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师门不幸

之前都是书中的描写没?有实感,而此时所有的一切真正以画面的形式呈现在宫冬菱的面前,她的心仿佛也缺了一个口。

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徒劳,但她还是拼命想改变点?什么。

可就在谢瑜开始报复之时,宫冬菱最后一次触碰原主的身体,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下一瞬自?己就进入了原主的身体中。

此时,原主早已自?作自?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对?自?己师尊的禁忌感情?人尽皆知,在流言蜚语之下,原主不堪重负就此逃走,不想却差点?被?恶妖分食,却是从前一直饱受原主欺压的谢瑜救了她。

宫冬菱跪在地?上,抬起眼睛,看着跟自?己云泥之别的谢瑜。

面对?那个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可谢瑜赤红眼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憎恨讽刺,不带一丝温度。

她张张嘴,一句阿瑜终究是没?有叫出来。

那双瞳孔中尽是苍凉与无力,她对?谢瑜伸出手,轻声说出最后一句话:“谢瑜。”

“杀了我吧。”

……

【宿主!醒醒!】系统的声音传来,梦境中所有一切都突然破碎。

宫冬菱冷汗淋漓,回到?了自?己的识海中,才发现自?己对?方才那梦境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那双赤色双眸之中,之后谢瑜对?自?己做了什么,她根本毫无印象。

但她的心中,却蓦然出现了恐惧,甚至表现在了身体的痛感之上。

这点?恐惧让宫冬菱的心重重一沉,此时都不敢回想谢瑜那熟悉的面容,只因她方才好似切身体会了一遍原著中谢瑜对?原主的惩罚。

【宿主,你已经昏迷不醒一周了,若不再醒来世界都要?变天了!】

系统急的不行,好不容易才将宫冬菱唤醒,虽然发现她此时状态很不对?,但也只能拽着人家继续说完自?己要?说的话。

“我怎么会昏迷这么久?我明明带着阿瑜一起跳入了那深渊之中……对?了,阿瑜怎么样了?!”

宫冬菱隐下心头中的一点?阴影,想起自?己在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正是带着谢瑜一起坠入魔域。

虽然有谢瑜邪神气?息驱赶周围的鬼怪冤魂,面对?她们?身上修为灵力的诱惑,它们?还是前赴后继地?往她们?的身体处撕咬侵蚀。

宫冬菱便将谢瑜紧紧护在了怀中,不让她被?波及,但自?己却因为这些攻击而遍体鳞伤,意识逐渐涣散起来。

【听我慢慢说,你之所以会昏迷如此久,正是因为谢瑜黑化的惩罚,甚至一度陷入了假死的状态中。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能检测出谢瑜的黑化迹象,我也起了疑心,就将数据监测记录发给?了总部,而就在你昏迷的几日中,我收到?了总部的回信。

结果是她黑化已久,程度评级极高,剧情?也因此出现了偏移甚至崩坏。】

系统的一番话让宫冬菱瞳孔蓦然一紧缩。

怎么会?阿瑜在自?己的影响下,不是已经摆脱了黑化的阴影了吗,虽然性格中还有与生俱来的偏执固执,但好歹还是三观端正根正苗红,怎么就是黑化已久、程度极高了?

【总部给?出的解释是因为之前谢瑜黑化的方法是被?心魔控制身体,但自?从璇玑草一事之后,她就早已融合了心魔,黑化再也跟心魔无关了,而我的检测方法却还是原来的,所以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失误。】

璇玑草?!

宫冬菱万万没?想到?,这一追溯,就追溯到?了那么久之前。

亏她还天真的以为,是自?己对?谢瑜的感化塑造出了谢瑜远离黑化真善美的品格,系统简直误人子弟!

“那怎么办?关键她现在还成邪神了,这还怎么救?”宫冬菱想起那传说中没?有七情?六欲,只知杀戮和?破坏的邪神,表情?更?加苦涩了。

【总部给?了我一枚弑神钉,需要?你先稳住谢瑜,在取得她的信任后将这钉子封入她的心口,她身体里的邪性便会彻底清除。】

宫冬菱听着此话,脸色却是骤然一变,虽然不知道那弑神钉有什么效果和?副作用,但光听着名字都会对?谢瑜造成身心的伤害,这不同于以往用关心爱意感化。

一听到?这个,宫冬菱的心中便是充满了拒绝之意。

系统听到?了宫冬菱的心声,却也什么都没?反驳解释,而是艰难道:

【如果持续让谢瑜黑化,不仅世界会陷入崩坏,你也再也没?办法回到?现实世界,最关键的是总部说若我们?无法处理谢瑜这个变数的话,会再亲自?派人人道处理掉谢瑜这个变数,回收这个小说世界……】

