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盛会所内,灯光昏暗且暧昧,顶楼包间的王虎威正在享受着两个美女技师的按摩。
他正享受其中,要对这美女们上下其手,便对着门外的小弟道:“除了坤桑提萧炎的人头,其他事都不准来烦我,听见没有!”
“是!”外面的小弟连忙看着眼色,关上大门。
王虎威看着这两个性感技师,笑的满脸春色,抬身就要扑过去。
但他刚要出门的小弟,却白着脸退回了房间内。
王虎威见这几个蠢货竟然又退回来了,当即不耐烦道:“老子不是让你们滚吗?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几个手下苦着一张脸,他们也不想回来啊,他们不敢啊。
王虎威这时才发现,门外有一人拿着把枪,正指着他的小弟。
来人竟是程虎。
程虎身后还跟着十余个真枪实弹的小弟,这些人同样端着枪,对着王虎威。
在这瞬间,王虎威的脸色都变了,原来他的小弟们是被程虎拿枪逼退的!
程虎的眼神淡漠的落在王虎威身上,见他身边那两个衣不蔽体的妙龄女郎,嗤笑一声:“看不出啊,王老板兴致不错。”
“我们老大有请。”
王虎威连忙将衣服披上,随后惊怒交加的看向程虎,怒道:“程虎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燕京孙家的人!”
“孙家在大夏的本事,不用说你也清楚,识相的立刻给我滚出去,不然的话,孙家人绝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就向下属使眼色,让他们把程虎带出去。
他们毕竟背靠燕京孙家,程虎就算再胆大妄为也不敢真动他们。
王虎威的下属们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抬手就要撵
人,结果程虎的手下们毫不犹豫就摁下了扳机。
砰砰砰!
几道枪响响起,王虎威的手下们瞬间被打成了血窟窿。
见到这一幕,王虎威身后两个美女技师直接吓傻了。
王虎威也脸色惨白,他们连孙家都不怕了吗?
程虎看着那两个吓傻了的女人,抬首对那两个女人一指:“不该看的,不该说的,不要往出说,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吓的手摇成了螺旋桨,她们连忙惊恐的低头。
程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对着一脸惨白的王虎威,淡淡道:“王先生,请吧。”
王虎威吓的满头冷汗,这个时候的他是真的恐惧了,坤桑人呢?
怎么没有杀死萧炎?
还有这个程虎,为什么他搬出孙家,他都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
很快,王虎威就被程虎拎着衣领,拎到了郊外的红顶废弃厂房。
讽刺的是,之前王虎威也是将楚建国抓到这的,现在他的处境却和当初有了一个巨大的反转。
而萧炎已经安稳的坐在里面了。
程虎一脚将王虎威踹了进去,随后道:“萧哥,我把王虎威给带来了!”
萧炎这时才抬头看了王虎威一眼。
他饶有兴趣的挑起眉尖:“就是你找那个缅甸人来杀我的?”
王虎威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惊惧,萧炎既然还活着,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坤桑已经凶多吉少?
他实在不能理解,坤桑手下那么多大将,又有刀有枪,怎么就连个萧炎都对付不了?
自己反而还被姓萧的抓住了。
他知道萧炎能找到自己,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现在再抵赖
,只会让萧炎更加恨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王虎威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萧炎眼前。
颤声哀求道:“萧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我也是听命孙家的人,求您看在我也就是个棋子的份上,放过我这回吧。”
“先生,萧先生,只要您饶我这一回,我保证终生不再踏尽临海一步!”
萧炎听到这话,突然玩味一笑:“好啊,你要是诚心悔过,我倒可以放你一回。”
“萧哥!”程虎有些着急,这个王虎威屡次陷害,萧哥怎么能放过他?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萧炎却向程虎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就连王虎威也没想到,萧炎这么容易就放自己走了,他瞪圆了眼睛。
但萧炎都放他走了,他肯定不会傻乎乎继续留下,当即道谢就跑。
王虎威一遛烟从后门跑了出去,出了大门,他就立即打车。
他坐上车的后座,吩咐司机道:“立刻去机场。”
那司机压低帽檐,点点头。
王虎威说罢,终于松了口气,他看向窗外咬牙切齿道:“妈的,又被姓萧的摆了一道,萧炎你够狠,你给我等着,等我跑出临海,找到孙老爷子,看我不要你的你命!”
