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来得太突然,沈熙纯保持着出牌的动作,蒙住了。
她是给人点炮了吗？
谢苓鼓掌:“哥,你真厉害。”
把手伸向沈熙纯:“还不快给钱。”
沈熙纯被这刺耳的声音拉回神，把钱给出去。
没关系，不才赢了一场,看她不赢回来再让他输得裤子都不剩。
牌局继续。
第四局:
沈熙纯打出九筒。
霍淮声胡了。
第五局:
沈熙纯打出南风。
霍淮声又胡了。
连着打了不知道多少局。
沈熙纯点炮点的怀疑人生，输得只剩下最后一张钞票。
观战的工作人员打起赌来，猜谁会赢。
桃桃给与鼓励:“纯姐，加油。”
沈熙纯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佛祖。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不不不是,是南无阿弥陀佛。
佛祖在上,保佑我下一局逆风翻盘,把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
运气有了,沈熙纯给玉冰清和周湛使了眼色。
周湛回了个明白的眼神。
玉冰清没明白:“纯姐，你干嘛冲我眨眼。”
沈熙纯:“……”
谢苓警惕道:“你想干嘛？输不起，想出老千？”
这话似曾相识。
开局前沈熙纯说过差不多的。
风水轮流转。
沈熙纯一句妈卖批憋在喉咙里，笑着否认:“怎么会呢，是打了太久，活动活动眼睛而已。”
队友不靠谱，沈熙纯只能靠自己,从开局的那一刻起，死死盯住霍淮声的牌。
霍淮声抓牌，她屏住呼吸。
霍淮声出了个九筒,她低头扫了下自己的牌，抓过来碰，然后左右查看已经打出的牌，打了个最安全的白板。
周湛跟着打了个白板，玉冰清依旧胡乱打。
几轮下来。
沈熙纯快胡了。
她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又盯了霍淮声的牌，把幺鸡打出去。
放到一半，停住了。
“等一下。”她就着放牌的姿势，问霍淮声，“你要胡吗？”
霍淮声看她一眼:“不胡。”
沈熙纯没信:“说谎是小狗。”
谢苓怼她:“你这是作弊。”
“略略略。”沈熙纯吐舌头。
罕见的耍无赖动作，非但不突兀，反而有点俏皮可爱。
周湛敛了敛眸。
霍淮声注视两秒，挪开眼:“我不说谎。”
沈熙纯放心了，把幺鸡完整放好。
紧接着，霍淮声抓了下一张牌，淡淡启唇:“自摸，十三幺。”
沈熙纯:“……”
我信了你的邪！
玉冰清被霍淮声推牌的姿势吸引，“哇”一声:“好帅。”
沈熙纯飞了记眼刀，冷嗖嗖的。
桃桃跟着补了一刀，周湛笑里藏刀。
玉冰清脖子一缩，闭上嘴。
嘤嘤嘤，好可怕。
谢苓一阵快意，给了霍淮声一个大大的拥抱，伸出手催促沈熙纯:“你输了，快给钱。”
沈熙纯不想给。
她盯住霍淮声的牌，想确认他是不是诈胡。
一遍下来，没有发现毛病，的的确确是正宗的十三幺。
沈熙纯不死心，探出脑袋，又开始第二遍的检查，没发现自己和霍淮声离得很近。
霍淮声感受到她的靠近，往谢苓那边挪了一下，把距离拉开。
“不给我自己拿。”等的不耐烦了，谢苓伸出手，去抓最后那张钞票。
沈熙纯急忙护住，双手压在上面。
“等等，”她说，“再让我感受一下它甜美的芬芳。”
谢苓不等:“把手挪开。”
“不。”沈熙纯拒绝。
谢苓直接抓住钞票的一角，抽了一下。
奈何沈熙纯压的太紧，没有抽动。
不给是吧，你以为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松开钞票，谢苓握住沈熙纯的手，用力往外掰。
“不要。”沈熙纯挣扎，“这是我的宝宝，你不要抢走它。”
闻言，霍淮声瞅她一眼。
这个女人的演技越来越浮夸了。
谢苓趁机一把抽走钞票，甩了甩，得意洋洋道:“这叫愿赌服输。”
带着小钱钱和霍淮声一起退场。
沈熙纯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要赐我钞能力，又赐我很快清醒。”
桃桃安慰:“纯纯，没关系，下次会赢回来的。”
周湛跟着安慰:“下次我给你放水。”
……
