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石坚的兽行(下)

石坚看着那地图,其实他在邢州,情报还是源源不断地送到他手上。那一刻,他的举动还是逾制,可没有一个人对此弹劾。因为想弹劾的人,也早失去了弹劾的资格。

石坚对于朝廷去年那场变革迅速通过,至少这么大事,等上几个月自己回话的时间都没有给,有些诧异。后来一想就明白了,那是在争功,意思你石坚不在朝中,我们也办成了这一件大事。这也是今天石坚愤怒的另一个原因。

后来后悔了,但局势恶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开始装孙子。可是石坚一直在关注着各地的情报。什么叫战争,战争并不一定是争王争霸,有时候它也是一种政治的延续手段。就象石坚这次与契丹双方搭成和议,双方都不愿意,可为了政治的利益,最后都选择了向对方的屈服。

江南的战局他也在关注。一直以来他认为主力还是契丹,李织是在借势,加重宋朝的糜烂程度。当然,如果再过几年,江南还不能平灭,那么她站稳的脚跟,处理起来还是很麻烦。就是那样,也不足以为患。当年宋朝灭南平、楚、南汉、南唐也没有废多大的事。因此李织是要宋朝彻底的糜烂,所以才丧心病狂,连外国人也勾结。

但主力军还是契丹。契丹一平或者事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所以石坚将心思也集中在契丹身上。但他是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刚才他想到平灭江南,棘手的问题,一是大部分盲从的百姓如何处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将天理教的首脑全部抓获。可现在的情报是李织在鄱阳湖大造船只,那意思是乘着春水泛滥之际,渡江占领江北。

当时他想到的是认为天理教会与契丹联手夹击,互相配合。因此才渡江作战。

可是李织不会这么傻,连契丹都退了兵,投降了,她靠什么来对付宋朝大军?现在手里有了船,马上她就会有其他的变动,可以将财物转移,国外?或者两湾大陆?

想到这里,他立即道:“太后,立即派快马下旨,封锁长江所有航道,对来往船只用水军进行盘查。同时对海客发了警告,防止两湾大陆让邪教占据。”

刘娥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她来说中原才是根本。她刚才被石坚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但石坚可不这样想,两湾大陆,那可是好地方,以后中国人口膨胀,将无限度解决耕地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解决,那么就不会暴发农民起义。他也不是希望赵家王朝存个一千年一万年。他是希望中国能够和平演变,那一次的兴亡,老百姓不是倒了大霉。象唐朝的崛起,百姓存活率不足三分之一,一曲隋唐演义,固然轰轰烈烈,可是多少百姓死亡,那是没有人看到的。资源不说了,单论平原,这两个洲,特别是北美洲,平原几乎达到百分之四十,而中国只有百分之十几。

这就是两个人站在的制高点不同,看法也不同,所以石坚雄居这个朝代,这也是他的看法超前于这个朝代所有的人。赵蓉也不行,耶律焘蓉也不行,元昊也不行,萧孝穆张元之流更不行。

虽然无关朝廷大局,可是刘娥还是立即下旨,对于这个邪教,特别是那个李织,那是深恶痛绝。但石坚隐隐地感到这件事还有许多后续的麻烦。算了,先将国内安定下来。

因此,他转向诸臣说道:“诸位,以前谁对谁错,本官也不想追究,可是以后,特别是这几年内,还希望各位以大局为重,不要朋党,更不要中伤别人。还是那句话,本官做错了,可以批评,但不要有旁的心思。”

对于石坚的话,几乎所有人都鄙视地想道:现在你在风头上,马亮只是一句话,马上就致仕,这可不是贬职,以后还能升迁的机会。谁愿意招惹你?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特别是现在石坚站的地位太显目,本身就逾越了大宋的礼制,以驸马担任这些职务,更是逾越了所有朝代的礼制。因此他不做出与之相配的事,就是后世的史书也会将他骂死。更不用说容易招人攻击。

石坚这才说:“现在事务众多,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等到臣回到家中,草拟一个奏折,呈给太后与圣上。”

确实有许多事。在一路上石坚也想了不少,可有些事情他知道得并不是很祥细,现在刘娥可好,只是一年时间,大宋整成一副烂摊子,然后说了一句,哀家让你有伊霍之权,你帮哀家收拾吧。因此石坚还要召集一些大臣询问情况,才作出最后的判决。还有一个情况,他现在站在哪里,那条伤腿不住地打颤,受不了了。现在他只能将大致的情况和主要的麻烦解决分析。

赵祯也看到石坚的异样,他向帘后嘀咕了一句。实际上,也许刘娥比石坚还容易满足。她只要能将契丹退军,以后将经济恢复过来,老百姓安置下去就行了。至于两湾大陆,见鬼去吧。反正哪里成了黑心商人的天堂,朝廷也不能在哪里驻军。不过大洋岛到是一个好地方,而且因为沿路有许多岛屿,供给方便,航行安全一点,都成了大宋的粮仓。