经过这些事件,系统其实已经站在了宿主宫冬菱这边,只要?有权限都会帮她。

但总部却是级别更?高的存在,它们?一句话下来,就连系统自?己都会被?回收。

就连系统都知道这意思且毫无办法,那就证明那边的态度格外坚决。

“谢瑜刚捡回一条命,正是因为那邪神的灵魂和?力量才得以活下去,封印邪性?她会直接死去的吧。”宫冬菱已经知晓了总部的目的,横竖就是想让谢瑜死。

只是看她曾被?谢瑜信任过,便想用她这把?刀罢了。

“对?不起,系统,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但是我不可能下的了手,只能尽我所能感化那邪神,若是失败了,就和?她一起迎接bedending吧,只是也要?连累你被?回收。”

系统沉默半晌,也无奈道:【没?事,我被?回收重塑后终有再次重见天日的一天,若这是宿主的真实想法,我也不会阻拦,跟宿主相处的这段时间……很开心。】

它没?有告诉宫冬菱的是,这已经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再没?有业绩,只会被?回收销毁。

不过,这只会让她更?加的负担两?难吧,想到?这里,它什么也没?说,跟从前的自?己一般,保持着沉默。

“我是不是该醒过来了,还不知阿瑜如何了,若是我们?在双双昏迷的过程中,被?魔界的那些人害了可怎么办。”

她没?有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之中,反而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谢瑜身上。

系统在她的体内没?有陷入沉睡,却是目睹了许多事情?,听到?她这话,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与其担心她,宿主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宫冬菱一边奇怪着,一边从识海中退了出来,终于缓缓醒转。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华丽宫殿之中,珠帘纱帐层层叠叠,外面的光亮根本透不进来,照亮这一切的只有浮在穹顶之上的几枚夜明珠,散发着幽蓝的光。

空旷的殿中因为这些东西,反而多了点?幽谧的禁忌感。

除了自?己,好像再无他人。

宫冬菱只觉得身上有些酸痛,脖子锁骨处也有点?痒痒痛痛的异感,她将薄被?推开,坐起身来,却也因此发出了哗啦啦的铁链碰撞的声响。

往身下一看,却只见裸足的足腕之上,锁着一根金属质地?的细链,一动就会互相牵扯,另一头不知通往何处。

难道自?己被?什么人关了起来?宫冬菱心中一紧,又将目光放在了身体的其他处。

却只见衣服不知何时被?人换了件,早已不是那在藏珑山上穿着的白袍了,而是件烟罗轻纱裙,跟那层层纱幔一样,虽是几层相叠,但仍是薄如蝉翼,能透出些肌肤的色泽,姣好的身形在轻纱的掩盖下反而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就连胸口也……她看着胸前的一点?春光乍泄,脸色一红,忙用手捂住了。

谁给?自?己换的衣服?还穿的这么暴露!

宫冬菱看着这衣物和?脚链,心里隐隐觉得在进行什么不可描述的play。

一抬手才发现那受伤的左手还捆着纱布,那人至少知道要?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想到?这里,她便蹭到?床的边缘,一双裸足触到?地?上,有些冰凉,但更?引人注意的却是那脚踝上被?安着的锁链发出的悉悉簌簌金属碰撞声响。

锁链很长,拖在地?上,却并不会影响她在这房间之中的活动,而且也没?有被?束缚的痛感。

除了这声音带来的羞耻感以外,宫冬菱甚至觉得尚且可以忍受。

她撩开纱帐,终于在一处找到?了梳妆铜镜,几步走过去,细细检查着镜中自?己的模样。

脸颊容貌没?有改变,仍是当初的模样,因为一周的昏迷,似乎清瘦了些,脸色也有些苍白。

但继续往下看,细腻白皙的纤细脖颈之上,一块红痕清晰可见,甚至锁骨周边也有,已经比较淡了,比起吻痕,倒更?像是什么蚊虫所叮咬出来的。

这立刻让宫冬菱高度紧张起来,她透过那轻纱,又上上下下寻了一遍,确定除了脖子锁骨以外的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异常,才又将目光凝在了那几片红痕之上。

宫冬菱紧咬着唇将手覆在那上面,使?劲搓了搓,发现更?加红了,又羞又恼。

按理说自?己和?谢瑜一起坠入魔域,应该是一穷二白开局,再怎么也不会身处这般华美殿中,多半是两?人都昏迷不醒时,被?什么歹人捡走了。

她丝毫没?有想过这可能是谢瑜做的,即使?她已经成了邪神,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可就在这时,殿中的一头突然传过来点?动静,似乎什么人走进了殿中。

她听着这声音,手指一抖,便迅速躲到?了梳妆台后面,又给?自?己施了一道法术掩盖身形。

却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道:“今天那女子还没?醒吗?她没?醒一天,我们?可就要?多遭殃一天了。”

