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雷猛将麻袋丢在客厅的地板上。
“老板，人在里面！”
“嗯！”
张凡点头，没有急着打开麻袋。
而是问道：“你老婆孩子的手术做了吗？”
“下午三点进行。”
说话的时候，雷猛有些忧心。
张凡将一把奥迪车钥匙丢给雷猛说道：
“上午让4S店给你配了辆车，以后方便出行。”
雷猛稍作犹豫，就将车钥匙收下。
“谢谢老板。”
“车停在车库，先去医院把老婆孩子安顿好。”
“好的老板。”
雷猛没有过多话语，转身离去。
张凡这才将麻袋打开，将里面昏迷不醒的人倒出来。
“女杀手？”
张凡有些意外，开始打量这名女杀手。
紧致的皮衣皮裤和长筒皮靴，内搭一件白色吊带小背心，身材前凸后翘很是火辣。
她并不像是经常在外面活动，肤色反而很白净。
按理说，杀手应该风餐露宿皮肤粗糙才对。
而且这名女杀手的年龄，也绝对不超过二十岁，脸上还有未曾褪去的稚嫩。
容貌虽然比不上商雪离和白樱樱这种校花级美女，但也相差无多。
张凡拖着女人来到卫生间。
一盆冷水下去，女杀手悠悠转醒。
她清醒后，先是眉头紧蹙环视一周。
最后目光上移定格在张凡脸上。
女杀手瞳孔猛然放大，震惊中带着几分惶恐：“是你？”
“对，是我！”
张凡戏谑道：“我的命，值多少钱？”
女杀手虽然惶恐不安，但却没有开口讲话。
反而将双眼一闭，脖子微微扬起，一副视死如归、听天由命的样子。
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你可以杀了我，但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哟呵，还挺刚烈。”
张凡冷笑一声，将刮胡刀刀片拆下来，在女孩儿脸上一阵比划。
冰凉的刀锋紧贴着她略微稚嫩的面部皮肤。
女孩儿不由低下眸子看去，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但她仍是倔强的咬着唇角放出狠话。
“要杀要剐都随你，不要指望我向你透露半点信息。”
“你杀了我，有人会替我报仇的。”
说完就再次闭上双眼等死。
“不不不！”
张凡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我暂时还没打算杀你，我只是想在你脸上雕刻一件艺术品。”
女孩儿说起话来有些哆嗦：“雕……雕什么？”
“呵呵，雕个老汉！”
“顺便再让他推个板车。”
女孩儿脸色一白。
张凡接着道：“然后在你全身上下纹上一些具有侮辱性的语言，顺便多拍几个小视频发到网上，让你父母和亲戚朋友们都能看到。”
女孩儿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身体剧烈颤抖着。
张凡心中暗暗思忖；就这样的半吊子心理素质，也能当杀手？
她都能行，那白樱樱也可以。
“你……你好狠！”
女孩儿脸上留下两行清泪；不敢想象自已接下来的下场。
“我狠？”
张凡面带讥笑道：“你要想清楚，是你要杀我，你应该早就想到自已失败后的悲惨下场才对，难道只应该你杀别人，别人就不能报复你？”
女孩儿微微张口，脸色灰白的低下头。
她发现，对方说得对，她无言以对。
张凡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我需要一名清道夫！”
“您需要哪方面人才？”
“清理尸体！”
“已为您安排领域专家，五分钟内会与您取得联系。”
张凡挂了电话，发现女杀手身发抖的同时竟还发出阵阵哭腔。
由此可见，她是真的怕死。
张凡冷声道：“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告诉我，是谁要杀我？你又是怎么提前知道我中午会去建海大厦？给你半分钟时间考虑。”
女孩儿略显茫然，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张凡目光一冷，用胶带重新将她的嘴封上。
顺便加固了一下捆绑的绳子。
他可不想再发生一次类似于泥鳅脱困的事情。
做好这一切，也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
“老板，是您需要清道夫吗？”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斯斯文文，光听声音就像是一个学富五车的高材生。
“是，今晚十点，毁尸灭迹。”
张凡没急着杀掉女杀手，而是给了她一些考虑的时间。
如果十点之前她还是拒不交代，那张凡也只能辣手摧花。
清道夫：“200万，老板觉得这个价格能接受吗？”
“可以！”
张凡点头问道：“敢问怎么称呼？”
“秃鹫！”
张凡嘴角一扯。
先是泥鳅，后是蝙蝠，现在又来个秃鹫？
“行，晚上我再和你联系。”
“好的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秃鹫很有礼貌，说话也好听。
“等等！”
张凡突然喊道。
秃鹫疑惑道：“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吗？”
张凡打开手机免提后才问道：“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毁尸灭迹的？处理的干不干净？”
秃鹫语气有些不悦：“先生，您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不不不，我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秃鹫想了想，说道：“也对，您能谨慎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我处理垃圾的方式只有一种，以化学药剂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垃圾溶解为液体，再适当的混合一些泥土，抛洒到大自然中自然降解。”
“只需要一晚上时间，降解的垃圾就连DNA都不会留下！”
张凡眼角余光瞥了眼女杀手。
对方身体此刻抖的如同筛糠一样，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但尽管如此，她仍是没有要交代的意思。
这让张凡都开始佩服她的职业素养。
简直跟胆量成反比。
秃鹫问道：“先生，您还需要了解什么？”
“不需要了，晚上我会联络你。”
“好的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秃鹫主动挂掉电话。
张凡也并没有和女杀手交流。
把她锁进一个房间后，就开车去了建海大厦。
下车后就是一路快跑进入大厦内部。
他不敢保证这里有没有第二个杀手，因为他今天还没有收到未来短信。
只要没收到短信，就不能证明一周后的自已还活着。
一切皆有可能。
而张凡毕竟收了商雪离20%建海集团的股份，这可是一笔价值百亿的财富。
他不可能对商雪离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