这种安全也只是有一个很字。石坚也无法保障,象他带着大军就遇过一次危险。最奇怪的是南宋,那时候造船业相当发达,可是南宋想撤军南洋时,却遇到了风暴。或者迷信的说法,南宋注定灭亡。

于是宣布散朝。

走出了午门,有许多人向石坚庆贺,如蔡齐薛奎等人,这些人肚量,就象石坚所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并没有因为石坚斥责而生石坚的气。但也有许多人脸上挂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石坚心里冷笑一声。他倒是希望这些人现在就开始向他责难,乘着现在朝廷需要他的时候,顺势将这些人全部弄下去得了。省得碍三碍四。

不过他看到御街两旁涌集着许多老百姓。但石坚钻进轿子中,不是他不给这些百姓的面子。一是他现在站不住了,二是他不能与这些老百姓寒喧,越是这个地位,越得小心,不能让刘娥有什么想法。

可是老百姓不是这样想,询问官员,终于得知石坚这回终于做了名副其实的宰相,都欢呼起来。在他们心目中,石坚在陕西回来,就应当做宰相了,否则哪里来这么多事?

石坚皱了一下眉头,幸好也与刘娥说了此事。否则刘娥听到这欢呼声,又不知道什么想法。但石坚在临上轿子的时候,向薛奎、陈尧佐、王曙等几个大佬说了一下,晚上到他家来吃饭。当然吃饭是假的,要商量一下国事。

实际上现在的政局对石坚十分有利。如果强行划分党派,可以说中枢一帮大佬大多是石派。象薛奎那是不用说的,俩人是铁哥们。王曙是寇准的女婿,当年要不是石坚,他的老丈人就死在岭南了,这份感谢之情也放在心里。陈尧佐虽然与吕夷简关系密切,可这人有点公私分明,不会因为这份关系就对石坚诬陷。张士逊是和鼓宰相,不足为患。最郁闷的是大胖子盛度,这个人与石坚稍微有点不对头。这一次因为身体缘故,没有捡到邢州战功,活活气得半死。现在还在邢州与张士逊处理契丹士兵事务,没有回朝。其实是想避石坚锋芒,精明的很。

吕夷简、王曾、张耆还有短暂的范仲淹,都是大佬级别人物,可现在排途在中枢之外。还有一个人,夏竦,他带兵勉强将四川平灭,而且这一次没有与石坚为难,反而帮石坚鼓吹格物学,石坚想找麻烦也找不起来。现在也呆在泸州。因为生洞与占城真腊数国的叛乱,势头很大,狄青兵力不足,也无可奈何。现在与种世衡一样,一边想着办法,一边在练兵。不练不行,大多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所以夏竦在泸州屯兵,防止糜烂到四川来。一时半会也回不到京城。

还有两个大佬,范雍与刚调回来的晏殊,虽然不能称为石党,可与石坚关系也不错。还有一个大佬,已经让人差点遗忘了,那就是李迪,让刘娥压制得动都不能动。对石坚刘娥那是猜疑,还能忍受,至少石坚还会变通,除非他认定是原则性的问题,这个人可是阻碍自己上位的重要人物。

石坚除了召见这几个人,还有一个不算大佬的大佬,三司使田况,就是那个受过马亮恩惠的人。对于这个田况,石坚很欣赏的,能文能武,至少在他心目中,比范雍、张士逊、夏竦以及张耆和盛度更适宜呆在书枢。可今天田况很为难,毕竟马亮一下子让石坚弄得退休了。

因为石坚要了解具体情况,必须要与三司打交道。

然后石坚这才回家,他还没有吃午饭。另外好久没有与家人呆在一起,还有李慧快要生产了,以她的身体,也让石坚担心。

一路上,京城的桃花香味扑鼻。现在也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无数的剪燕在碧柳上盘旋起舞。大街更是人头攒动,还是那么地繁华。这只是石坚看到的情形,如果他早一个月回到京城,可不是这样子。

回到了家中,再次受到欢迎。但一群莺歌燕舞的,自从丁圃痛哭流啼地,让石坚赶走以后,石府少了一份阳刚之气。除了护卫外,都是女眷。连李慧也挺着大肚子跑到大门前,哭着笑着。这些天让她可担着心。不过李慧的情况很差,现在还在看大夫,这让石坚有些担心。看着她苍白的脸,石坚也没有办法,身体太差了,这个临产风险很大。如果不是她死心塌地的,石坚原本就不想让她怀孕。

