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马上车钥匙,就马不停蹄地开车去了那家餐厅。
只不过,等他开车来到餐厅的时候,已经不见慕时今和季南宴的身影,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一想到季南宴有可能对慕时今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司墨寒就恨不得马上冲到季南宴面前,把他的脑袋打开花!
他修长的身影立在车边,周身嗜血的戾气怎么也藏不住,但凡是距离他三米远,都能够察觉到他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
沉默了几秒钟,司墨寒再也忍不住,直接拨通了易寻的电话,“让人去查一下季南宴的车牌号码,看看他最后往哪开了。”
接到这个电话,易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司墨寒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跟慕时今有关。
他就说,除了慕时今,应该没有什么能够让一向是工作狂魔的司墨寒停下来。
既然是为了慕时今,那些也就情有可原了。
“总裁,我马上就去查。”
通过一系列的盘查,很快,慕时今驾驶着季南宴的车子,来到了他所在的公寓楼下。
这就让易寻有点大跌眼镜了。
慕时今开着季南宴的车,去了季南宴在外面的私人住宅,这么一想,还真是没什么好事。
总裁知道这件事,还不得气炸了啊!
不过,易寻说到底还是司墨寒的人,不可能瞒着司墨寒这些事情,最终还是全部都说了出来。
司墨寒得知这件事,眉头紧锁,马不停蹄地开车去了季南宴的公寓。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季南宴轻车熟路地来到季南宴所在的楼层,电梯“叮”一声打开,他一眼就看到了半掩的房门。
竟然连大门都没关?
此时,公寓里面,慕时今刚把季南宴扶到家里,没多久,季南宴的继母白雅就来了。
她也想不通,为什么白雅会来的这么凑巧,跟监视了他们似的。
“慕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跟南晏了,你们年轻人需要一定的私人空间……”白雅捂嘴笑着,“你们继续,就当做我不在。”
慕时今:“……”
她不知道白雅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她跟季南宴之间本身就只是朋友关系,今天过来只是单纯因为季南宴身体不舒服。
或许是自已的举动让白雅误会了,她必须好好解释清楚才行。
“季夫人,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南晏就是简单的朋友关系,今天送他回来,是因为他可能生病了……”
白雅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生病了?南晏怎么了?”
“刚才我们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他就差点晕过去,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慕时今顿了顿,接着道,“要不你给他找个医生过来看看吧。”
“好,真是麻烦你了,慕小姐。”
慕时今也不想在这里多待,“那我就先走了。”
“慕小姐,要不你跟我一起留在这里照顾南晏吧,我想,他应该更想看到你。”白雅眨了眨眼,期盼地看着慕时今。
慕时今却是皱了皱眉,抬手看了下时间,直接拒绝了,“抱歉,我还有事,现在差不多要走了。”
“慕小姐,其实吧,我是想跟你说下南晏的事情,你也知道他一直都喜欢你,你能不能给他个机会,我也很满意你这个儿媳妇,如果可以的话,我改天就挑个时间去上门提亲。”
上门提亲?
慕时今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直接皱起眉头,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她跟季南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她竟然就已经想到了上门提亲这个事情,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而门口的司墨寒听到白雅这句话,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让白雅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她的女人白雅竟然还想抢走,实在是异想天开。
正当司墨寒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只听见里面的慕时今已经自已怼了回去,“季夫人,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我跟南晏只是朋友,不可能成为夫妻。”
“而且,我有三个孩子,后半生没有再婚的打算,他的伴侣绝对不是我,我劝您,还是给南晏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慕时今这句话,让白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门口的司墨寒听着,嘴角直接扬起了一抹弧度。
听到慕时今这句话,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心里已经把慕时今这句话,对号入座到了自已身上。
为了三个孩子不再婚,那自已是孩子的父亲,那岂不是只能跟自已结婚?
就在司墨寒偷着乐的时候,慕时今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而他的身影也瞬间闪到了一旁。
慕时今打开门,直接离开了。
在她的那一趟电梯离开后,司墨寒也按下了旁边的电梯,跟着她一起离开。
他有些捉摸不透慕时今的心理,明明她就不喜欢季南宴,自已就是她最好的选择,为什么又要对自已说下那些狠话?
出了门,天色已晚,慕时今刚才是开着季南宴的车过来的,如今,只能自已打车回去了。
她刚走到小区的门口,就看到一伙人朝着自已的方向走过来,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慕时今下意识地警惕起来,虽然自已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早些年经过的那些良好训练,让她时时刻刻都警惕着。
那伙人逆着光,看不清他们的脸,全部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壮汉,这样一群人同时出现的概率是比较低的。
慕时今盯着他们看了一会,下意识地转身,朝着旁边走去。
谁知,那群人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直接朝着她的方向就冲了过来。
还好慕时今要有警惕,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已经率先把那个领头的男人给狠狠踹了一脚。
“这个小娘们,还会点招数,兄弟们,给我上!”男人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很快就咬着牙,对着自已的兄弟命令。
那群人听到男人的话,马上就冲过去,把慕时今团团围住。
漆黑昏暗的小巷子里,慕时今孤零零地被他们围在中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无比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