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假的,”楚砚尘不干了,他小声地吼:“你发什么神经,咱们现在赢得妥妥的,按照赛制,他们只有猜中我们才能把庄家让出去。”
“你懂个球!”
“你懂的才是球!”楚砚尘不干,邢之羡也觉得就这样让出去,接下来他们会很惨。
可慕岩却说:“接下来是我受罚,你们不受罚不就没事了!”
“不行,总会轮到我们的!”
“我没跟你商量,你要觉得不行你退场,我一个人来。”
“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你。”
楚砚尘怎么可能退场让慕岩一个人承担。
邢之羡虽然不太赞成慕岩的决定,可还是同意的。
倒是慕沁和邢之吟,只差没跑过来跟慕岩干架了。
“庄让给你们!”慕岩一锤定音。“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要答应,我就让,不答应,我们继续坐庄,继续玩。”
“你说!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
别说虞子宴和姜晨初好奇了,围观者和直播间的人,就没有不好奇了。
可当他们听到慕岩居然说:“庄让给你们,你们必须坐到结束,就算我们这边猜中了,庄家依旧是你们的。”
“这个傻逼!”
“对,就是个大傻逼!”
“这人要么就是自信过头了,要么就是个神经病!”
…
议论声再多,虞子宴们都不在乎,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似乎刚才受的窝囊气都不在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想把庄家要回去,我们可不答应了。”
“蔺少,你可听清楚了啊,这可是这瘾君子主动让的。到时候我们不让出庄家,可不算违反赛制。”
蔺少禹也觉得慕岩太过狂傲了一点,他想劝说两句,可慕岩直接拍板了,并在刚才的协议上补上这一条内容。
楚砚尘气得拳头紧握。
“好!慕少果然大气,那就开始吧,我先来!”
姜晨初拿牌,看了一眼就放在一边,抬手示意慕岩猜。“我明着告诉你,这回可不是什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了。”
“我知道!说不准连个半圆都没有。”
“那你猜啊。”
“梅花2。”
“瘾君子你...”
姜晨初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猛然跳起,指着慕岩的神色,一变再变!
“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一炮就响?”
“估计是真的中了!”
“妈的,要真一次就中,这哥们岂不是成神嘴了!”
靠在椅背上的楚砚尘本想装睡的,可听着这突起的议论声,他猛然睁眼,发现姜晨初那几乎是吃屎的表情时,顿时跳了起来。
“哈哈哈,肯定中了,中了不亮牌,双倍惩罚。”
亮牌,果真是梅花2。
这下,有一小部分人看慕岩这个口罩青年的眼神开始变了。
姜晨初直接被楚砚尘要求脱鞋子,光着脚丫子跟他们玩,慕岩亲自在他背上写字。
写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他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这什么字啊,东倒西歪的!”
“斜着看,好像是:我姜晨初没P脸!”
“这是不是太普通了!”
普通?
姜晨初心里早就爆发了,可灌下去的这瓶二锅头,让他有种被烈火焚烧喉咙的感觉,头昏昏的。
“再来!发牌,你猜。”
报仇的怒火,已经占据了这位姜家大少的心房,他就不信邪了。
慕岩这次没有多余的话,开口就说:“大王!”
“你...你...”
姜晨初身子站都站不稳,再次被震!
人群中的惊呼声,没有间断过。
楚砚尘和邢之羡两人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更别说慕沁和邢之吟两女了。
蔺少禹感觉自己也见鬼了。
虞子宴心底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惧意,他不相信对面这瘾君子每次都是一炮就中,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可是...
当慕岩又在姜晨初背上写字,让他脱掉衬衫,罚一瓶二锅头时,他除了底裤,已经光了。
众人哄堂大笑,还念着他背上的字。
“猪狗不如的畜生。”
噗...
怒火攻心的姜晨初,张嘴就是一口晚上吃的东西,似乎带着淡淡血水。
服务员似乎有准备,急忙处理。
慕岩给他递上一瓶水,“喝吧,咱们继续!”
“你...你...你认得这牌?”
“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不认得。”
“姓慕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知道,我这不是回答你了吗!快点,别耽误时间!也让大家看看谁才是丧家犬。”
慕岩坐了回去,两人的这段对话,旁边人没听见!
姜晨初一口喝完慕岩弄过的水,顿时清醒了大半。
因为太想报仇,自认为自己知道每张牌的数字花色,所以他还是有勇气的。
但是防止慕岩也知道这牌的密码,所以这一次他提出,洗牌之后随时切牌,他看完之后,放回盒子里。
言下之意,就是不把牌背露出来。
“可以!”
“那好,从上往下数,第五张,你猜。”
你个垃圾,这回我看你怎么猜!三次机会后没猜中,我再好好收拾你。
慕岩笑了!
他知道姜晨初这杂碎在怀疑什么,可那又怎样。
神眼一开,别说只是放在盒子里,就算隔着几米厚的钢板他也看得见。
“黑桃3!”
咚...
这回,庄家没有质疑的吼声,只有摔在地上的沉闷声。
姜晨初在直播的镜头中摔下去了,面色已经惨白到极点的他,满脸的难以置信。
虞子宴不信,急忙与蔺少禹一起打开盒子,从上往下数出第五张牌!好几个上了点年纪的老人也凑了上来。
“真的是黑桃3啊!”
“神嘴,真正的神嘴!”
“太神奇了,他已经连续好几次一炮就响!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虞子宴这次是真被吓着了,但慕岩似乎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是在那铺天盖地的细碎中走向姜晨初。
“姜大少,还撑得住吗?撑不住也得坚持到十二点。”
随后就在他背上开始写,不过这次用的草书。
“猪狗不如的畜生。”
咚..
慕岩刚把一瓶二锅头放在姜晨初面前,回神的楚砚尘立即上前大声说:“身上已经不能再脱了,钻板凳,大声喊:我姜晨初是粪坑里的蛆虫。”
“你...楚砚尘。”
“在呢!钻啊,喊大声点哦,我耳朵也背!”
楚砚尘虽然不知道慕岩到底是怎么一次就猜中的,但那种爽感,让他痛快地过足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