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大局观!砍木头

陈伽蓝故意喊起来,惊慌失措的样子。

“别别!”

苏尘也乱了,赶紧单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道:“我没看到。”

“你明明看到了!”

陈伽蓝见他闭上眼睛了,笑着逗他。

“我……我不是去拿衣服了吗?我又不是故意看的!”苏尘极力辩解,“衣服放哪里?”

“拿过来啊,我要穿的啊!”陈伽蓝还想再逗逗他。

“哦,好!”

苏尘拿着衣服一步步上前,心里算着卫生间大概就是四步的进深,差不多到浴缸的时候,他就停下来了。

“好了,你拿着吧!”苏尘将衣服往前一递。

陈伽蓝忍住笑道:“够不到!”

“够不到你就起来一点够一下。”苏尘紧紧捂着眼睛,又往前递了递。

“好吧!”

陈伽蓝“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来了,去接衣服。

苏尘的耳朵都红了,他能感觉到陈伽蓝站起来了。

要是他现在不闭着眼睛,是不是就整个映入眼帘了?

说时迟那时快。

陈伽蓝“哎呀”一声,脚下踩到了什么整个一滑就进了浴缸。

手想扶住什么,却不巧攀上了苏尘遮眼睛的胳膊。

苏尘也赶紧去扶陈伽蓝,怕她磕着了。

眼睛一睁开,看到的不是花花的一片,而是长裤加抹胸。

陈伽蓝眨巴眨巴眼睛,头枕在苏尘的胳膊上。

苏尘上下打量着陈伽蓝,问道:“你平常洗澡都穿这么多吗?”

“啊,对啊,就是穿着衣服洗,澡洗完了,衣服也洗完了嘛!这样就省很多水费,就是节约用水……大局观你懂不懂!”

陈伽蓝避开了苏尘的眼睛,开始胡说八道。

苏尘明白了,自家这个媳妇儿是拿他恶作剧呢!

小家伙还真能干!

真把他给骗着了!

“哦!省水费,大局观!

那按你这么说,我们俩一起洗不是更省水费吗?

局面是不是更大?”

苏尘一本正经地盯着陈伽蓝问道。

陈伽蓝立刻像个小虾米一样缩到了浴缸的角落道:“什么啊!你出去!”

“大局观啊,你说的。”

“什么大局观,我要洗澡了,你赶紧出去!”陈伽蓝慌了。

苏尘哈哈笑着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回头再看一眼浴室道:“小样儿,整你老公,你还嫩点!”

为了不让陈伽蓝待会儿出来看到他尴尬,苏尘干脆就开车去了公司。

这会儿公司就剩下值班人员,见到苏尘来了立刻打招呼

“苏总,您好!您这么晚还来公司啊?”小伙子问道。

“嗯,把货车的钥匙给我拿一把,我要用一下货车。”苏尘对值班人员说道。

“行!没问题!”值班小伙说着就拿出一把钥匙递给苏尘。

苏尘拿上货车钥匙就去公司后头空地上开货车去了。

之所以要来开货车,是因为苏尘想要去给霍明达取金丝楠木。

金丝楠木很沉,即便是只取其中一段也是非常重的,不是他的小三轮可以拉的。

所以苏尘就想到来公司取货车了。

开着货车,苏尘绕了一圈,从井口村外围去了自己的山头,避开了大家的注意。

然后还是让值班人员休息,自己去基地仓库取了一把锯子,用来锯金丝楠木。

来到三棵成材的金丝楠木面前,苏尘比量了一下,几乎是三人合抱粗细。

没见过别的自然生长的金丝楠木有多大,但这么大已然是极品了。

“看来今天不知道要锯到什么时候了,要是有一把电锯就好了。”

苏尘自言自语道。

然后苏尘先是砍了一棵杂树,将它的枝杈尽数砍去,然后将它做成了一个高脚凳。

因为苏尘想要砍下金丝楠木的上半部分,就必然要爬上去,没有梯子就只好就地取材做一

个了。

很快,杂树做的高脚凳就做好了。

苏尘站在高脚凳上,开始锯金丝楠木。

原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锯进去,谁料只是让树干受了一点皮外伤。

“这可麻烦了!”

苏尘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锯子不够专业,想锯下来得费些功夫了。

“试试吧,实在不行明天买了锯子再来。”

苏尘拿起锯子再次锯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沉下心来,锯子竟然轻易就锯开了木头。

随着木头被锯开,一股清香飘了出来。

这个味儿,苏尘在冯友达的仓库闻过,金丝楠木的制品就是这个问道。

但自己这棵金丝楠木的香气显然要比冯友达仓库里的要香得多了。

半个小时不到,苏尘就把金丝楠木切下来了。

练了种田功的苏尘力气很大,现实生活中还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拿了以后觉得很重的。

他想试试金丝楠木。

这样提肯定不行,就算他举得起来,高脚凳也承受不住。

于是苏尘便双手用力一推,将上半截金丝楠木推下了山地。

“嘭”地一声,金丝楠木落地。

那结实得,感觉整个山头都颤了一下。

苏尘下了高脚凳,用锯把分叉枝修剪

了一下,然后就将这段金丝楠木扛了起来。

“嚯!确实挺沉的!”

苏尘感觉好像背了一袋大白菜一样重。

然而事实上,这截金丝楠木足有一吨半重,是几十袋大白菜的重量。

苏尘小心背着金丝楠木下了山,将它放上货车。

然后开车离开,将金丝楠木放在公司的小仓库里,等着明早找个货运公司直接拉到粤东去。

另一头,陈伽蓝洗完澡出来,竟然看不到苏尘了!

“人呢?”

陈伽蓝走近苏尘的房间听动静,也没听到声音,于是便开门去瞧也是没有。

“人去哪里了?”

陈伽蓝觉得奇怪,便想打电话给苏尘,可又觉得尴尬。

“肯定是工作去了啊!难道还是生气了吗?”

陈伽蓝自言自语着。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他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开开玩笑嘛,这么小的玩笑也生气吗?”

“妈妈,你在跟谁说话?”

言言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就看到陈伽蓝一个人在对着空气说着什么,便好奇地问道。

“没!没说什么,你要睡觉了吗?要不要喝点牛奶,妈妈给你去拿。”陈伽蓝开始转移注意力。

“好!”言言果然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