“是啊,魔尊现在都名存实亡了,现在整个魔界都是邪神一个人的,邪神要?折腾,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另一个声音叹了口气?,回应着。

听到?邪神两?字,宫冬菱的瞳孔骤然一收紧,突然隐隐明白了什么。

她们?两?个魔修皆是魔尊御用的药娘,最是擅长使?毒,可现在却沦落到?专门给?这个殿中的女修看病喂药。

这事得从一周前说起,魔域在经历那场战争后本就是微弱的不堪一击,所有魔修都已经很多年没?有进阶了,在这正道人士进不来的魔域苟延残喘着,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不想几天前,天地?之间黯然失色,整个魔域陷入了浑沌之中,根据预言,这是邪神重归魔域的征兆。

这本是件好事,也给?死气?沉沉的魔界带来点?生机与希望。

可谁知道,这邪神才是个真正的瘟神暴君。

等他们?到?了邪神降临之地?时,却看见邪神跪坐于乱葬岗的森森白骨之上,脸上是跟她一身神性不太符合的惊惶,怀里搂着一个昏迷不醒气?若玄虚的病色女子,给?她渡着真气?。

在他们?的请求之下,邪神终是带着那女子一起去了魔宫之中,将她暂时安置了下来。

当所有人都以为邪神对?那女子宠爱有加时,她又拿了魔族的法宝天罗子母链,锁在了女子的脚腕之上,另一端则系在了自?己手中。

要?知道,这天罗子母链可不像是捆仙绳那般将人捆住那么简单,而是会烙印到?两?人的灵魂之中,让一人永生永世都不能逃脱另一人的身边。

子链会被?锁在母链的固定范围内,而且一动就会被?母链所发现。

但与此同时,只要?被?控制的子链有想离开的心思,母链就会遭受反噬,手上的锁链会越锢越紧,直到?将手彻底截断。

一旦带上此物,双方都再也取不下来了,相当于一种永生的契约。

但也代表着,两?人从此不能再分开。

邪神那边简直不可理喻,因为这女子一直没?有醒来,便一天比一天疯。

不到?七天的功夫差点?把?魔域踏平,魔域中哀鸿遍野,成了人间炼狱,魔尊带着一群人想反抗邪神的□□,谁知道在她面前没?撑过三秒,魔气?就自?爆了。

毕竟魔族所有的力量都来自?于这个老祖宗邪神,想反抗她简直不自?量力。

现在大家都祈祷着女子能快点?醒过来,说不定邪神这疯症就能好些点?。

明明从前邪神虽然嗜杀冷漠,没?有一丝感情?,却也能够琢磨透,哪像现在一般,下一秒就不知将那暴风雨降临在谁的脑袋上了。

“你哥怎么样了,还被?挂在城墙上吗?”药娘边走着边无奈问身边的同伴。

“别提了,我昨天去看他的时候,牧尘林跟我说若是今日宫冬菱还没?醒来,直接去帮他收尸就行。”

她们?知道此时邪神不在殿中,言语不免有些放肆,等穿过重重纱幔,走到?了宫冬菱方才睡的那张床上,却惊悚地?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她人呢?是醒了还是被?人掳走了?”

“不是,她醒过来有什么用,现在人逃走了,我们?照样得没?命啊!”

两?个药娘简直急的团团转,刚准备就此跑路离开现场,却发现邪神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殿中,静静立在床幔边。

容颜还是初见那般惊艳绝伦,但冷若冰霜的脸上,似乎有些格外危险的气?息。

谢瑜一抬手,只见她的手腕上也锢着和?宫冬菱一样的锁链,但却锢的却格外紧,似乎已被?掐出了一圈血痕,她一抬眼,幽幽地?看向锁链垂落的地?方,另一头在何处已经非常清晰。

真是可爱,藏得这么明显嘛,似乎不用这链子,师姐也逃不出她的控制呢。

药娘看着这触目惊心的血痕,眼神一凝,这代表着被?链之人迫切想要?逃离对?方,才会有的反噬……

邪神和?那女子究竟是何种关系?

“师姐,自?己出来吧,若你不出来,这两?个药娘就会因你而死。”谢瑜的嗓音是无尽的温柔,根本不像是在说什么威胁的话语。

就连两?个药娘也沉溺于这声音中,听惯了邪神漠视众生和?只言片语,却不想她还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原来邪神要?杀的是她们?!

