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的结果果然和梁舒桦料想的差不多,几天过去了,猪骨上的肉并没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所以这个实验证明了□□的溶解性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厉害
“那上面的肉呢?”许飞不解,向梁舒桦求答案。
其实梁舒桦在做实验前心里就有了答案,只是没经论证却也不怎么好说,“我猜测凶很有可能剔除了骨头上的肉,然后再把骨头浸入□□溶液里,这样不仅造成了大家先入为主的错误概念,还让人误以为□□能够溶解尸体。”
“那肉呢?怎么处理?”
许飞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但是梁舒桦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剔下来的肉凡是咱们能想到的都能做,什么红烧肉、肉丸子、糖醋里脊什么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出的。想到这里梁舒桦自己都觉得有点反胃,如果真要这样,凶可真是变态了。
许飞咽了咽口水,看梁舒桦的眼神他就能猜个八八的,好在她没有说出来,不然真的是不让人活了。
“什么样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是丈夫还是情人或者是仇人?”
梁舒桦端着咖啡杯摇摇头,“你要问的不是这个,是问凶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人。”
许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知道梁舒桦不会做猜测,所以他想通过问题一步步套梁舒桦的话,哪知道一开口就被识穿。
“如果单从□□来看,应该是一个懂化学的人,但是从骨骸上部分细小的刮痕来看,凶应该对解剖学也很在理。”
“分析的很在理,不过你倒不如直接说法医对这两项都很在行。”
许飞一头黑线,他只是照着自己的想法说,确实是忘记了法医对这两样都在行的事。
“要通知重案组那边吗?”赶紧岔开话题,不然不知道要被梁舒桦怼到什么地方去。
梁舒桦放下杯子,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许飞的意见,“去吧,和方叔说一下情况,记得少表明我们的立场,只是建议,懂吗?”
许飞知道这不是梁舒桦在推卸责任,只是他们的身份不容许他们表明立场,他们是立的,只相信实验的结果。只是有时候他们的一些想法会让刑警少走些弯路。
方世兴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到兴奋,对于他们来说找到尸源才是案子破获的关键,如今寻尸启示贴出去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有时候事情的转就在眼前,时间到了,便自然而然的来了。当天下午就有人跑来公安局认尸,说是失踪了半年之久的女儿。
方世兴和江箬水在接待老人的时候梁舒桦也到了隔间里去听了一下个人之间的对话,希望能够对于案子有更多的线索。
老人说自己的女儿是在春节前就失去了联系,前几天在公园遛弯的时候听人说了这么件事,回家自己找报纸、找新闻才看到警方出的这则认尸启示,四下比较发现和自己失踪的女儿十分相像,便来了公安局。
“老人家,您知不知道您女儿整容过?”江箬水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老人不理解,毕竟整容在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看来是一件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知道”老人家回答的非常干脆利索,“她小时候摔了一跤,摔的比较不巧,那时候医疗技术还没有这么先进,她的脸有一侧有点歪。小的时候为了遮丑一直把半边头发耷拉在脸上。大了之后也咨询了好几家整容医院,后来在咱们市第九整形美容医院做的术。”
九院?梁舒桦当即发了一个短信给许飞,让他传真一份报告给九院的一个她认识的医生,让他们帮着查找一下病档。
很快一个电话打到梁舒桦的上,梁舒桦急匆匆的走出
去接电话,电话是梁舒桦在九院任职的一个朋友打过来的。
“好的,我马上过来。”梁舒桦挂了电话,下了楼,收拾了几张照片,开车去了市九院。
接待梁舒桦的是她的学同学楚晓楠,如今的楚晓楠已经是九院的副主任医师了,排期的术很多,但是接到梁舒桦的请求还是暂时先放下头的工作,先来接待自己这个老同学了。
“晓楠,这是案发现场的照片,你看看……”梁舒桦也不多套近乎,这么多年的老朋友还是直奔主题的好。
楚晓楠看了好一会,“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术是我师傅主刀的,我是那一天的助,你看这里……”
梁舒桦顺着楚晓楠的指所指,“她这里一块因为之前受伤,我们在术的时候特意做了固定。”
“你们这里有没有患者的资料?”
楚晓楠有些为难,“舒桦你知道的,病人的病历我们不能随意的透露。”
“啊,不为难你,这是我们公安局出具的调查协查书……”
楚晓楠接过来,“行啊你,有准备啊!”
“那可不,老朋友行了方便,我不能让她丢了工作啊!”
死者叫何小华,今年二十九岁,整容术是在十年前做的。
有了死者的直接信息,调查的方向开始明朗。先外围排查了死者的人际关系,发现死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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