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绝美的眸子嗔怒地望着吴静香,久久不语,葵水的突然到来,令她十分的难受,下半身更是处于一种瘙痒粘稠的困顿之中。
“还是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吴静香示意姬寒寻,回头征求他的意见。
待姬寒寻点头之后,明空掏出一粒药丸,捏开李诗诗的嘴角,强行令她服下一颗药丸,后者的身子立即瘫软,使不上劲,躺在地上愈发的死鱼样。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李诗诗早已把这两个好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已被凌迟一百遍!此时她虚弱地躺在地上,任人摆布,她只能恶狠狠地看着姬寒寻两人,可惜眼神凶残不够,多了三分地柔懦。
吴静香刚想上前捡起死鱼样地李诗诗,再次被姬寒寻截胡,他拽住吴静香地袖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此女诡计多端,你不是她的对手!”
他让两手下,扛走了李诗诗,直接让人剥光了,扔着浴桶。
姬寒寻的操作,迅速粗鲁,毫不讲究仁义道德,令一旁的吴静香瞠目结舌。
“那两个侍卫毕竟是男子,进里面帮李诗诗洗漱似乎不太好吧?”吴静香诺诺地说道,“就算是要犯,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于理不合。”
“无事!他们两个皆是我身边十几年地内监,早就没了子孙根。”姬寒寻解释道,他怕吴静香听不懂其中地含义,又添了一句,“皇宫的嫔妃侍寝之前,也是由内监检查,身上毫无一物,才抬上龙床。”
额……
原来这是祖传的规矩,怪不得如此得心应手!
“你们王爷睡觉前也是如此吗?”吴静香不由好奇问道,如果内监里有一个是真货,那皇帝的头顶岂不成了野马奔驰的大草原。
姬寒寻没有立即回话,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吴静香反问道,“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此举可以有效防范有人行刺。”吴静香回答道,“可是这样被对待地女子,全身被他人看光,内心一定会十分的屈辱。”
吴静香说完便走开了,她去了李诗诗之前的屋子,寻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几条月事带。自从李诗诗被揭露以来,她的房间虽被封尘,却一直保留着先前的模样。
如今物是人非!
灯火通明的室内,绝美的女子端坐在精美的琉璃前,镜中的可人儿,肌肤白皙赛雪,嘴朱唇如蔷薇般嫣红,眸子流转,如夜空璀璨的繁星。
面对镜中的陌生的人儿,李诗诗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如那人间的牡丹绚烂多姿,嘲讽地说道“以前,都是我帮你梳洗,没想到今个儿我沦为阶下囚,反倒是劳烦你帮我。这手艺还真差乎。千万别传出去你梳发髻的功夫是我教的,我丢不起这个人。”
“很差吗?”吴静香认真瞧了瞧,也没有多差乎?她一直都是这样束发,
“看在你梳洗地份上,我心情很好,有什么问题就开口。”李诗诗咯咯笑道。
“灵儿姐在哪?”吴静香耿直地开口。
她话音一落,坐着的李诗诗笑得越发的张狂,嚣张,“你就这个问题,不帮帮外面那位阎罗询问我白莲教的内部事宜,例如总坛在哪?还有其他什么人员?与大齐朝中的哪位大臣勾结?”
吴静香缓缓摇头,“我对白莲教没有兴趣。”
“哈哈哈!世人都道你是天底下最聪颖的女子,如今在我看来,也不过是泛泛之辈而已。人皮!面具.何谓人皮.面具,当然是从人身上剥下来的皮。”李诗诗张扬地狂笑道,“人被生拨了脸皮,你说她还能活吗?”
李诗诗仰头喧嚣地笑着,猖狂的笑意里,眼角不自觉流出泪滴。
“人死了!她还能去哪儿?当然在阴朝地府里,你是不是很愤怒,来啊!往我胸口上狠狠捅上一刀,为她报仇啊!”
“咚!”握在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死了!怎么可能死了!
噩耗如重锤一般重重地敲击在吴静香的身上,人怎么可能就死了?她恍然地退步,颓废地瘫坐在地上。
“枉灵儿姐视你为小姐妹,不嫌弃你出身青楼,仍跟你交好。你怎么忍心杀了她!”吴静香指责说道,“我不信,定是你诓骗我,想让我杀了你了,好让你解脱。”
“若不用她的皮囊,我能轻易骗你,在你身边生活两年。”李诗诗面容狰狞可恶,倾国倾城的容貌扭曲,顿时如那地狱恶鬼般狰狞丑陋。
“你可是是大齐公认最为聪慧的女子,在你身边我不得不处处小心。她陈灵儿原本只是我的小跟班,随便我使唤的小丫头而已。凭什么再次相见,她反而骑到我头顶之上,她能与我交好,反而成了她的施舍。”李诗诗的眼里尽是不甘、埋怨、愤怒、无数的负面情绪上涌,眸底是无尽的深渊。
她纤纤玉手抚摸下的梳妆台,新增了几道刮痕,渗着血迹。
“凭什么她家落魄,还能遇上贵人东山再起。我只能强颜欢笑,应对那些自诩风流的嫖客。一双玉璧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她小时候处处不如我,凭什么她比我好命!”
