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会不会上门,替陈苡心上门提亲,这样一想谨言眼神一亮,脑海里已经浮现了两人成亲画面了,忍不住要拍手。
晚上苏母替谨言整理旧衣物的时候,便看到了舒王妃送给苏谨言项圈,这项圈苏母怎么看那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却也不记得了。特别这个如婴儿般大小的拳头的和田玉籽,眼下怕是皇宫贡品,也难见到这般大小的和田玉籽。
不应该如此珍贵的东西,她不应该不记得,谨言怎么会有,她早上未曾见到谨言带着这项圈。等到谨言洗完澡裹着被子出来的时候,苏母便问了这个项圈。
谨言刚洗完澡有些冷,便先躺在被窝里,身子有些发抖,在瞥向母亲手上拿着舒王妃送的项圈:“这是,舒王妃送给我的。”
舒王妃的东西,苏母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东西如此眼熟,她仔细端详起这项圈,当年小郡主带的项圈应该更小,这个比那个项圈,应该更大上一点,其余的别无二致。
谨言见母亲好像了解什么,便开口问道:“母亲,可知这项圈的来意。”她真的好奇,这项圈背后的秘密。
苏母把项圈放在桌子上,听了谨言的话,才想起来小郡主走了也快十四年了,当年去喝舒王妃的小郡主满月酒,便看到小郡主带着就是这个项圈,只是过了满月酒后,不到半个月小郡主便病死了。
更诧异的是,当她得知小郡主夭亡的时候,便是她怀上谨言的时候,她怕舒王妃得知会更加难过,便一直瞒着她怀有身孕的时候,一直到谨言出生后摆出满月酒,这才把消息传播出去。
等到谨言满月酒的时候,舒王妃便派人送上长命锁,长命锁上也有和田玉籽,更是天意的是,谨言出生的时候,便是小郡主满月的那天。
“你要好好保管这项圈,这个项圈意义非凡,以后去见舒娘娘的时候,便带着项圈,舒娘娘一定会更加高兴的。”
瑾言更加好奇,这项圈背后的故事,一直缠着苏母跟她讲,最后苏母也架不住,便跟谨言说了,这项圈的来意,千叮咛万嘱咐,叫谨言万可不能对舒王妃提小郡主的事情,自从小郡主走后,舒王妃便变了一个人,一直躲在王府都未曾出来过。
后来又一个女儿出生,舒王妃也不曾摆满月酒。
陈苡心在房间里,一直摸着这笔,嘴一直笑咧着,仿佛摸着不是笔。
“心心,你为何去诗会,你不是答应我,今日出府玩吗?”昨日苏长鸣安慰陈苡心,便和她说带她去玩,等到今日过来的时候,便听下人说陈苡心跟苏瑾暮他们去参加宫王府的诗会了。
瑾暮向来不带他,他到底也无所谓了,自己身份卑贱上不了这样大场面,只是陈苡心怎么能放了他的鸽子,他气了一天,晚上实在是忍不住,便过来找陈苡心。
陈苡心昨晚听到苏谨言,让她参加诗会,便兴奋的不得了,早已经忘了跟苏长鸣的约定,甚至连一声招呼都忘了打。
“阿鸣,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真的已经忘了。”都怪自己,实在是兴奋过头了,但看到苏长鸣生气模样,有些害怕。
苏长鸣只能闷气不敢发,对于他来说,陈苡心就是黑暗中的光明,前几年的时候小娘病了,是陈苡心请了侯府郎中过来,替他小娘治病。往后日子,时常送一些东西,到院子里来,所以他已经把陈苡心当做亲人,跟他小娘一样。
以前老夫人在的时候,他也什么不愁,跟苏瑾暮一起平起平坐,一起上学堂,吃穿用度完全一样,老夫人走后,自己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地狱,特别是瑾暮中了举人之后,他一下子变得在苏府不起眼,甚至怕是所有人都忘记了苏府还有二公子。
偏偏自己那么不争气,连苏瑾暮都比不过,以前祖母在的时候,明明大家都一样,现在沦落到遇到苏谨言都要让三分,祖母看到这样的他,必定会可怜于他。
“既然你都忘了,那我没什么好说了,我就先走了。”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说着便扭头走了。
陈苡心很想开口挽留,但是话到嘴边,也实在是难以启齿,便随着苏长鸣去,明日再去他院子,好言说几句便好了,这个人实在是好哄。
若是宫晔枫像苏长鸣那样就好了,想起那男子,陈苡心整个人变得不一样,宫晔枫满足了她所有对男子的渴望,若是此生能嫁与他,一生已经别无所求。
一想到他替自己解围,便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他一定对自己也有几分意思吧!不然也不会替自己解围,这样男人说话温柔,以后一定是很好的丈夫。
苏谨言听完母亲说完话的时候,摸着脖子上的项圈,前世的时候舒王妃对自己比对其他妯娌还要好,原以为是因为母亲的面子,现在看来怕是把她当做小郡主了。
苏父今日上朝回来,便唤下人把苏谨言跟苏瑾暮两个人叫过来。
苏谨言一听父亲叫自己,总觉得又是要训斥自己,实在不想去,却也不得不去,当得知父亲又唤大兄一起,想来应该是吩咐事情,心里便安定下来,不是责训自己就好,有兄长在父亲说话定然,也不会大声。
“给父亲请安。”苏谨言跟苏瑾暮两人同时喊声。
苏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在桌子上,看神色不喜不怒的:“昨日你们带着陈郡主去了诗会。”今早自己上朝的时候,便有同僚提到这件事,说是陈苡心去舒王府被官家子女嘲讽,好在宫三公子及时解救,不然要惹出什么样的事情,苏父想来是一件便把他子女唤过来。
苏谨言一听马上激灵,明白了父亲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大兄知不知道,她在的时候,宫晔枫大兄和那些男客,可没有提起。
苏瑾暮以为昨日有什么不妥:“父亲,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