赢了钱，谢苓心情一片大好，打算用赢来的钱请大家喝下午茶。
大家是指片场所有工作人员，数量不小。
谢苓估摸着大概的数量，叫桃桃过去做记录，让大家报出自己想要的下午茶。
于是，谢苓的位置周围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第一位报好，她特意往沈熙纯那里放了个眼神，再收回去，笑脸相迎:“下一位。”
嘚瑟的不要不要的。
沈熙纯恨得牙痒痒，咬着手指干瞪眼，恨不得把拳头吃进嘴里。
那些小钱钱本该是她的啊！！！
该死的谢苓！天杀的霍淮声！！！
本来以为这已经够过分了，等最后一位报完，谢苓冲着沈熙纯:“你要吗？”
不要——！
就是傻子。
沈熙纯走上前，把暂时性能想到的全报出来:“我要一杯大杯拿铁一块黑森林蛋糕一盒蔓越莓曲奇一个芒果班戟再要一个巧克力布蕾，刚才打牌太烧脑了，特别特别饿。”
说完不够，她转向报过的工作人员:“苓姐请客，人人有份，大家尽管开口，不用客气，要补充的可以继续补充。”
叫你让我失去钞能力，看我不让你破产。
桃桃第一个开口。
周湛和玉冰清也加入进去。
不敢多报的工作人员返回去排队。
谢苓打击不成反被坑，看向霍淮声:“哥，他们合伙敲诈我。”
霍淮声倒是难得没有训斥:“没事，不够我会垫上。”
……
那边其乐融融，这边寂静无声。
冷风吹来，卷起地面上的灰尘，不留下一丝温暖，好不清冷。
白玉莲孤零零坐着，望着人群，心里头全是气愤和嫉妒。
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谢苓，霍导又对她那么好，凭什么沈熙纯只是一个小助理，却能融入进去。
更讨厌沈熙纯和谢苓了，白玉莲抓着手里的剧本，几乎要撕碎。
助理开口，询问她:“白姐，你要喝下午茶吗？”
“喝什么喝。”白玉莲火气很冲，一把将剧本拍到桌子上。
助理为难:“可是人人有份，不喝的话那不就不是人了。”
*
白玉莲被气得不轻。
回到酒店，她打电话给那位千总。
上次打了电话，千总答应给她做主。
可为什么沈熙纯依然好好的，一点事没有。
她要问个明白。
谁料千总很敷衍。
白玉莲气到爆炸，扔掉手机好一阵抓狂，一个劲跺着脚，把气撒在地板上。
撒到没力气才罢休。
白玉莲一屁股坐到床上，冷静下来的大脑闪过一个身影。
“对了。”她灵光乍现，“我可以去找个同盟。”
*
白玉莲锁定的同盟是玉冰清。
经过下午的牌局，她发现玉冰清又蠢又笨，容易忽悠。找她联盟，既可以破坏她和沈熙纯他们的感情，又可以把她当枪使。
觉得自己很聪明，白玉莲想象着沈熙纯和谢苓吃瘪的样子，笑着敲响玉冰清的房门。
玉冰清在里面看霸道总裁小说，听到敲门声，她从书上移开眼，望向房门。
很快又收回去，继续看书。
门外的白玉莲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有人开门，又敲了一下。
这次，玉冰清放下书，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心里念着下一段剧情。
门被打开。
白玉莲见玉冰清出来，换上和善的笑脸:“冰清，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玉冰清直言:“我和你不熟。”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玉冰清有点傻傻的，事实上，她也的确蠢萌蠢萌的。可是那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不说白玉莲是如何找沈熙纯的茬的，光是白玉莲打断她看她的霸道总裁这一点，足够让她讨厌了。
白玉莲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不熟没关系，以后多聊聊就会熟了。”
玉冰清拒绝:“我不要和你聊。”
嘤嘤嘤，这个人好讨厌，她的霸道总裁还在等着她呢。
白玉莲再次错愕。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个傻的吗？不应该很容易被忽悠吗？