突然,王虎威发现了不对,出租车突然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王虎威松下的那根神经,再次绷紧,他有些紧张的看向司机。
“喂,谁让你停车的?”
他这话还未道尽,那司机就已经抽出一把手枪对准王虎威的脑袋。
这司机竟然神将卫萧炎的下属,阿达。
阿达拿着枪,脸色冰冷道:“听说你在逃出去后,还要对付我们萧哥?”
王虎威的脸色簌的白了下去,他看向阿达,直接傻眼了。
与此同时,萧炎程虎等人已经从废旧的仓库中走了出来。
萧炎等人的车,稳稳停在王虎威面前,他冷道:“王虎威,我已经给过你活命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把握啊,这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萧炎淡淡一摆手,阿达就直接点射。
消音枪在夜色之间,声音极小,月色之下,阿达干脆的射穿王虎威的脑袋,他将王虎威的尸体拖出后座,塞进后备箱中。
夏敬一边开车,一边低声道:“少爷,看来这个王虎威也是燕京冯家派来的,咱们要不要敲打一下冯家?”
萧炎淡淡道:“再看看吧,要是孙家再有下次,那我不介意直接碾平了孙家。”
……
同一时刻,被调到燕京第一医院的孙昭面无表情的躺在病床上。
废了身子的孙昭,像是一下子苍老的十几岁。
他的父亲孙大海站在床边,满脸心疼。
孙昭气的攥紧拳头,狠狠一锤病床:“王虎威那个废物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我让他干掉萧炎了,没想到萧炎没干掉,他自己倒是被反杀了!”
孙大海忙心疼道:“昭儿,你也别着急,咱们孙家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你爷爷知道王虎威不行,已经在物色新人,为你报仇了。”
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孙昭,摇摇头,他恶狠狠道:“爸,这件事不用你们管了,我要亲自去报仇!”
听到这话,孙大海一怔,忍不住道:“傻孩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又何必再来淌这趟浑水呢?”
“让你爷爷找个考得上的人,直接弄死他们不是更好?”
此时的孙昭
显然气急,他的眼神阴毒的好似能渗出水来,他恶毒道:“不行,这仇不亲自报了,我这辈子都过不好!”
“我要亲手折磨那个萧炎,我要将他五马分尸,还有他那个贱人老婆,我要把她送进最低等的窑子里!”
被废了的孙昭,现在显然已经心理变态,医生也和孙大海说,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刺激孙昭,他只能道:“好好好,父亲答应你,你先好好养病,等你养好了病,再亲手弄死他好吧?”
孙昭听了这话,情绪才渐渐平复下去。
……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
这个期间,楚心悠一直很担心,燕京孙家的人会来找麻烦,但奇怪的是他们一直没有动手。
楚心悠还以为孙家人是放过他们,终于敢松了口气。
萧炎这段时间,又足足在心悠一家身边填了两倍的护卫,才肯放心。
这一日,两人下班后,刚到家就见吴春燕正在客厅抱着电话,通知人参加楚建国的四十五岁的生日。
见到他们回来,吴春燕热情道:“心悠,萧炎,明天是你们爸四十五岁的生日,我想着咱们家近来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就准备在帝豪酒店的芙蓉大厅,准备三十桌庆祝,正好你们也可以多叫朋友来。”
楚建国之前很少过生日,但今年心悠自立门户,萧炎也回来了,他们就决定摆几十桌,大家好好热闹热闹。
也让大家看看,他楚建国现在混的还是不错的。
可就在楚建国给亲戚朋友打电话时,楚家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嫡系道:“建国,你也要明天办寿?楚天阔明天也要在帝豪酒店庆贺生日,不过他是在牡丹大厅。”
什么?
楚天阔也要庆贺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