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冢?”
杨千雪哀痛地说道:“广天的……尸身呢?”
“唉……”
杨鼎天的一声长叹,回答了杨千雪的问题。
“不。”
杨千雪声音变得果决了起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就当他还活着!”
“爸……”
她十分动情地说:“我会等着广天回来,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
“在那之前,我会一直呆在研究室里,做好我该做的事情。”
只听声音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个对亡夫忠贞不二的贞洁烈女,可事实上这会儿的杨千雪,却正翘着二郎腿在自己的位置上半躺着。
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被她甩了下来,此刻她的一只玉足,正在对面欧洲面孔的男人双腿之间来回磨蹭着。
电话那头的杨鼎天自然看不到这幅光景,听到杨千雪的话,十分触动:“好,我没看错你。”
“我也希望广天能活着回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你还是我这个杨族族长的儿媳妇!”
“为了杨族,千万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知道了,爸。”
两人聊到这里,非常默契地互相挂断了电话。
通电话的时候,杨千雪对面的欧洲男人屏
气凝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甚至连呼吸声都有刻意控制。
这会儿电话挂了,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杨小姐,真没想到,您的表演天赋也这么好,如果不是面对着您,我脑子里的一定完全是另外一幅画面!”
杨千雪脚上用了用力,冷笑道:“少拍马屁。”
“不过……”
欧洲男人笑了笑,问道:“您的项目,不是落选了吗?为什么您要跟杨族族长说一切顺利呢?”
“您也是杨族人吧,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族长?”
杨千雪收回脚丫子,套上高跟鞋,坐直了身子,伸手捏住了欧洲男人的下巴,倾身将嘴巴凑到了他耳边:“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瞎打听。”
“你只要做好我的男宠就足够了……”
“要是敢乱嚼舌头或者不听话,川崎英雄的下场,就是例子。”
这个场景明明十分香艳,可那欧洲男人的脸色却立刻变得煞白,干笑了两声,紧张地说道:“我……我知道了。”
“杨小姐,我会永远忠于你,并且只会忠于你,如果背叛,任由杨小姐处置!”
“呵呵呵呵……这还差不多。”
杨千雪笑着,将手伸进了欧洲男人
的衣服里。
“嗤啦”一声。
欧洲男人的衣服被撕得粉碎。
“来吧,我的男宠,服侍我……”
……
杨族。
杨鼎天也挂断了电话,一脸哀恸的神情立刻收住了。
杨德站在他身边,皱眉问道:“族长,杨千雪不过是下人和凡俗之人生下来的孽种,怎么值得您收她当女儿来养?”
“您也太瞧得起她了。”
杨鼎天瞪了杨德一眼:“是我瞧不起她的问题吗?”
“你们一个个倒都是杨族的正统后人,可你们对杨族,有过什么贡献吗?”
“她再怎么不上台面,也有利用价值。”
“杨千雪的父亲已经死了,血丹的配方在她手上,我必须得把她牢牢的捆在杨族这条船上!”
“否则,杨族再八大隐族之中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杨德小声嘀咕:“不是九大隐族么……”
“闭嘴!”
杨鼎天臭骂一句:“只剩下一个人的隐族,还能算隐族吗?”
“杨德,我儿已经死了。”
“今后这杨族的担子迟早要由你来抗。”
“你要刻苦修炼,否则黄族的今天就是杨族的明天,你知道吗?”
杨德连连点头。
杨鼎天叹了口气,说
道:“这杨千雪的体质,特别适合做鼎炉,如今她的身子也养了二十多年了。”
“你要是能让我看到长进,我可以把杨千雪,送给你。”
杨德早就对杨千雪这个大美人垂涎三尺了。
要不是杨千雪早就被定下要做杨广天的老婆,杨德早就找机会对她下手了。
反正也只是一个杨族人和凡俗人结合生下来的孽种。
一听这话,她立刻喜上眉梢:“多谢族长!”
“阿不,大伯!”
这种时候,关系亲疏还是蛮重要的,称呼族长就太见外了。
杨鼎天看着杨德这副没出息的样,心中叹了口气,甩袖子说道:“你……就好好努力吧。”
接着,他扭头离开了。
……
西部战区秘密基地。
李不悔在房间休息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魏远光就过来了。
“李至师,罗元老已经准备好跟您说话了,我带您过去。”
李不悔点头起身,跟着魏远光走了五六分钟的路,到了一个特制的房间门口。
“罗元老有话要单独跟您说,我就不进去了。”
魏远光对李不悔说道。
李不悔点点头,自己进入了房间,魏远光立刻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
房门看着
挺一般的,可关上门的瞬间。
李不悔立刻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哪怕是他异于常人的听力,也没法听到这扇门之外的任何声音。
李不悔不是没在密闭环境下呆过。
可哪怕是隔音做得一级棒的房间,只要他想,还是能听到外边细微的声音。
但是这个房间里,李不悔却感受到了“宁静”。
外界的声音,几乎是100被隔绝开了。
他敢说,在这儿说话。
就算是神话传说中的“顺风耳”也未必能听到。
这保密手段,绝了。
“李至师,来,请坐吧。”
房间里只有罗元老一个人,见李不悔进来,他立刻热情的起身请李不悔坐在对面。
“罗元老也太冒险了。”
李不悔忍不住淡笑道:“单独跟一个武者,而且是实力很强的武者呆在同一个房间,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罗元老哈哈笑了起来:“李至师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还是在批评我不够谨慎?”
“坐吧。”
罗元老意味深长地说:“我好歹也是元老会的一员,不论什么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都是不会做的。”
“我既然敢请李至师您来,就代表我对李至师您,绝对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