思考着，她重新审视起玉冰清，却没有发现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
看来是方式不对。
白玉莲换了一个:“我今天看你和谢苓沈熙纯她们打牌，好像一直在输。”
“因为我不会玩啊。”玉冰清说的干脆利落。
白玉莲一噎。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不甘心吗？她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来真是个傻的。
定了标签，白玉莲直接开始挑拨:“我知道，但是你想看看，你不会玩，她们还叫你一起，为什么？因为她们想赢你的钱啊。”
玉冰清一脸古怪:“是周湛邀请我一起玩的。”
再次被噎住，白玉莲有点没耐心了，口气和用词冲起来:“就算是他邀请的，谢苓和沈熙纯也没有反对，他们全在把你当傻子。”
“我不傻。”玉冰清的眉头皱起来，越发讨厌白玉莲，“我知道你在说我傻。”
白玉莲妆容精致的脸有一丝皲裂。
“怎么会呢，我是真心想帮你。”
“那也不跟你玩。”玉冰清气呼呼的，“你那么小气，还更年期，会传染给我变成老妖婆的。”
*
沈熙纯下午狠狠坑了谢苓一把，失去小钱钱的伤痛散去，大口喝咖啡，大口吃甜品。
造成的后果是，她吃撑了。
所以说啊，乐极生悲。
做人不能太过，否则等待的是各种打脸和悲剧。
为了把那股撑劲消下去，沈熙纯就地取材，找了块毯子放到阳台，打开笔电找了套广播体操的视频，稍微活动活动了筋骨，开始做操。
“第三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舞动青春，现在开始……”
“预备节，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激情的音乐响彻整个阳台，随着微风飘到对面。
正在房间里看书的霍淮声，又一次被打扰，前往阳台。
不出所料，是沈熙纯在制造噪音，也只有沈熙纯那个女人干的出这种事情来。
他看着做着体操的沈熙纯，打断她:“别吵，很难看。”
仅仅一字之差，冷冰冰的语气和上次一模一样，附带了些怒气。
所谓事不过三，有过一次警告，还来第二次，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难免会产生情绪。
沈熙纯跳的美滋滋的，感觉到肚子里的撑劲在逐渐消散。
被这么一打搅，她想也没想，不悦地回嘴:“关你屁……”
后面的话没出口，语气急转直下，一声嗝从嘴里逸出来。
重重的一声，恰好打在在一节结束，节拍停止的那个空档。
在突然安静不少的空气中，格外响亮，盖过了背景音乐。
——堪称九转十八弯霹雳挺抬漏嗝。
这威力巨大的一声落下。
广播体操的下一节开始，音乐和节拍重新响起。
沈熙纯摆着上一节的姿势单脚站在阳台上，和对面的霍淮声大眼瞪小眼。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放屁了？还是打嗝了？
还是打了个屁嗝？
没有，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粗鲁的事情。
沈熙纯决定装失忆。
她收起表情，跟上节拍继续做操，嘴里边念着“一二三四”，仿佛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对面，霍淮声忽然笑了一声。
音量不轻不重，只是嘴角轻微动了那么一下，却悄然融化了脸上的冷意。
沈熙纯被震惊了，才换掉的动作再次停住。
她她她……她是眼花了吗？
为什么她看到面瘫……笑了？
惊恐万分，沈熙纯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那个，你刚才……是笑了吗？”
“没有。”霍淮声敛了笑，隔着中间的阳台瞅着她滑稽动作和表情，“我在看书，你回房间做。”
留下这句，他走回自己的房间，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一半，剩下的一半用来通风。
