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壮也微微一笑,端着菜,来到了里屋里。
把菜放在茶几上,走来了西屋。
西屋中,依然放着吴翠莲自己买的酒。
杨壮知道,吴翠莲有时候,自己烦闷的时候,就自己喝点。
这也是消除寂寞与苦痛的一个方式。
杨壮拿了一瓶酒,再次走来了东屋。
此时,吴翠莲已经进了浴室。
杨壮坐下,坐在软软的沙发上。
打开酒,给自己倒上,轻抿了一小口。不错,这酒不错。
杨壮吃着菜,再次打量吴翠莲的屋子,她这屋子,基本没什么变化,布置还是如初。
依然是如以前般的光鲜亮丽。
只是,时间转换。
此时屋里很静,东屋中传出了水声。
杨壮听着,心里更加的澎湃。
他知道,吴翠莲的身体很美,在那一个洽和的时机,杨壮无意间碰到了。
他电光石火般的欣赏过。看见过。
杨壮不知,杨兴和吴翠莲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的沉迷。
或许,俩人都很愉悦吧?
杨壮慢慢的喝着,慢慢的吃着,等待着吴翠莲的出来。
不久,大约半个小时,吴翠莲走了进来。
一身轻衣。薄纱。
杨壮看了一眼,低下头去。
吴翠莲的衣服,太过的引诱。
一袭长裙,如是睡衣般的柔顺,丝滑。
让她的身材,身影,更加的照人,优美,而又更妩媚!
她的长发湿漉漉的垂着,丝丝缕缕,散发着她的妖娆。
吴翠莲走到梳妆镜前,拿起了刚才杨壮用的吹风机,吹起了自己的头发。
发丝的清香,随着吹风机的风的流动,吹到了杨壮鼻孔。
香香的。
吴翠莲的薄纱睡衣也跟着她的动作,和风,颤抖着,抖动着。
这一切的风情,让人迷醉,沉醉。
杨壮看着吴翠莲的后影。
他不知道,吴翠莲已经在镜子中,看见了他看自己。
吴翠莲的心中是笑的,是欢喜的。
最起码,她知道,杨壮是欣赏自己的,自己的这一身衣服,是具有吸引力的。
吴翠莲的头发渐渐的吹干。她放下吹风机,转身,走了过来。
一股香气,立即侵袭了而来。
吴翠莲坐在了杨壮一边,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杨壮坐的,是三人大沙发。
吴翠莲头一扬,甩了一下发丝。
问:“我的酒呢?”
杨壮微微一笑:“我还没给你倒呢?”
说着就要拿酒,吴翠莲却挡住了他拿酒的手,“我自己来吧。”
说着,拿起了那酒瓶子,自己歪斜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杨壮叮嘱说:“别喝醉了呀!”
吴翠莲笑着说:“我在家,喝醉了又能怎样?你别喝醉了就行。”
杨壮也笑着说:“我在村里,喝醉了又能如何?”
吴翠莲嫣然一笑,端起酒:“那就来。”
二人碰杯,随后喝酒。
吴翠莲艳艳红唇,吻住了酒杯,酒进入她的嘴中,顺着她的喉咙而下。
或许她的香舌,润的酒,更香。
二人把杯放下,各自吃菜。
似是,喝酒,就必须有菜。
酒的灼伤,不能没有酒肴。否则,伤胃。
灯光映着吴翠莲的发丝,映着她的脸颊,映着她的身躯,映着她的柔柔长臂,润润长腿。
以及罩着她身体的丝滑薄纱睡衣。
那睡衣,在她的一颦一动之间,抖抖颤颤。
那丝滑的质感,都能颤了人的心。
或许,美丽的女人,穿上这样的衣服,更让人心动!
吴翠莲的腿动了一下,丝滑睡衣只遮着她的半条腿,一半,露在外边。
更是半遮半掩的真切,与朦胧。让人遐思万千。
更是她的身高,让人有一种难以逾越的欣赏感。
发丝垂在两鬓,楚楚动人。
就这样,一杯酒在俩人轻聊慢语中,喝完了。
吴翠莲纤纤玉指,再次给自己,给杨壮倒上。
酒瓶子依然放在茶几上。
吴翠莲看了杨壮一眼。
忽然轻轻一笑:“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故事?”
杨壮一愣:“姐,你喝多了。”
吴翠莲笑着,“所以,我想说说我的事。”
杨壮看着她,眨了眨眼,不知道是该让她说,还是不该让她说?
吴翠莲轻抬美目,瞄了杨壮一眼,说道:“我的事,你大多都知道,只是不知道真假。”
杨壮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既然吴翠莲已经开口,那自己就没有阻止的必要。
因为,此时她若不说,估计会很压抑。
吴翠莲再说道:“去年,这时候,你在村东地里,发现的我,是真真实实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杨壮点点头:“我知道。”
“嗯。那时候,我给你去要水带子,我就是去探你的虚实的,我就是要看看,你认出我来了没有?”
吴翠莲说着,一笑,再端起酒杯:“来,喝下这口。”
杨壮微笑着,端杯,和她碰杯。
酒喝下,酒杯放下,吴翠莲继续说道:“当初在小板房,你知道我想什么?”
杨壮看了一眼她:“想什么?”
“我想废了你!”
“啊?”杨壮一惊讶。
吴翠莲笑了起来:“当然不是那个废,就是把你……”
杨壮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了。”
吴翠莲依旧美丽的笑着,“我试了几试,都没敢。”
“哦。”杨壮低下头。
“是不是后悔?”吴翠莲问杨壮。
“后悔什么?”
吴翠莲一笑:“其实我挺后悔的。”
杨壮知道,此时吴翠莲已经是有酒意了。
吴翠莲忽然长叹一声:“我嫁给张奎,很后悔,可是,我又有了孩子,这是我不能离开的原因。”
杨壮点着头:“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张奎吗?”
杨壮摇摇头。
“因为一开始,我看上了他的钱。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杨壮摇摇头:“没有。”
吴翠莲自嘲的“噗嗤”一笑:“我知道你在说假话。”
再又说道:“年轻时候的认知,有时候真的会毁了自己。我逼迫张奎出门挣钱,没想到,得到了想让他回来,他却不回来的结果,你说,这难道不是我自作自受?”
杨壮点了点头。
他知道,张奎的出外,应该是已经成了习惯。或者说是逼迫。
或许,张奎认为,只有金钱的维系,才能保证住吴翠莲在这里的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