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业时常觉得,他和刘芬可能是爱情之类的,毕竟按照父辈所说的,如果爱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再也离不开你,在这一点上他觉得自己做的非常非常好,刘芬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了。
……
这是苏沉鱼第三次偶遇廖勇了,对方总是忽然之间出现,然后叽里咕噜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就像今天,他说:“你已经被人盯上了。”
苏沉鱼拧眉:“你说什么?”
廖勇笑起来,他胡子拉碴的,笑起来有几分邪恶,他说话的声音更小,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了:“我说……有人盯上.你啦!”
然后苏沉鱼说:“哦……我知道。”
廖勇接下来的话好像卡住了,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沉鱼没空理他,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她要去找顾砚初。
从杨立业的行为可以看出,剧情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尽管现在看来还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老郭死了,而且显然不是死于意外。
且不说电梯为什么会连接到天台,为什么一开电梯门就会摔下去,老郭的人际交往几乎都集中在公寓里,也就是说杀他的人也很有可能在公寓里。
老郭这个人其实挺奇怪的,他虽然住在公寓里,但他跟公寓里的人也并没有多热络,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就是这样一个人,好像不参与公寓内古怪的纷争,更多时候他像是个旁观者。
如果把公寓内的几个住户划分一下的话,大约就是——徐阿姨、五楼的夫妇属于主要凶手。
老郭和廖勇更像是旁观者,他们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不会帮助别人脱离苦海,但貌似也没有真的动过手。
于丽丽是最大的苦主,属于公寓的最底层。
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苏沉鱼觉得于丽丽的名字后面有必要打上一个疑问号。
……
于丽丽最近总是觉得很焦虑,她觉得这种焦虑可能事来自公寓,但也可能是来自别的什么事情,公寓的环境也是个很大的因素,这里常年阴暗,人关在里面像被关进笼子的动物。
徐阿姨从她身边走了,然而就在这时,苏沉鱼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股香味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熟悉,就好像曾经在哪个人身上闻到过一模一样的味道。
过了很久她才想起来,那个人是江霏霏。
江霏霏死了吗?很多人都觉得她已经死了,毕竟在游戏世界里,消失和死亡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她已经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杀人凶手的身上还总是传来她的发香。
她被关在阴冷的地牢里,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她,但其实她的生命就像花一样,美丽且脆弱,但却没有死亡。
是的,她还活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在生命遥远的边疆,是血迹和灰尘的结合,是眼泪与呐喊的交融,江霏霏就是这样的活着,她没有思想,没有感情,说的通俗一点,她成了某种器皿,供人取用。
徐阿姨端着大盆从她身旁走过,跟她说:“你啊,最好是乖乖的,听话的,到了最后,你疑惑的所有事情就都有答案了。”
有没有答案她不知道,但她感觉自己是真的快死了。
所有疼痛都已经化为了梦幻泡影,甚至连灵魂都像是漂浮到了空中,徐阿姨照例从她腿上剜下一大块肉,由于神经的反射抽搐,她的肌肉会崩的紧紧的,但古怪的是这种疼痛并没有传达到大脑,她是感觉不到痛感的。
只有血迹滴滴答答的声音,徐阿姨把肉递到她面前,她条件反射的叼住了,入口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是在吃自己的肉。
人肉的味道和猫肉狗肉似乎没有太大区别,肉质偏酸,她没有吃过生肉,但这味道居然如此的鲜美,简直……简直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就这样,她不知不觉吃完了整整一大块,无意中抬眼看见徐阿姨含笑的眼睛,她才猛地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吃了自己的肉……这太可怕了。
“做到连主人自己都满意还是不容易啊……”徐阿姨由衷叹息,随后又有些真心的欢喜:“日子啊,总是越过越好的嘛!”她从这里获得了不小的满足和成就感,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的,她感到自己的胃里开始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还又麻又痒,就好像……就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
虫子!
虫子!又是这该死的虫子,第一天晚上死去的那个女生、馒头里的黑色小圆点,无数次走廊上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这时找到了答案。
原来人类也可以那么清晰的知道虫卵逐步发育的过程,她们在体内慢慢膨胀,散发,游移…
“噗——”地一声,她喉头一股腥甜涌了上来,涌上来的却是一大堆细细碎碎的小虫子。
她甚至能感觉到虫子慢慢从她嘴里爬出来。
“嘎吱——”铁门被人拉开了。
曙光也和开着的门一起钻了进来,少女带着几分谨慎羞怯的嗓音传进这布满铁锈味的小房间里:“姐姐。”
语调里竟是难掩的欢喜。
江霏霏皱了皱眉——是进来的是于丽丽。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基友辞绿的文~
古言《一等风月》
“天光倾倒,星河逆流,你是白茫霜刃中唯一的绮色。众生匍匐在你的脚下,众生都该为你的荣光加冕。”
*
云淮是大邺第一女相,凭借着一张芙蓉面,一颗玲珑心在朝堂中无往不利,目光所至之处,所有人都要避其锋芒。
可最后她等来的结局却是,倾力相助的君王转头赐她一杯毒酒,忠心追随她的部下被小人迫害。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她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到了六年前一个怯懦卑微的侯府庶女身上。没办法,为了一雪心头之恨,她只好兢兢业业地奔走在复仇第一线。
面对不断想要倒贴的侯府世子,少年将军,甚至是前世的对家,已经坐上世家第一把交椅的云淮扶了扶鬓边金钗,含笑拒绝:我搞事业,不搞男人。
本文又名《夫人她只热衷于搞事业》《求你了别搞事业搞我吧》《什么都可以但别耽误我走上人生巅峰》《我们搞事业的人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