沈熙纯愣在原地，直到一整套广播体操放完了，她才缓过神来。
“你看书关我什么事，不会把阳台的门关上吗？自己被吵一次了不做好准备还赖我？”
她凶巴巴地抬起手。
“我——”
又放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沈熙纯对着霍淮声的阳台做了个死啦死啦的动作，收回去时，被闻讯出来看看的谢苓撞见。
“你在干嘛？”
沈熙纯急中生智，用手握住脖子转了转:“我在活动筋骨。”
她随口发出邀请:“你要和我一起摇摆吗？”
“谁要和你一起。”丢了个嫌弃的眼神，谢苓返回房间，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
*
因为第二个案件的发生地比较特殊，霍淮声和副导演他们进行商讨，剧组放了一天假。
桃桃有点小感冒，正好待在房间里休息。
沈熙纯买了感冒药去看了她一下，回去时遇到了玉冰清。
玉冰清把白玉莲找她的事说给了沈熙纯听。末了鼓起腮帮:“她好讨厌啊，一直说个不停，不让我去看小澈澈。”
在被玉冰清说成老妖婆之后，白玉莲一个劲怼她，最后甩手离开，放弃结盟的打算。
沈熙纯的关注点偏了:“小澈澈？你的小天天呢？”
玉冰清顿时笑起来，一双眼睛闪着光:“小天天看完了，现在在看小澈澈，他好帅的嘤~比小天天还要帅，但是那个小妖精很坏，骗了小澈澈……”
“好好好。”眼看她要停不下来了，沈熙纯打住，把昨天没吃完的蔓越莓曲奇给她，“这件事你做的很棒，这是给你的奖励。”
玉冰清成功被转移注意力，一把接过:“嘤~谢谢纯姐。”
*
商量了一上午没能得出好的结果。
霍淮声被谢苓叫去吃午饭。
吃饭的地点在酒店的餐厅。
服务员上了菜，谢苓说了谢谢，倒一杯热水挪到霍淮声面前:“哥，别想了，先吃饭吧。”
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
不及时吃饭，哪来的力气继续讨论。
霍淮声轻“嗯”一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开始吃饭。
心里头控制不住地想着拍摄场地的事。
原本剧组是选好了地点的，好巧不巧，那个地点发生了一起事故，被封锁了，不得不重新找。
找了几个其他的地点，合适的倒是有，奈何效果和所具备的设施不如原本的那个。
想着，霍淮声吃饭的速度慢下来，筷子伸出去夹菜，夹了个空。
谢苓看他心不在焉的，帮他把菜夹起来，放到碗里。
她张了张口，想提醒他吃完再想。
嗫嚅几下，闭回去。
算了，她哥在这方面很倔，她说了等于白说。
夹了块肉给自己，她扒着碗里的饭，大脑自动帮忙搜索起相关信息来。
搜索一阵。
她依稀记起一件事，提了出来:“哥，卫靖垣他家好像有个子公司在这边，要不你问问他？”
卫氏集团是做房地产起家的，地产这块，遍布了不少城市。
像拍摄场地这类的问题，除了卫氏集团，估计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帮忙对象了。
被这么一提醒，霍淮声囫囵咽下嘴里的饭菜，放下筷子，掏出手机。
一顿操作快如风。
见状，谢苓“哎”一声，把手机抢过来:“吃完饭再打呀。”
*
在剧组待了快一个月，沈熙纯习惯了忙碌，闲下来反而无聊。
刷微博，没什么有意思的事。
看电视，没好看的剧。
吃午饭？早上起晚了，还不饿。
出去兼职赚点小钱钱？万一剧组通知了咋办。
这也无聊那也不行，沈熙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烦躁地抱住头:“好无聊啊，我是受虐体质吗？一天不被虐就无聊。”
玉冰清吃着曲奇，闻言问道:“受虐体质？”
“就是明知道谢苓想虐我我还赶着凑上去给她虐。”沈熙纯随口举例。
非常通俗易懂。
玉冰清理解了，语出惊人:“像极了爱情。”
沈熙纯:“……”
神他妈像极了爱情。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沈熙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索性不解释了，等着自己消化。
