袍。
刚脱下来的长袍,还带着伏地魔的体温,汤姆里面穿的也少,把长袍又裹了裹。
伏地魔说:“下次你可以喊醒我,不必这么大费周折。”
汤姆说:“好啊,不过应该没什么下次了。我看你很累。”
伏地魔打了个呵欠:“上午有课么?”
汤姆:“有,不过是后两节。”
伏地魔换上汤姆的睡衣,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去上课吧,即得给我带点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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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皮埃尔尤其不正常,乖得要死。他看着汤姆的眼睛从闪闪发光变成了非常闪闪发光。
汤姆叹了叹气,对皮埃尔说:“你换换目标吧,我不可能爱上谁的。”
皮埃尔说:“怎么会,我做错了什么?”
汤姆说:“没有,早上的那些话,你不要在意。”
皮埃尔失落地说:“我就知道,我果然是理解错意思了。不过不会放弃的。”
汤姆看着他,他完全不能理解:“皮埃尔,我不能理解。”
皮埃尔说:“等你遇到一个喜欢的,你就明白了。就像世界里多了一个太阳,你总是想围绕着他沾取一些温暖。心里总是有一个人,总是会着他,觉得世界上最好的就是他,还会自卑,觉得自己不够好。每次见你总是很忐忑,你开心我才会开心,你脸色不好我就非常非常担心。”
“这是爱情?”
“是啊。”
“那很痛苦啊。像得了病一样。”
皮埃尔想了想想:“嗯,好像说这么回事,还偏偏无药可医。不过,虽然痛苦,但是那总感觉,真的也很美好。就比如我们一起旅游的暑假,我从没有见过旅游地方可以这么阳光明媚。还有我们一个寝室的那天晚上,月光温柔得不可思议。还有今天上午的早餐,是我记忆中最美味的一餐。这都是因为你。所以爱情很美好的,你多看我一眼,我都会很开心,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皮埃尔被不愧是法国人,一通情话说得无比自然,但是再怎么自然,汤姆也都认为是愚蠢了。一个人的世界总是围绕着另一个人,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因此愈发觉得伏地魔是伟大而理智的,爱情原本就是愚蠢而浪费生命的。
上完课,汤姆就借故说去图书馆,让皮埃尔和阿布一起去吃午餐,不用等他。皮埃尔本想和汤姆一起去图书馆,但因汤姆说得很坚决,只好不讨人厌地顺从了汤姆的建议。
离开皮埃尔,汤姆就直接去了地下的厨房。不是去拿吃的,而是去拿食材。
霍格沃茨的厨房家养小精灵非常精通厨艺。汤姆说了自己想做的饭菜,家养小精灵就直接把食材配好了给到他。
汤姆用个小巧的空间包把一大兜子食材装好,带去了有求必应屋。
许久不做饭,汤姆都忘得七七八八了,好在有求必应屋是个永远都不缺东西的地方,在汤姆思考怎么念魔咒的时候,灶台前面出现了一本食谱……
很快,汤姆就做好一盘南乳苹果烤鸡并酥皮蘑菇牛肉汤。
伏地魔闻着味道就起床了。此时汤姆已经连刀叉都摆放整齐了。
“真是没想到,我以为有南瓜汁和咸肉饼就已经不错了。”伏地魔还穿着汤姆的睡衣,走到餐桌前坐下闻了闻烤鸡,“很想念你的厨艺。”
汤姆笑:“我也确实很久没做。不过这里很方便,以后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伏地魔说:“看来我得多在这里逗留几日了。德国军队里的饭简直难以下咽。”
“你之前在德国?”
伏地魔点头。
汤姆想起之前在预言家日报看到过一篇豆腐块大的报道,上面说德国入侵波兰,有人怀疑有巫师介入其中。汤姆看着伏地魔,隐隐觉得,这事可能与伏地魔有关。
“我不想你,再遇上什么危险。”汤姆用汤匙搅拌着蘑菇汤,他想起伏地魔的记忆里的那些战争的结局,“战争总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伏地魔说:“我不是出头的那一个。不会有事。”
“可是我会担心。”汤姆说。
伏地魔揉了揉汤姆的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