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尼斯脱光了衣服。 他舒展身体,赤着脚在木制的地板上踱步,同时感到被束缚和毫无束缚。 有些冲动就藏在他的皮肤下面,藏在他的肌理和血液中。 焦虑,躁动,火焰永远在他身体内沸腾,而且永远无法被满足,澎湃的激情无时无刻不在翻涌和滚动,炙烤他,折磨他,摧残他,也重塑他。 有人低声喟叹:多美丽的一头野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