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宣沫眉头紧锁,看着霍云政如此霸道命令自己的样子,她不太舒服。
“你在限制我?”
“不是。”霍云政将那份甜点摆放在她的面前,“我要确保某些人对你图谋不轨。”
宣沫挑着眉问:“难道对我图谋不轨的人不是你吗?”
“你可以这样想,但毕竟现在你的身上没有什么我可以继续图的。因为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妻子。”霍云政缓慢而又坚定的说道。
闻言,宣沫竟然无言以对。
她暗自提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淡定的和他说:“霍云政,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的工作会让我以后出现很多的饭局,那么和我一起吃饭的人,以后会有很多。”
“放心,真的需要那种的时候,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但私人的饭局,除了女人之外,都不可以。”霍云政拧着眉,霸道又直接。
宣沫眼底冒着怒火,碍于这里是公共场所,所以她不好明显发作。
“你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你是我的妻子。”
“现在想起我是你的妻子?霍云政,你当初隐瞒我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妻子?”宣沫咬着牙说,“你有很多机会和我坦白,但你却都没有,甚至到我知道一切之后,你还在用不可说的理由搪塞我,这就是你认为的,我们是夫妻?”
宣沫的声音逐渐变得冷硬起来,“我告诉你,真正的夫妻并不是这样。更何况我们的夫妻关系本来就只是契约关系,需要我把契约书拿出来给你看看吗?”
霍云政隐怒的眼神里瞬间变得柔和与歉意。
“沫沫,我只是不想你被那些事情所影响到。”
“你不觉得现在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你吗?”宣沫靠着坐,颓废似的笑了声,“是,你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世界首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人人都开始对你敬畏。但你觉得这样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就可以随便摆控我的人生?
霍云政,我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对我做这些真的是有原因,真的是为了我好,但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是我需要的。我的事情,我不想被蒙在鼓里。既然你不想说,那么我自己会调查清楚,还有,谢谢你的晚餐。”
宣沫抬抬手,“服务员。”
话音刚落,霍云政起身,直接走过来,将她横抱起来。
宣沫皱眉:“不需要霍先生费心了,我让服务员帮我就好。”
霍云政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带着宣沫离开。
他将人放在车内手,防止宣沫开车门下去,让程天直接开车走人。
霍云政将她的双手牢牢控制住,并且对她的眼睛说:“既然你对我的行为如此的不满,那就继续不满下去,我只会坚持做我的事情。当然,你现在讨厌我,那就讨厌吧,至少你讨厌我的时候,能想起我。”
“霍云政!”
宣沫气结。
她哪里知道霍云政好端端变得那么偏执起来。
“霍云政,你松开我。”
宣沫挣扎着,霍云政拧着眉,直接堵上她的嘴巴。
这个吻,漫长又热烈。
澜庭,主卧。
宣沫颓废般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霍云政在车内对自己说的话还有做的事情。
她敲敲自己的脑袋,恨不得要敲晕自己。
“啊什么?”段素梅忽然间出现,手中端着的是刚刚切好的水果,“是哪里不舒服吗?”
宣沫连忙收拾好自己,“没有,只是觉得现在脚受伤,做什么都不方便,好烦。”
她临危不乱的找到一个理由。
段素梅听完后,嗨了一声,“吓死大姨了,还以为你又怎么了。脚受伤那就是事实,没什么好烦躁的。还好你不是断了腿,否则的话你得和晚晚一样伤筋动骨一百天。”
“好像也是。”
段素梅亲口喂她吃水果,找了个合适的话题展开。
“沫沫,你有没有想过东方胤是你的父亲?”她问。
嘴里咬着水果的宣沫听到大姨说这样的话时,的确顿了下,她看着大姨。
段素梅迅速解释:“只是猜测,我想如果你们是父女的话,那么你肯定会有些感觉吧。”
宣沫摇摇头:“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觉得东方叔叔是不是我的父亲,但后来想想看,似乎这个可能性不高。”
“怎么说?”
“感觉,他不是。”宣沫说不出哪里不是,但她的内心就是这样笃定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宣沫的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师兄给她的照片,她的脑海里能清楚的浮现出党周然的模样。
一时间,她竟然觉得内心堵堵的。
“既然你感觉不是那就不是,不过呢,我瞧着东方胤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真的是你父亲,大姨还是非常高兴的。”段素梅略显失望道。
“父亲不父亲并不重要。”宣沫安慰道,“我现在只想要调查清楚母亲的事情,然后和大姨你们好好生活。”
“瞧你的小嘴,现在海家就是你的家。”
宣沫脸上明显出现凝重之色,但还是对大姨微微一笑,“嗯,都是。”
拍卖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宣沫的脚伤基本都好了。
尽管上次霍云政霸道的说以后要她一起吃饭,但宣沫为了不让他得逞,所以每次吃饭基本都是海家和澜庭两边跑。
甚至索性直接留在公司,让何雪儿去买快餐。
落在别人的眼中,宣沫这段时间为了拍卖会的事情,忙得忘寝废食。
终于,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宣沫早早换上流光蓝鱼尾裙,趁着化妆师在自己的头上捣鼓的时候,她还在看手中的拍卖品资料。
何雪儿将外面的情况简单的说明,“宣董,名单上的宾客基本都到齐了。而且”
宣沫见她欲言又止,问:“而且什么?”
“而且霍三少也来了,而且还带着霍老呢。”
闻言,宣沫果真表情微微变了下。
何雪儿咬着牙,索性将话继续说话,“而且霍老还和海老坐在一起呢。”
宣沫觉得彻底不好了。
这算什么世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