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倾挑眉,胸有成竹地看着忍冬道:“这药,自然不能从咱们手中出去。”
至于从哪儿卖出去,她已经想好了!
云九倾心中已经做好了规划,兴致勃勃地去沐浴更衣,才回了房间给凤临渊针灸排毒。
主院子层层把守,追风和逐月如同狩猎的夜鹰般谨慎地盯着四周,防止任何人的侵入。
凤临渊在屋子里踱步,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带面具,在闪烁的烛光下,俊美的仿佛天神降临。
纵然云九倾前世见过无数明星,甚至国外贵族,也无人能像凤临渊这样尊贵优雅,气质浑然天成。
云九倾吞了口口水,有些她心潮澎湃,脸红心跳。
想到自己就要嫁给这个男人,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
云九倾轻咳一声,强作镇定地指了指小榻:“脱了,趴好。”
凤临渊深吸了口气,深邃幽沉的黑瞳中闪过暗芒,却如云九倾所要求的那样,脱了外袍,露出了块垒分明、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烛光闪烁,看着那小麦色的完美躯体,云九倾只觉得浑身一热,血脉上涌。
凤临渊眉头紧皱,如夜般的黑瞳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提醒道:“云九倾,你流鼻血了。”
月光清朗,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和烛光交相辉映。
云九倾不敢相信地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看见手上那一抹鲜红,云九倾眼神复杂地解释道:“我最近吃的大补的东西,营养过剩……”
凤临渊起身,拿起帕子轻轻地给她擦了擦不断往外流的血痕,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魅惑。
“营养过剩?难道不是体内挤压的火气得不到宣泄吗?”
云九倾呆愣愣地望着眼前放大了无数倍、却依然俊美无俦的脸,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有什么火气?”
凤临渊离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扑在云九倾脸上。
深邃狭长的眸子专注地望着她,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微微侧身,靠近了她那已经红了的耳根,薄唇中吐出的话更让云九倾心跳加速:“那你就是,馋本王的身子。”
虎狼之词从凤临渊口中吐出,带着微热的气息和轻佻的味道,扑进了云九倾的耳中。
云九倾一张脸瞬间涨红的如同煮熟的龙虾,凤眸陡然睁大,瞳孔紧缩,她咬牙切齿,结结巴巴地反驳道:“凤临渊,你胡说!”
见她失了分寸,凤临渊扬起薄唇,笑的越发有把握了:“是本王在胡说吗?”
说着,他俯身吻了下来,薄凉的双唇落在云九倾的唇边,若有若无的冷香气息,也扑面而来。
大手不断地在她腰间游走,凤临渊已知了她的敏感之处,很快点燃了她的热情。
屋子里放着大盆的冰,可两人之间却依旧火速升温。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上一秒还是月光清朗,下一秒就刮来了大片乌云,很快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倾盆大雨哗然而至,狂风阵阵,摧残着花草树木,柔弱的小草被压断了腰肢,几近凋零。
地上也很快积了水,雨点砸下,溅起一片片的气泡,也掩盖了屋子里断断续续的声音……
一个时辰过后,大雨骤然停,整个京城都湿漉漉的,清爽一片。
屋子里,云九倾裹着薄被,发丝凌乱,额角还有汗水。
凤临渊已经起身,坚实优美的线条流畅完美,一滴汗珠滑落,看的云九倾脸色复杂,懊恼万分。
该死,这个男人,用美色诱她,她竟然又上钩了!
凤临渊一边吩咐人准备温水沐浴,一边回头看向云九倾。
“早跟你说了是上火所致,你还不信。”
“凤临渊,你放屁……”
云九倾心尖儿一颤,屈辱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然,已经不流血了。
见她小脸儿通红,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凤临渊幽冷的眸底掠过宠溺,随后把云九倾抱了起来:“不是还要给本王针灸?倾儿,你可别想偷懒。”
真丝薄被里,云九倾浑身都空荡荡,窜进来不少凉风。
她双手勾着凤临渊的脖子,白皙的小脸儿通红,紧紧地咬着菱唇,抬眸瞪着凤临渊道:“放我下来!”
凤临渊高大健壮,在他怀中很有安全感,可云九倾不相信这雨后的清风,以及这滑滑的真丝绸被。
若是不小心被子滑落,她被人看光了去,岂不是丢死人了?
凤临渊低头看着怀中娇俏的女子,深邃的眸底满是晦暗。
巴掌大的小脸儿通红,一双秋水剪瞳分明含羞,却奶凶奶凶地瞪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卷曲,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般轻轻地颤抖着,可爱漂亮的菱唇被贝齿咬着,如同小兽般故作凶恶地威胁。
再往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以及被薄被欲遮还休、呼之欲出的美景。
凤临渊喉结动了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逐月和追风抬了浴桶进来,恭敬地道:“王爷,水准备好了。”
屏风后,云九倾浑身一震,无意识地勾紧了凤临渊的脖子,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希望他们不要发现什么异常才好,否则她以后怎么出去做人?!
“放下,滚出去。”
凤临渊低沉幽冷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逐月看也不敢看一眼,恭敬地应下,拉着追风就往外走。
追风却不知所以,往屏风后看了一眼,只见烛光闪烁,两个微晃的人影映在屏风上。
追风纳闷儿地问:“云姑娘今晚不是要给王爷针灸吗?怎么又要热水?”
逐月艰难地动了动唇,叮嘱道:“王爷的吩咐,少问,我们只管看好院子即可。”
追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抱着长剑站起岗来。
屋子里,等人都离去了,凤临渊才抱着云九倾从屏风后出来,轻轻地把她放在浴桶中。
云九倾抱紧自己,警惕地看着凤临渊。
恶龙明明刚进过食,竟又被唤醒了!
凤临渊深吸了口气,皱眉扯过浴巾遮住了自己,声音冷沉地道:“你洗完出来,本王再洗。”
若是被外人听到,必然要震惊至极。
毕竟,堂堂渊王,连别人近身都感到厌烦,如今竟用了云九倾的洗澡水!
可旁人不知的是,若是和云九倾一起进了浴桶,别说针灸了,今晚凤临渊恐怕都无法安眠!
“好!”
云九倾也如获大赦,飞快地把自己清洗干净,趁着凤临渊不备跳出了浴桶。
见她偷偷摸摸地裹着薄被从自己身边溜走,凤临渊眼神更加晦暗,叫住了她:“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