“额……你不是也遇到了白莲教,还成了他们的圣女。”吴静香说道。罪臣之女,流落青楼,历尽千辛万苦,混成邪教圣女,霸气归来。这妥妥的恶毒女二剧本。
白莲教虽说是邪教,好歹也是大门户的邪教,敢跟朝廷对着干,永远处于作死的悬崖边,偏偏每回都险象横生,躲了过去,朝廷就是弄不死。
邪教圣女,手底下应该有不少资源。何必跟小时候的一个女伴过意不去。
“哼……”李诗诗轻哼一声,“只不过从一个魔窟进到了一个鬼窟,有何区别?”
吴静香哑然,你堂堂一代圣女这么诋毁自己的组织真的好吗?如果真是个恶鬼地儿,你怎么还混成了圣女。
许是从镜子的反射里瞧见了吴静香诧异的模样,李诗诗施施然,身子半倚着,眸底的不屑溢出,讥讽道,“你还以为那白莲教真是个好东西?那不男不女的变态,阴晴不定,本就是一个疯子。”
“圣母娘娘?呵呵……”李诗诗冷笑道。
得知了陈灵儿的死讯之后,吴静香失落万分,怎么就死了!或许是李诗诗一心求死,她的演戏之词罢了。
吴静香忽地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剪刀,她揪着李诗诗的头发,尖锐锋利的刀尖对着她的胸膛,只要用力一捅,鲜血便喷涌而出。
“捅啊!杀我啊!”
“对,只要对着我一用力,你就可以替你的灵儿姐报仇了,不用在活在悔恨自责之中。”李诗诗蛊惑道。
吴静香揪着她的发髻,把李诗诗整个人脸贴到镜子之上,剪刀的尖头对着她的胸口缓缓地画圈圈,凑到她的耳根悄然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是歇着,激将法对我并没有用。”
吴静香转动刀尖,轻轻地扎了扎,李诗诗雪白地衣裳上渗出点点血迹,如梅花般盛开,玩弄了一会儿,温和地说道“诗诗姐,你曾对我说容貌是女人这辈子最好的武器。如果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多了几道蜈蚣一样丑陋的痕迹,你说你以前的那些追求者,还会不会的像以前对你这般趋之若鹜。”
她手指轻弹李诗诗瞬间惊恐的面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婴儿般细腻柔软,触感丝滑柔顺,提起手中的剪刀,紧贴着白皙细腻的脸蛋,征询地问道,“诗诗姐,你说这第一刀,我该划在哪里?额头……脸颊……鼻翼……眼睛周围?”
“啊!你要……你要做什么?”李诗诗慌张颤抖地说道,眼眸里的疯狂转为惊悚,她一生最为得意的就是这张绝美倾城的脸蛋。若是失去了这张脸,真比杀了她还难受万分。
“不要!静香不要与我开玩笑。”李诗诗慌不择口地求饶着。
吴静香似乎听进去了,缓缓放下手中的剪刀,在李诗诗稍稍松懈之时,无比残忍地蛊惑道,“直接划脸蛋太没有意思,诗诗姐,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我划你猜,猜对了,有奖哦?”
吴静香不知从哪找来一块黑布,蒙住李诗诗的眼睛,“诗诗姐,你猜我现在的刀尖对准哪里?”
眼前漆黑一片的李诗诗,嘴唇抽动,脑袋一直摇晃,双手更是紧紧地掐进椅子地木屑之中,青筋暴起。她嘴唇紧闭,拒绝参与此类游戏。
“很难猜吗?”吴静香清纯的声音,却如地狱里的夜叉索命,“诗诗姐,猜一个嘛?看来你是不会做填空题?不如换成选择题,额头?眼角?脸颊?鼻翼?下巴?”
“脸颊……”
“是脸颊吗?看来诗诗姐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脸?”吴静香嬉笑地说道,完全无视身边之人的惊恐。
“哎呀!诗诗姐一猜就对。”
“啊!”李诗诗惨痛地尖叫。
“我都说了答对有奖。丑陋地蜈蚣疤痕,印在这张绝美的脸上,自然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决定帮诗诗姐你雕一朵花,为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增添几分魅惑。”吴静香魔鬼般似乎解释着游戏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