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沈郁生的呼吸就像热浪。

林景澄真的快被这股浪潮淹没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们离得太近,水珠从沈郁生胸膛滑落,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好想逃。

林景澄后背紧紧贴着柜门,看着那滴水珠沿着沈郁生的胸膛滑到腰际,最后在浴巾和腰间的缝隙中消失不见。真的太欲了,让人面红耳赤的那种欲。

沈郁生几乎不给林景澄退路,头压得很低,在林景澄耳边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能是我?”

林景澄下意识地去推沈郁生的胸膛,指腹碰上结实的肌肉,不仅他自己,就连沈郁生都是心中一跳。呼吸重了不说,呼出的气息也是又沉又缓。

此刻的气氛只能用暧昧来形容,林景澄好半天也给不出答案,最后用力推开沈郁生,留下一句:“你别再问我了……”

然后就跑得无影无踪。

沈郁生盯着林景澄逃跑的方向看了会儿,才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冲动了,心急了。也知道林景澄耳朵红了,害羞了。

那声“你别再问我了……”带着慌张与无措,他手掌的温度还留在自己胸口。

沈郁生低头叹气,又回淋浴区洗了个澡。冷水的,足足冲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沈郁生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宿舍,路过林景澄的房间只侧目看了一眼。

他知道林景澄在屋里躲着,也知道林景澄不敢面对自己。

毕竟刚刚的情况任谁都觉得尴尬,沈郁生就是怪自己鲁莽。什么都没想,就出去问林景澄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关门看眼时间,也就六点多钟。今天又赶上林景澄值班,没准儿林景澄能躲他一晚上。

沈郁生的后背还沾了水,早上上那点儿药全都白上了,他也不好意思给林景澄发微信让他过来帮自己上药。思来想去,只能把萧启叫过来。

萧启八点多到的,他这人一贯风风火火,敲个门的动静就跟砸门似的。

沈郁生被敲门声扰得头疼,皱着眉开门,语气不太开心:“小点声敲门能死吗?”

萧启笑了两声:“生哥,我不一直这样吗?”

他听沈郁生说话的尾音就知道沈郁生心里不痛快,把门带上,问了嘴:“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沈郁生让萧启用消毒湿巾擦擦手,擦完才把药递给他,“帮我把药上完赶紧走,别在这烦我。”

“林景澄呢?不都是他帮你上药吗?”萧启刚问完这句话,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你俩吵架了?要不然他怎么不帮你上药呢?”

沈郁生坐在凳子上,垂眼说:“没有,不想天天麻烦他。”

“生哥,跟我就没必要说谎了。”萧启在沈郁生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一下就能分辨出来。

沈郁生没说话,盯着桌子上的手机在想要不要和林景澄道个谦,但他又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萧启不是不识趣的人,见沈郁生不答,也就没继续追问。他话题一转,先是说了肥仔几句。说它一天比一天胖,真应该减减肥。

说完又问沈郁生有没有吃饭。

沈郁生压根儿没心思吃饭,就回了一个字:“没。”

“啊?你不怕胃疼啊?”萧启边给沈郁生上药边开口问,末了又来一句,“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沈郁生回了一嘴,让萧启快点上药别墨迹。

上药这个事儿真的一个人上一种触感。

沈郁生以前没少受伤。给他上药的人多了去了,别人手往他身上摸的时候他觉得是种煎熬。心里全是抵触不说,甚至希望这药别上了,只要能减少肢体接触就行。

但林景澄给他上药又是另一种触感,他恨不得林景澄帮他上一辈子。他不想伤口愈合,就想永永久久地保留林景澄温柔又细心地抚上他后背的触感。

想永永远远地轻轻回头,就能看到林景澄站在他的身后。

他想要的太多,却一样都得不到。

沈郁生除了郁闷,就是闹心。

萧启临走的时候劝沈郁生吃药,跟他说:“生哥,你真发烧了,我去买点药给你送过来。”

沈郁生点点头,又突然来了句:“不用了,我这有药。”

“真有啊?”萧启不太放心。

沈郁生说:“真有。”

“那成,那你一会吃点东西,吃完饭再吃药。”萧启跟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好半天才开车离开。