反正按照这只嘤嘤怪的奇葩属性，越解释越混乱。
她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椅子坐下，随手拿起上面的一本杂志翻开。
电话响起，打破了这份烦躁的无聊感。
是舒韵芝打来的。
有段时间没联系，沈熙纯的第一反应是，她的苦日子到头了。
舒韵芝开口，破碎了她的幻想。
“最近在片场怎么样。”
沈熙纯卖惨:“不好，一点都不好，吃不饱穿不暖。”
说着说着开启曲调:“又冷~又饿跌倒~在雪地上~”
“经历了多少~苦难的岁月~妈妈~才盼到今天的好光景~”
玉冰清无缝衔接。
沈熙纯:“……”
你是大老板派来拆台的吧？
舒韵芝笑出声:“冰清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和她在一起。”沈熙纯木着脸说道。
玉冰清:嘤嘤嘤，她唱错歌词了吗？
舒韵芝又笑一声，言归正传:“我这边还需要一段时间，拍摄进行到哪里了？”
沈熙纯按下扩音键:“第一个案件拍完，第二个案件即将开始。”
而后对向玉冰清，示意她说自己的那部分。
玉冰清拿着曲奇走过去，进行汇报:“我的戏份暂时没有了。”
“好，我知道了。”舒韵芝心中有数了，忽地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问，“你们俩在干嘛？”
玉冰清:“我在吃曲奇。”
看沈熙纯脸色不好，加了一句:“是纯姐给我的。”
那头安静了一秒，随后，舒韵芝严肃的声音传出来。
“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别以为我不在就能不管理身材了，要是《神探2》拍完重了，给我天天去健身跑步。”
玉冰清吓得手里的曲奇掉了:“嘤！”
“干哈？”沈熙纯侧眸。
玉冰清掰手指:“我昨天下午喝了一大杯咖啡吃了蛋糕饼干，晚上还吃了一盒咖喱饭，要是被芝姐知道了，会不会不让我当小妖精了。”
沈熙纯:“……”
找你的霸道总裁去。
*
卫靖垣最近被老头子安排的项目搞得焦头烂额。拒绝了一众狐朋狗友的聚会，天天泡在公司。
接到霍淮声电话的时候，他坐在卫氏集团的总经办看着一堆文件。头发微微凌乱，下巴上长了点胡渣。
“什么事？”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霍淮声的话让他一下子来了精神。
“剧组这边需要一个拍摄场地，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合适的地方。”
“我去查查看，”卫靖垣说，“你把要求发给我。”
按照要求查了卫氏集团在B城的子公司，卫靖垣播了通电话过去，把事情安排好。
一通操作效率极高。
给霍淮声回了信。
他对着一堆文件沉思，良久，查看了项目的进度和近几天的安排，叫秘书进来。
“帮我订一张去G城的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歌是《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高中时候大合唱唱过，印象深刻，然后写到纯纯那句，脑子里突然蹦出下一句，差点写的我自己没笑死
下章解锁新地点，卫总激情登场【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
然后分享一个小故事:
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自己因为被催婚然后找了个合约结婚对象，成功应付了我爸妈结婚，然后结婚当天各种忙忙到晚上敬酒完累死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看自己，睁开眼发现那位大哥围着浴巾站在床边，说醒了？我说没有，然后那位大哥邪魅一笑，说那我们来做点让你清醒的运动，我瞬间吓醒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