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海晏河清1

【上一位面任务完成,评级B-。】

【请问宿主是否查看上一位面后续剧情?】

“不看了。”

眼见着澄柒好像打算继续任务了,念九立刻叫停:“先等会儿!上个位面说好的‘入侵者’呢?”

【你真一直都没发现啊?伊斯特啊!】

“你说什么?!伊斯特!”念九惊叫出声,想到自己无数次将澄柒推给伊斯特照顾,她冷汗都下来了,“澄柒......你有没有事啊?”

“当然没有。”澄柒抚摸着小狐狸柔顺的毛发,“别担心,那个人是我素未蒙面的故人。”

念九自然听出了澄柒话说的矛盾,但她现阶段理解不了,所以转移话题。

“不过澄柒你说着不管,最后还不是干预了那个位面的后续?”念九在澄柒手心蹭了蹭,“有那个梦存在,牧琉夏之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而且你走之前还特意叫来了林枫,你也是觉得可以给他升番的对吧?”

“那个梦是你的功劳,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找林枫也是之前答应他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念九哼哼两声,似是看透澄柒就只是嘴硬而已。

【宿主要休息一下吗?】

“不了,直接下一个位面吧。”

【正在选择下一位面......】

【开始传送,倒计时......】

【三......】

【二......】

【一......】

“阁主,阁外有一人求见小姐。”

澄柒此时坐在幔纱之后,声音从前厅传来,她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狐狸,小狐狸闭着眼睛似乎睡得香甜,却被主人有些坏心眼地叫醒:“念九?”

小狐狸耳朵动了动,这个身体不是很清醒,她摇摇晃晃地从澄柒怀里站起来:“咦,澄柒,我怎么在这?”因着先前的契约,这个世界的小狐狸虽然不会说话,但念九的声音还是从澄柒的脑海里响起。

澄柒只是轻轻摩挲着念九背上的毛,没有应声。

【正在传输剧情,请稍候......】

东夷、后凉边疆战事不断,几十年来,两国一直处于持平阶段,这样的平衡在东夷一位将军请到境内一位鼎鼎有名的巫祝为军师时被打破,几番下来,竟让后凉将士连连败退,恰逢后凉老将军病逝,临终交代下一任将军祝永义前往天枢阁拜访阁主之女白烟然,若请得她为军师,方有一丝转机。

原主白烟然,天枢阁阁主唯一的女儿,由于常年不与外人接触导致其性格冷漠,不善言辞,随祝永义到军队任军师之后,一切谋算也只与请她出山的祝永义一人商讨,久而久之,招致其余几位将军的不满,却又因白烟然的计策确实击退东夷而不敢发作。

时逢珑阳公主私访军营,几位将军在珑阳公主买去年隐晦提起白烟然的种种不是,致使珑阳公主同样对白烟然抱有目中无人的偏见,又因珑阳公主有意招祝永义为驸马,更不满白烟然与祝永义私交过密。

东夷、后凉战事以后凉得胜,迫使东夷签署五十年内不得侵扰后凉边境并要按时上供的条约告终。

之后祝永义率军队返回后凉国都,白烟然作为军师自然功不可没,而原本应该在受封之后自请辞去返回天枢阁的白烟然,却被珑阳公主设计治 她一个大不敬之罪,致使白烟然含恨而死。

爱女的死亡激起了天枢阁阁主的愤怒,至于她在边境交战区公然撕毁两国合约,统领东夷的铁骑踏平后凉,俘虏后凉皇族,使其永生永世沦为天枢阁的奴隶。

【叮——主线任务发布:阻止东夷侵犯后凉。】

“烟儿。”幔纱被人从外面揭开,走进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女人,岁月并没有在她的眉宇间留下什么痕迹,眼角微微上挑却不显刁钻,嘴角丝丝上扬又倍感亲切。

“母亲。”白烟然的母亲白婉然便是天枢阁的神秘主人,坊间对其传言颇多,却始终无人猜到天枢阁阁主竟是这样一位女子。

“方才外面的话你可听见了?”

“女儿知晓,后凉大将军祝永义想见女儿,并请女儿出山为后凉军师与东夷一战。”

“烟儿,你......如何打算?”

澄柒顺着念九的毛,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母亲早有思量,一切但凭母亲做主便好......”

白婉然眼底划过几瞬的挣扎,终是道:“烟儿,若那祝永义是个值得帮助的人,那你便帮后凉一次......”

“女儿明白了。”

澄柒在一众侍女的带领下,缓步来到天枢阁内的一处小亭子中,祝永义便在那里等候,远观那男子铁骨铮铮,眸中可见几分久经沙场的凌厉却不含丝毫半点的戾气。

澄柒一走近便对上他的眼眸,莞尔淡笑道:“友人跋涉奔波到此,招待不周,乃天枢阁之过,望祝将军见谅。”

“烟然小姐言重,祝某有求于天枢阁,反而只身前来,乃祝某之过。”祝永义按照军中的习惯,抱拳微微低头向澄柒示意,澄柒一笑而过并不放在心上,长袖轻轻拂过石椅,缓缓坐下。

白烟然想来喜欢素雅颜色的衣裙,长发挽成髻,仅由一根毫无装饰的钗固定,余下的长发披在身后,一副不染俗尘缥缈如仙的模样,更与天枢阁的景色映衬得体,恍若仙子一般。

“天枢阁做事向来不看权势、钱财,只看你的诚意值不值得我们做这笔交易。”澄柒垂眸,似乎将注意力完全落在念九身上,一个眼神都没留给祝永义,“不知祝将军是否带足了诚意?”

“祝某带着边疆几十万将士们的诚意,恳请烟然小姐出山,共谋大计。”祝永义拱手向澄柒深深地鞠了一躬,空气静默良久,祝永义甚至连澄柒的呼吸声都听不到,若不是余光看见她还坐在那里,恐怕他都会怀疑他面前是否空无一人。

“你,是从何处知晓我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