宫冬菱在梳妆台桌底缩着,一下就听到?了谢瑜那熟悉的嗓音,虽然她不想承认,但除了这以外,谢瑜的确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

或许也只有这般才能解释,为何谢瑜要?对?自?己做这些。

见宫冬菱半天没?有回应,谢瑜一声轻笑,手指只微微一动,其中一个药娘就捂着脖子惊叫起来。

定眼看才能瞧见她的脖子上一团黑雾,正在不断收紧,让其窒息。

宫冬菱听到?这惨叫,就知道谢瑜是认真的。

终于,她一咬牙,撤了那掩盖的法术,站起身来,透过层层幔帐对?着里面道:“这是我们?二人的事,不要?伤及无辜。”

就在她发话的片刻,那惊叫声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谢瑜太清楚自?己的师姐的性子了,总是怀着点?不必要?的悲悯。

她不由地?又想,什么时候师姐才能别看那些人无关紧要?的人,将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呢。

只是药娘们?实在不识相,捡了一条命回来还不赶快走,反而遥遥看着纱幔没?有掩盖住的、踩在地?上的那双裸足上。

那纤细瘦弱脚踝之上锁着的链子,对?比极为强烈,更?让人起了些保护欲。

“还不快滚?”谢瑜一眯眼,赤红的双眸中没?有情?绪,但是语气?却是格外危险。

若不是在宫冬菱面前,她已经挖了偷窥之人的眼睛了。

她们?如梦初醒地?迅速离开了,殿中瞬间又只剩下宫冬菱和?谢瑜两?人。

两?人隔着纱帐,谁都没?有开口,只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师姐,邪神剑说当初是你将我唤醒的,你就不想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吗?就这么躲着我?”

谢瑜的语气?甚至还带着点?撒娇的娇憨,像极了她从前的模样。

当然,如果忽略掉两?人间的纱帐在一瞬间变成万千飞扬的碎片以外。

没?了碍事的纱帐,宫冬菱就这样和?谢瑜坦然相见,但除开这绝色的容颜之外,那赤色双眸就突然映入了宫冬菱的眼中,和?她在梦中看到?的那双冰冷讽刺的眸子相重合。

她本能地?出现了些害怕,这点?表情?的微小变化却被?谢瑜尽收眼底。

像一根刺直接横入了谢瑜的心中,师姐为什么要?对?着自?己露出那般害怕的表情??是自?己的魔族邪神的身份暴露了?还是方才的威胁她吓到?了?

亦或是她跟自?己一般,知晓了从前的事……

谢瑜知道至此自?己再也瞒不住从前刻意隐藏在汤圆白净软糯外表下的黑芝麻馅,索性做好了让宫冬菱发现一切的准备,反正自?己已经拥有控制她的强大能力。

可为何,连师姐露出一点?害怕迟疑的表情?,自?己的心口都会一痛。

宫冬菱片刻就清醒了过来,她一遍遍地?提醒自?己那梦境不过是没?发生过的原著剧情?罢了,痛苦没?有造成,阿瑜也不会对?自?己做那些事。

但等她一抬头时,谢瑜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向她伸出自?己锁着链子的那只手腕。

宫冬菱这才发现谢瑜的锁链之下的手腕却流血了,鲜红色的血液正顺着白净的手臂往下蜿蜒出一条红线。

但那锁链却并没?有因此放松些,反而越箍越紧,甚至生出了些刺,想必这伤口便是如此来的。

“师姐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因为你害怕我、迫切地?想要?离开我,才会留下这伤口。但我不会怪师姐的,只要?是师姐给?我的东西,我全都好喜欢。”

谢瑜说着,绽放了一个再灿烂不过的笑容,看着那锁链的眼神也越发柔软。

想离开又如何,只要?师姐在心中念着自?己,就让她悸动地?手指蜷缩。

若是自?己再多对?师姐做一些让她害怕的事,她的生命中会不会全是自?己呢?一切情?绪都与自?己有关,谢瑜边想着,眸色更?深了些。

宫冬菱也认出来了,她腕上箍住的和?自?己脚踝上是一条锁链的两?头。

但光看着这伤口,仿佛都能对?这感同身受一般。

看着谢瑜十足病态的执念,宫冬菱怔怔看着谢瑜,想从她身上找出点?从前那个乖巧小师妹的影子,还想问她为何会如此。

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但一贯擅长推理的宫冬菱就是不敢再继续向下继续探寻。

谢瑜却笑了,她一点?点?地?靠近宫冬菱的耳廓,气?息轻吐在了她耳朵的绒毛之上,声音格外粘稠潮湿:“师姐不会傻到?现在还觉得我对?你是姐妹之情?吧?”

下一瞬,宫冬菱就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谢瑜用舌尖一寸寸轻舐着师姐敏感的耳尖,发出一声轻笑:“师姐妹间可不会这般舔耳朵到?拉.丝哦,会被?说是师门不幸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三次元出了一点事,破防以后情绪稍微有点崩溃,结果没能写完今天的万字,本来想要不要再写到两点发一万字的,但是明天还要去打疫苗,就放弃了55555(而且我就是断章魔鬼就喜欢断在这种地方耶)

接下来就是暴君和她的小娇妻的发病顺毛以及没羞没躁的日常,等我把戳我xp的play都爽完以后,就差不多决战完结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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