两人这话是在门口说的,说白了就是故意说给林景澄听的。

林景澄也不是聋子,把对话听了个大概。也听得出来沈郁生没吃饭,又生了病。手机就在手边放着,他拿过来给沈郁生发条微信:【病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沈郁生暗喜,他想了想,回:【头晕,没什么大事。】

林景澄说:【你开门,我过去看看。】

起身出屋,他直接看见沈郁生靠着门框看着自己。

林景澄心想:完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忍不住去看沈郁生喉结,胸膛和腰线的感觉,就跟上头了似的,挥都挥不走。

其实下午逃跑之后,林景澄在房间里反思很久。他发誓自己不是那么色的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全是沈郁生围着浴巾和他说话的模样。

那凸出的喉结简直撞在他的审美上,身上的肌肉和腹肌的纹路都张性十足地闯进眼睛里。

他隐约看见沈郁生腹上的青筋,让沈郁生像丛林里的王者,带着男人的野性,全身上下都是魅力。

林景澄深吸一口气,才把涌动的思绪压在心底。他小声道句生哥,轻悄悄地问:“你哪里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沈郁生说的全是实话。

他头晕,胃也疼。看见林景澄面红耳赤的小模样,就变得跟头发春的野兽似的想把他吞了。

听沈郁生这么说,林景澄赶紧到沈郁生身边看了看。

沈郁生说:“我浑身很热。”

林景澄便抬手去摸沈郁生的头,滚烫滚烫的。

沈郁生又说:“发烧了,我这儿没药。上次你生病,买给你的药还有吗?”

林景澄说有,立刻跑回屋里拿。

他先帮沈郁生叫了口吃的,又去休息室把许姨煲的汤热了一下,端过来给沈郁生喝。等沈郁生胃里有东西了,才让他把药吃了。

喝点暖的,沈郁生的胃舒服不少。可能是心上人就在旁边,也可能是生病的原因,他靠床一坐,平日里的冷峻全然不见。表情柔和不说,连眼神都跟着轻柔不少。

林景澄把许姨的锅拿来了,问沈郁生要不要再喝一碗。

沈郁生说好,接过林景澄递来的碗。喝完倚靠着床头背,半躺着休息。

林景澄拿沈郁生之前买的那把温度枪给沈郁生量下/体温,三十八度二。

叹了口气,他开口说:“下午那会儿你就不应该只围着浴巾站在更衣室,更衣室里多冷啊!”

沈郁生笑着点头。

其实更衣室不冷,完全是冷水澡害得。林景澄不会知道为了逼自己冷静,他在冷水下面呆了多久。也不会知道自己现在被林景澄照顾,有多么的高兴。

要不然发烧别好了,如果能让林景澄守在身边不离开,烧一辈子都可以。

这样的感情多多少少有些病态,但是沈郁生早就认命了。他就是没想到自己没喜欢过别人,一喜欢上能变成现在这个疯样子。

看沈郁生在笑,林景澄先是愣了下,才来了一句:“都发烧了,你还笑得出来。”

沈郁生一听,笑意更深了。主要在他看来,林景澄话里带着担忧,眼里也带。

林景澄不是对他没感觉,下午红透的耳朵就说明了一切。

沈郁生觉得自己得加把劲儿。

后来药劲儿上来了,沈郁生头靠床头昏昏欲睡。

林景澄扶着沈郁生的肩膀让他躺着睡。

沈郁生闭着眼睛说:“不行,我得去刷牙。”

说着,就掀开被子往床下走。

几步道被他走得摇摇晃晃,林景澄赶紧架着沈郁生回床上。

成年人身子重,加上沈郁生肌肉坚实,搭在林景澄脖子上的手不用费力就把林景澄给带倒了。

林景澄倒在沈郁生身上那刻,只觉得天旋地转,脸不偏不倚地枕着沈郁生的胸膛。

他耳朵贴着沈郁生的心脏,能感受到沈郁生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一声又一声,跳得又重又快。

而他自己的心跳,没比沈郁生好到哪儿去。

被压在身下的人摔得不轻,头没摔在枕头上,反而对着床板来一下,不疼也足够让人晕一下。

沈郁生勉强睁眼,他一手扶着林景澄的肩膀,一手摸下后脑勺,还问林景澄有没有事。

林景澄摇摇头,迅速起身。

他手脚几乎能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往沈郁生头下塞个枕头,就要跑出去给沈郁生倒水刷牙。