他亲自喂了饭给李慧吃,也只有做到这么多了。

看着他眼里的真切感情和歉意,李慧只是笑,很开心。一个劲地摸石坚的头,她喜欢石坚已喜欢到骨子里去了。这个习惯还是他们小时候的习惯。那时石坚还没有穿越,只是那个真李逵的记忆还存在。

看着这俩人的样子,无论是卢菽云,还是兴平公主,或者是那对双胞胎,都有些艳羡。

石坚将这碗饭喂下后,帮助李慧盖好被子,这才离开。他还勉强走直了身体,不能让李慧看出来他受伤了。

但随后也夸奖了赵蓉,这么一大家子,没有象别的家庭争见吃醋,如果没有赵蓉的协调处理,根本做不到。他还想问灵姑的伤势怎么样,可想到灵姑的伤势所在部位属于隐私地带。没有敢问。还有这两个小姑娘看到他,眼睛里都快滴出水来。还是不招惹了为好。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是很妙,赵蓉见到这些女子,不但没有吃醋,还有在主动帮他扩大后宫的形势。

得,改天得与赵蓉谈谈这个问题。

可赵蓉有赵蓉的想法。玉素奴香与兴平公主是出于政治上的目的。而且对兴平公主的温婉,赵蓉还生不出反感。玉素奴香性格直爽,心地也不错,现在也改掉了动不动就与人摔跤的坏习惯,也算行吧。况且长得极其艳丽。耶律焘蓉那是不用说,如果她死心塌地帮助相公,那可是一个重要智囊。至于这对双胞胎,身手好,放在身边,还是一个安全的屏障。卢菽云,那是文才好,现在石坚的妻妾有如此文才的不多,并且品质也不错。而且相比于其他的人,石坚这点妻妾并不是算很多。

两人所处的时代不一样。石坚虽然在适应,可一夫一妻制还存在着,赵蓉是看着许多人家几十个妻妾长大的,象她父亲就有几十个。有的人家达到百个。至于会不会每个人都同了房,天知道。

石坚这才问兴平公主:“现在我家里居住还习惯么?”

兴平公主可没有耶律焘蓉那样远见的目光,虽然哥哥逼得投降了,可哥哥也做了不少错事。现在两国不打仗了,这可是好事。因此她脸上还带着娇羞的样子,蚊子一样的说:“还行。”

这一次她真没有办法回去了。这是主动离家出走,如果石坚再把她送回去,她都能抹脖子。还不是耶律焘蓉那种半真半假的抹脖子。石坚看到她的样子,头都有点痛。

不要说她,其他几个都不好办,虽然自己没有答应,可将她们送人了,有可能都出现苏东坡的那样故事,来个悬梁自尽。慢慢来吧,自己搁着,让她们自己儿心灰意冷,自动退出。还要与赵蓉商议,不要聊拨她们,让她们产生误会。不然发展下去,都快三桌子麻将了。

或者来张大床,从房里面一直铺上房门口?

首先得吃饭。于是吃饭吧。还真热闹,一张大桌子上趴着十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南腔北调,有说有笑。石坚都快插不上嘴。只是他感到郁闷,什么时候双胞胎也上了这张桌子。原来不是在后院吗?

不对,少了一个人。

于是他问道:“那个耶律焘蓉呢?”

说这话时,他眼睛里有些厌恶,这次契丹在河东路的作为太过份了。这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而这一切,耶律焘蓉与萧孝穆都是罪盔祸首,如果不是他们的挑拨,这次辽兴宗是没有这胆量进犯中原的。

赵蓉暗中一叹。实际上前后她都了解得很清楚,这次耶律焘蓉不能说没有责任,可确实她也在约束着契丹士兵不得伤害宋朝老百姓,可她的约束能力有限。特别是河东之事,更与耶律焘蓉无关。可她总是一个点火的引子。

石坚在邢州写了信给她们,也提过此事,说城下之盟,引以为终生之耻。这次相公真生气了,就象生了张元的气一样。只是迫于眼前的局势,暂且忍受在这里。

同样,耶律焘蓉心里不好受,毕竟这次没有成功,代表着什么,她也知道。终于这一对人走到了决裂的地步,这让她感到叹息。

赵蓉答道:“她生了病。”

兴平公主望着石坚,眼里有些担着心,石坚的怒火她也看出来了。

石坚低声道:“派人叫她起来吃饭,不起来也要将她拖起来。”

“相公,算了。”赵蓉劝道。

石坚愤怒地道:“蓉郡主,这次你不要阻拦我。”

石坚是在愤怒,耶律焘蓉利用他的感情。石坚不止一次地说过,咱家公是公,私是私,也不准伤害百姓。如果以石坚和耶律焘蓉的智慧,和手中掌握的资源,想要对对方老百姓下手,对方的老百姓就是一场灾难。特别是石坚不是没有给她机会,让她写信给辽兴宗,可她终于没有写。这才是他失望的最大原因。我不是战败向你求情,而是希望你认清形势,使两国损失都减少一点。

