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太想当然了。宁晚月从前,或许对舒青锋言听计从,有几分真心。可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她是好拿捏的人吗?就算不是儿臣,她自已也会和离!与其那样,还不如让她欠儿臣一个人情。”
皇后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宁晚月和离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觉得远儿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控制不住,真不如拉拢。
她道,“你在宁晚月面前说得上话?”
湛修远面上一滞,又马上笑道,“母后,你忘了宁晚月的月月师姐了吗?儿臣始终认为,她对儿臣有意。”
皇后立刻笑起来,认真说道,“你此话当真?可自从上次传出她心悦你之后,她就消失了。远儿,若她真有意,你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把人拿下!”
“母后,儿臣明白。”湛修远和皇后一商量,觉得当务之急,是怎么讨好宁晚月。而且,还要派人暗中悄悄寻找那个月月。不是失踪了吗?人要平安怎会失踪,一定是遇上危险了。要是在她危险时,湛修远把人找她,把人救回来,月月一感动,肯定会以身相许。
只要能娶到月月,带来的好处那就多了。
背靠药盟,重回太子之位,取代皇上,坐上那个位置,指日可待!
是以。
当宁晚月见到来拜见她的湛修远时,还能在他脸上看到野心勃勃。他眉眼含笑,春风得意。
“皇侄拜见皇婶。”
“免礼。王爷怎么来了?”宁晚月招呼他上座。
要是从前,湛修远肯定坐上主位,但如今不同往日。他自觉坐在下首,谦逊说道,“皇婶,我听人说你月月师姐失踪了?”
“王爷是如何知道的?”宁晚月诧异。
“皇侄是听二皇弟说的,昨日遇上他,他还在骂你月月师姐。说你月月师姐,是为了不给她医腿,故意躲起来的。”湛修远一脸气愤,仿佛对湛修景的行为极为不耻。
宁晚月一脸苦恼,“我月月师姐已经失踪好久了,药盟一直在暗中寻找,只是苦于没有消息。”
湛修远马上道,“皇婶放心,我回去就派人帮着寻找。只是不知,你月月师姐,最后去的是什么地方?”
宁晚月摇头,眼中闪过迷茫。
“我月月师姐向来行踪不定,她离开师门前,只说要出去采药。”
湛修远听罢,也跟着皱眉,知道找人怕是不容易。但再难的事,只要有心,万一就峰回路转了呢。
他起身,对着宁晚月拱手,“皇婶,皇侄这就回去了。找人的事,算上本王一份。”
宁晚月让风肆,送他出府。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饮烟四起。宁晚月站在院子里,一边嗅着春花的芳香,一边等孤魂那边的消息。
当黑暗完全降临大地,风肆来报,说孤魂拿着那封信出府去了。”
“王妃,你在信上写了什么?”风肆一脸好奇。
“没写什么,只是模仿了舒青锋的笔迹。”宁晚月起身,带着风肆赶往永宁侯府。
这是从前,原主恨不得长在这里的地方。此时,她再踏入这里,心里已经起不来一丝波澜。
两人刚踏进舒青锋院子,便听到激烈的争吵声。
“你为什么要约我过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声音沙哑愤怒,一听就是孤魂。
“不,你认识我。上次在路上遇到,我就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你知道我是谁。”舒青锋盯着眼前之人。
“那你呢,成了这个鬼样子,你到底是谁?”他伸出手,朝她脸上摸来。
“你这张脸是不是假的?你一定戴了面具,你把脸露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你给我滚!”孤魂朝他推去。却因为太过用力,自已也跟着舒青锋一同跌倒。
她压在了他身上。
瘦骨嶙峋的两个人,咯到一起,疼得彼此啊啊惨叫。
舒青锋的手,朝她胸前摸去,然后哈哈大笑,“就你这样的,连胸都没有,你算什么女人?就是脱光了让我睡,我都不睡你。你还敢压着我,你给我死开。”
他推搡孤魂,想将人推下去。
孤魂却偏不如他意,她死死压着他。
反正她现在和舒青锋两个人,算是半斤对八两,身体一个不如一个。她被强行变成女太监后,身体残缺不说,还被喂了毒药,每个月只能拿到缓解的药。白日里她忽然跌倒,就是毒性发作。
她眼中满是恨意。
“舒青锋,你从前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得这个下场?你这种人,早晚会不得好死!哈哈……”
“我从前认识你吗?我何时欺负过你?”舒青锋惊问。
孤魂却不回答。
她伸手撕扯他的衣裳,气愤难当的大吼,“说我不是女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还不是怨你?舒青锋,你敢瞧不起我,我今天就玩死你!”
舒青锋被她压在身下,本来又气又怒,结果在听到她的话后,却不动了。
他讽刺的看着她,“就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还玩我,你就是疯子!我数一二三,你要不下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孤魂唇角闪过一抹冷笑,摘了面具,向他吻去,一路向下。
对于这具身体,她太熟悉了,轻易的就让舒青锋放弃反抗。舒青锋自从中了千针毒,就再没碰过女人,一是没那个条件,二来身体也不允许。
虽然身上的这个女人,实在算不上女人,但是,有总比没有强。他闭上眼睛,想放纵自已一次。
他很快被脱个干净。
记忆里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他,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宁如雪那张脸,“雪儿!”他轻唤,如同梦里。
“你还记得你的雪儿?她不见了,你为何不去找她?”孤魂沙哑的嗓音,听得他极不舒服。
他不屑的道,“进了青楼的女人,脏。”
“可她在进青楼之前,只有你一个男人。”孤魂停下动作,盯着他看。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的担忧和愧疚。可惜,让她失望了。
舒青锋从前或许对宁晚雪愧疚过,可经历这么久的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早已经没了对人的同情和怜悯。
他活得不好,自然希望所有人都陪他下地狱!
他冷笑,“她就是个贱人,要不是他勾引我,我会落到这步田地?宁如雪才是最该死的那个,她就是个贱人!”
孤魂的眼神变得漠然,冰冷,她俯身低头,唇瓣一路下滑,来到他小腹下位置,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