沈郁生以为林景澄又逃了,还在想他怎么跟个受惊的小兔似的,动不动就逃。结果才过两秒钟,人家又折了回来。

“你刷牙的水杯放哪了?”林景澄刚刚跑得急,该拿的东西都没拿。顺着沈郁生的视线看,他把刷牙杯拿走,轻声说,“等我一下。”

沈郁生“恩”了一声,觉得林景澄真好。

待林景澄回来,沈郁生刷了牙,又用湿毛巾擦擦脸,整个人精神不少。

可能是吃完药的缘故,他现在浑身是汗。

林景澄让他擦擦身子,然后见时间不早了,便要回屋睡觉。

沈郁生脱完上衣说了句:“你等会儿再走,先帮我把后背的汗擦一下。”

他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后背的汗不擦有点儿难受。

病号的话最大,林景澄硬着头皮把毛巾接到手里。

之前上药的时候没觉得看沈郁生的后背是种煎熬,可是现在光是看下沈郁生肩颈,那种脑子发涨的感觉就开始往上涌。

但他还是仔仔细细地帮沈郁生擦了,从脖子开始,一路下沿到斜方肌,最后到精窄的腰段。

林景澄觉得自己看了场特欲的电影,主角什么都不用做,光脱个衣服露个背,直接让人血脉偾张。

绕过受伤的地方,林景澄给沈郁生擦了两遍。放心毛巾时,他听见沈郁生说:“晚上是萧启帮我上的药。”

话里带着点儿埋怨,像在控诉林景澄的失职。

林景澄闻言看他,说:“明天我帮你上,你快睡吧,先把病养好。”

沈郁生答应的好听,还是翻身对着墙壁好久才睡着。

他睡着了,但是林景澄睡不着。

沈郁生光膀子的样子就跟幻灯片似的在他眼前一遍遍地重复播放,后来吃了褪黑素才上来点睡意。

临睡前他忽然想到沈郁生浴池里问他的那句话,为什么不能是他?

是啊,为什么?

连林景澄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说。

之后再帮沈郁生上药的那几次,林景澄多多少少都不敢去看沈郁生的背。他上完药就跑,平时交流都带着一份距离感。

很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话里行间全是客气。

就连帮沈郁生开小灶,座位都离沈郁生半米远。

沈郁生盯着两张椅子之间的半米空隙,无奈地说:“坐来点儿。”

林景澄“啊?”了一声,没动弹。

“啊什么啊?”沈郁生直接拽着林景澄的椅子挪到自己身边,看着半米的空隙变成一厘米,他才低声道一句,“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林景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没回沈郁生的话,只是余光看了沈郁生一眼,问:“你还哪里看不懂?”

沈郁生随便指下教材:“没懂什么是侧穿法。”

“下面不是写了吗?”林景澄用笔画给沈郁生看,教材一字一句解释的非常明白,“而且光看这三个字,也能明白侧穿法是什么意思吧……”

沈郁生被噎得够呛,觉得今天智商没上线。关键是林景澄拒绝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动作太明显,他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

沈郁生一向认为自己是沉得住气的那种人,但这回真的沉不住了。

把教材从林景澄手中抽走,他合上书,对上林景澄的眼睛沉声说:“我们谈谈。”

林景澄只和沈郁生对视一眼,便移开目光。

“谈什么?”他问。

“就谈谈你为什么躲我好了。”沈郁生说,“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林景澄总不能说自己之所以别扭,是因为沈郁生身材太好,看他一眼,就能做一晚上梦吧……

说出来的话,真的太丢脸了。

思来想去,林景澄只能拿浴池那天发生的事情来挡刀。虽然逃避可耻,但是有用就行。

他开口说:“你那天问我的话,我有答案了。”

沈郁生一愣,说了句:“什么?”