赵蓉嘴张了张,终于没有再开口。这个误会深了,也是一天两天劝不好的。慢慢来。

一会儿耶律焘蓉病怏怏地来了。

石坚眼睛更厌恶,他冷声说道:“吃饭!不准装可怜。”

耶律焘蓉城抬了一下眼睛看了石坚一眼,也没有说话,吃饭。也没有吃多点,自从契丹投降的事传来,她就病倒了。

看到他俩的样子,一大桌的少妇少女们,都不敢说话。特别是玉素奴香,自神罚海峡一战后,就老实许多。终于明白什么叫武了。那不是一个两个的较量,而是几千几万的士兵眨眼之间的生死存亡。

也没吃多点,身体正弱着。

石坚沉着声说道:“吃完!”

这叫赶鸭子上架,逼着你吃。

石坚的冷漠无情终于使耶律焘蓉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滴。

石坚厉声道:“哭也没有用,那怕你现在我面前抹脖子也没有用,反而我会很开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你心肠有多歹毒了。还有一条,你在我家中,我没有将你送进大牢,就算对你客气了。如果你想打别的主意,我非得将你送进丽春院去。”

京城有没有一家馆子叫丽春院,石坚也不得可知。当然他就是再愤恨,也不会将耶律焘蓉送进那种场所,还不如将她杀死算了,否则让她接客?那也是对他本人一种极大的侮辱。

但是耶律焘蓉听到这个名字,她没有看过鹿鼎记,可有一个院字,也知道是什么场合。这个话说出来,说明石坚已经一点都不珍惜他们之间感情,否则不会拿这个场合来要胁她。

那就吃吧。眼泪一滴一滴地流。用尽了心血,最后的下场国家没有救起来,契丹开始成了温水中的青蛙,情郎心目中一无是处。心都死了。她甚至连想石坚为什么这样厌恶她的原因,都没有想。现在反正她什么都不想动脑筋。

石坚没有痛惜。他必须让她吃完饭,还要做一件事。辽兴宗讨要耶律焘蓉,让他将萧孝穆说他们成亲打发了。但几天后,辽兴宗还要派使者探望兴平公主与耶律焘蓉,可是耶律焘蓉还是处子之身,这个慌言就会被揭破。因此他必须要做一件事,这件事一爱无关,只是做而已。

吃了一碗饭,你得恢复一点元气了吧。石坚冷漠地说:“耶律焘蓉,跟我来!”

说着将他带到房间里,还对范护乐说:“不准任何人进来,连公主也不行,否则明天我就让你回家。”

范护乐心想,石大人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把耶律焘蓉切了不成?

赵蓉听了后,反而安慰一干担心的女子。其实这些女子心地都不错,看到耶律焘蓉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们也恨不起来。人家是契丹人,为自己国家着想,难道错了吗?

耶律焘蓉也不问,也不说,只是低着头,跟石坚走。

来到房间里,石坚一下子将她扔到床上。一半是生气,一半是发泄,毕竟是人。嘶啦一声,衣服裂开,还别说,耶律焘蓉真有真才实料。现在春衫单薄,石坚力气也大,没有两下子。耶律焘蓉就成了一个赤裸羔羊。外面的阳光温暖而又明亮,更是将她的身体映得如同白玉一样。论身材,耶律焘蓉那也如同她的一张脸一样,精致得都无法挑出刺来。该丰满的丰满,该瘦的地方也很瘦,腰如同杨柳枝一样。连赵蓉看到她的身材,也很艳羡。

本来石坚是来做一件“公事”的,现在看到这一副美妙的身体,自己也有了反应了。

看到石坚的暴行,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泪水掉得更多。不是不明白,脑袋瓜子转惯了,就是不用想也明白石坚这是破掉她的身体,用这个借口将她留在宋朝,不能为契丹出力了。可她就是不想,也不考虑怎么办,更没有叫喊。你要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粗鲁的进入。

还是吃痛地“嘤咛”一声。不痛才怪,是第一次,石坚又不珍惜,那个痛还是承受不住。

其实石坚也无趣,现在他成了名副其实的打桩机,一下,两下,三下。打啊打的,下面好象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地面。

不过打到最后,两个终于都有了一点感觉,有了一点湿润,这个打桩机也来了油。可是耶律焘蓉感到身体的反应,她却认为这是耻辱,可毕竟感情在哪里,虽然现在石坚做法让她很抗拒,而且石坚用心不纯。打了几百下后,痛疼归痛疼,可是鸡头已经高高地翘起,耶律焘蓉这才连死了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