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河看似说话很搞笑,但李不悔能感觉到,他是认真的,是真的想学两招。
绝大多数东北汉子都是直肠子。
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我怕是没时间能教你。”
李不悔拍拍陈天河的肩膀说:“不过,我觉得你的建议非常好,我们药厂的安保力量,确实应该加强一下。”
“回头,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厉害一些的师父。”
陈天河眼前一亮:“师父?是李至师您的师父吗?那以后咱们不成师兄师弟了,哈哈哈哈?”
“不是。”
李不悔摇摇头:“论实力的话,他应该算是我的……后辈。”
“嗷……那……我就是李至师的……后后辈。”
李不悔苦笑着点点头。
陈天河这么理解倒也不是不行。
“那也成!我觉着,只要能学到李至师一两成的厉害,就已经够牛逼了。”
陈天河非常知足地说。
李不悔轻轻点头,话锋一转:“不过要等一段时间。”
“啊?为啥还要等一段时间啊?”
“因为……他现在忙着教别人呢。”
……
同一时间。
南城,紫禁园。
钟露子落地之后,回到基金会处理了一些
基本工作,跟梁秘书交代了一下,让她以后有什么工作汇报给李至师。
做好交接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李不悔的住所,想看看自己的老师。
然而敲门之后,过来开门的居然是……侯三。
钟露子站在门口反映了好一会儿,才皱眉问:“李至师给我安排的师父,该不会是你吧?”
“怎么个意思?”
侯三挑了下眉毛:“听你这话,好像是瞧不上我啊?”
钟露子顿时感觉非常失礼,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论李至师怎么安排,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咳……”
她清了清嗓子,学着电视剧里左拳抱右拳:“师父在……”
“停停停。”
侯三赶紧制止了钟露子的大礼,幽幽说道:“嘿嘿,钟小姐,你可能瞧不上我。”
“可事实上,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喊我师父让我教呢。”
钟露子闻言一愣:“啊?那……我不能学了吗?”
“当然能学。”
屋里传来一个女声:“不过是跟我学。”
侯三往旁边一让,对钟露子做了个“进去”的手势:“还不快去拜见你师父?”
“哦……”
钟露子有
些茫然地走进房间,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女人。
皮衣紧裹着她爆炸的身材,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即便她是慵懒地半坐半躺着,可这种姿势,一点也不妨碍让看到她的人,感受到她身形释放出来的力量和敏捷。
“你好,钟小姐,久仰大名。”
林小邪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红酒杯,一手朝钟露子摆了摆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小邪,是李至师让我来给你做特训的。”
“啊!原来你就是林姑娘!”
钟露子眼前一亮,李不悔半年前,去京城,去南省,都有过不少消费。
这些钱,当然是从基金会里出的,在跟钟露子沟通的时候,他多次提到了林小邪这个名字。
她好奇的问过林小邪是谁,李不悔没有隐瞒,简单的跟她说过林小邪的情况——国际雇佣兵组织中的顶尖存在!
虽然不是武者,但综合实力超强,具备多种技能。
是一名要价昂贵的高级保镖,同时也是一位冷库的顶尖杀手。
原来,李至师给找的师父,是她!
对于这种安排,钟露子没有感觉失望,反而非常满意。
她清楚武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
说要跟李不悔学武功。
但实际上心里根本没底,也没信心能成为动辄一拳头就能打碎砖墙的武者。
可林小邪不一样。
她不是武者,只是普通人中的顶尖高手!
而且跟钟露子一样,都是女人!
她相信,如果林小邪能做到的的话,那她钟露子,就一定也能做得到。
所以得知林小邪将成为她的师父后,钟露子反而更有信心了起来。
“师父在上……”
“不用拜我,钟小姐。”
林小邪也制止了钟露子的拜师行为,对她说道:“我是受雇于李至师的教官而已,拿钱办事儿,不用把关系搞的那么复杂。”
“呃……好吧。”
钟露子听后,也不勉强,直接放下手来。
林小邪一仰头,把半杯红酒喝下,从身边拿起一套衣服来扔到钟露子面前:“钟小姐,按照李至师的要求,我得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把你的体能提高到和我一样的水平,时间很紧,没工夫让你休息了,去换衣服吧。”
“啊?现在就开始?”
钟露子愣了一下,随后又问:“一个月的时间,把我的体能水平,提高到……国际顶尖雇佣兵的水平?这……有可能吗?”
“这
个世上,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林小邪莞尔一笑:“不过这么短的时间,要达成这样的目标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
“钟小姐,你可千万要做好准备。”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你来说,会比下地狱还难熬!”
林小邪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微笑,让钟露子感觉不寒而栗。
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加速狂跳,呼吸也下意识的粗重了起来。
她,已经有点怕了。
她咬了下嘴唇,低声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这是李至师安排的,他一定不会害我,所以,我一定能扛过去!”
想起李不悔,钟露子立刻坚定起来,仿佛给自己打满了鸡血,拿着衣服,转身进了卧室。
两分钟后,她穿着跟林小邪同款的皮衣出来了。
她从来没穿过这么紧致的皮衣,全身上下,包括隐私部位都被紧紧贴着的感觉,让钟露子有些不适应,一张小脸涨得红红的。
她的身材不输林小邪,而且因为不常运动的关系,体脂率比林小邪高。
不胖,但是感觉柔柔软软,肉乎乎的。
侯三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哇喔,原来钟小姐穿皮衣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