林景澄说:“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能是你吗?我说,我有答案了。”

沈郁生“恩”了声,听林景澄继续说:“因为对你不公平。”

“我后来想过了,无论和谁假装,都对对方不公平。我不想因为我的私事把你牵扯进来,也不希望你因为我,平白无故忍受宋卓的敌意。”

这话说的都是真的,也是林景澄最近认真思考得来的答案。他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就好,拉上沈郁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沈郁生听完一直没说话,长久的沉默让整个房间充斥着尴尬。

就在林景澄以为沈郁生不会回应自己的时候,他嘴唇动了动,说:“对方是你的话,公平两个字在我这里毫无意义。”

“你对我再不公平,都在我容忍范围内。至于宋卓……”沈郁生说到他,忽然笑了,“他的敌意倒不在我容忍范围内,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那种人,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这话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林景澄不傻,自然听得懂话里的含义。

有些话点到为止,多说无益,剩下的只需要林景澄慢慢去想就行。

沈郁生不知道林景澄想多久能反应过劲儿,但林景澄一天不给答复,他就一天睡不好觉。几乎到了日日思想,夜不能寐的地步。

持续这样的状态过了五天,沈郁生想着要不要再找林景澄谈一谈。结果找他一上午,愣是没找到人在哪。

后来碰到王叔,王叔问:“你也找他啊?”

沈郁生点头,问:“还谁找他了?”

“宋卓刚刚也问我来着。”王叔说完告诉沈郁生一串地址,“今天是景澄母亲的忌日,他给母亲扫墓去了。”

王叔再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沈郁生对林景澄的心思他心里明镜,所以多了说了几句:“你去找他吧,多陪陪他。他一扫墓回来就梦游,很久才能缓过来。”

“趁着宋卓还没去,你赶在宋卓前面找到他。”王叔推了推沈郁生的肩膀,“快去啊,王叔是站你这边儿的。”

沈郁生跟王叔道了谢,踩着油门往墓地开,满脑子都是林景澄扫完墓会梦游这句话。

路面有冰,他没法把车开快。赶到墓地之后,找了半天才看见林景澄在哪儿。

寒风凛冽,显得林景澄越发单薄。

沈郁生大步流星地往林景澄身边走,在林景澄对着墓碑上的照片出神时为他当去一半的寒风。

林景澄只觉得身侧一暗,被笼罩在阴影之下。抬头去看,看到了沈郁生深邃有神的眼。

林景澄眼眶通红,显然是哭过一场。

沉重的话题沈郁生不忍再问,他先对墓碑恭敬地鞠了一躬,直起腰板时把声音放轻,问林景澄:“冷不冷?怎么穿的这么少?”

“不冷。”林景澄声音发抖却还是摇了摇头,问,“你怎么来了?”

沈郁生坦率得很,毫不遮掩地说:“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在公平和不公平的两个选项里,你会选择什么送给我。”

沈郁生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都在墓碑的照片上,上面的女人眉眼温柔,叫林荷,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林景澄随他母亲的姓,也和他母亲很像,只是眉眼清冷一些。

他沉着呼吸耐心地等,给足了时间让林景澄好好思考。

林景澄想着自私一把算了。

宋卓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哪怕死缠烂打,他也会缠着自己不肯放手。

现在沈郁生就站在身边,也明确表示愿意帮他一把,他到底扭捏个什么劲儿。

磨磨叽叽的姿态,林景澄都瞧不起自己。

目光再往远处看,就是宋卓匆匆朝他走来的身影。

林景澄看着宋卓离自己越来越近,主动伸手拽了拽沈郁生的袖口。

“生哥。”他终于动了动唇,语气带着歉意,“我不想对你公平了。”

转身面向沈郁生,林景澄字字清晰地说:“你帮帮我吧,帮我在宋卓面前假装一把。我真的不想和他再有交集,也不想他出现在我往后的生活里。”

沈郁生只是轻轻点头,又问林景澄一遍:“冷吗?”

林景澄面带疑色地眨下眼,用眼神询问沈郁生话里的含义。

沈郁生笑着摇了摇头,拉开大衣把林景澄拉近怀里。真男友也好,假男友也罢,做戏就得做全套。恰巧角色扮演又是沈郁生最擅长的事,他一秒入戏,全身心地投入进来。

把唇附在林景澄的耳边,沈郁生压低了嗓音柔声说:“我帮你,我真不需要公平这两个字。我只需要现在的你,不会冷,不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澄澄终于馋生哥的身子了!终于和生哥假扮情侣了!生哥真的真的快要开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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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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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隔壁搬来个个高体壮的寸头体育生,方寻的心跳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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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太小,和对方一同窝在床上的方寻……突然有了性致。

【年下,攻是体育生,神经衰弱还有一只耳朵听不见,是真聋,治不好。】

【都市恋爱,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的温馨小甜文。没有大曲折,只有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