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抱住琴倾就在女友的颈窝用鼻尖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谁让你假期的时候不节制饮食。”
琴倾转过身就用手去摸卡卡的腰,本来就是H型身材,长一点肉就容易被看出来,还不好好控制一下。
卡卡连忙闪躲几下,他怕痒。
“好看吗?”
见此琴倾便正好与卡卡拉开几步距离,询问道。
吊带长裙显露出琴倾优雅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腰间收紧盈盈一握,裙摆开叉至大腿,露出又细又直白嫩的双腿,其下摆又如鱼尾般荡开,雪白的纤足踩在光滑的瓷砖上。
“好看!但是怎么不穿鞋?”卡卡皱了皱眉头,虽然家里开了暖气,但是瓷砖冰凉刺骨,寒气从脚起,怕冷的巴西人看着就觉得冷。
他上前将琴倾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将手上的手套取下,蹲下一把握住女友白净纤巧的双足给她取暖。
“刚刚抓kimi就脱下来了。”琴倾示意卡卡看放在沙发旁的高跟鞋。
她现在这个角度看不到卡卡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头顶上可爱的发旋,以及他握着她双足的手。
卡卡手上的动作在她眼里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只见他缓缓脱下手上黑色的手套,露出洁白无暇的双手,它带着一件绝美珍贵艺术品般的纯净,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月牙。
这样一双修长的手将她的双足包裹在手心里,一股暖意从他的手上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足底。
“这么冰凉。”卡卡抬头略带责怪地看着她,好像在责备她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健康。
卡卡觉得自己好像将冰块裹在了手心一样。作为足球运动员,身上最珍贵的就是一双脚了,因此对女友的不以为意有些责怪。
琴倾看着卡卡的眼神带着些心虚,一把将卡卡的头抱在自己怀里,“我的体质就是这样,跟穿没穿鞋没多大关系的。”
卡卡感知着脸部传来的柔软感受,这个高度让他的脸正正好被琴倾按在胸上,低胸吊带裙让他的脸近乎肉贴肉地抵在女友的胸上,正在撒娇的琴倾没看到卡卡越来越红的脸颊。
卡卡有些慌张地退出琴倾的怀抱,连头上的卷毛都在诉说他的慌乱。
琴倾只好放开怀里挣扎乱动的小狗,“怎么了?”
“没什么,你的鞋子呢?”卡卡紧张害羞之下早忘女友刚刚还跟他说过的话。他不敢抬头,紧盯着女友的双足,他感受到手上的温度有所回温了。
卡卡死死低着头,但是目光还是不可避免的将女友裙摆高开叉露出的修长双腿尽收眼底,犹如软滑透明凝乳般雪白的肌肤好似要将他的眼睛烫伤。
“在那边。”琴倾指向放在沙发边上的一双银色绑带细高跟,不是刚刚才示意过吗?
卡卡放开手上女友好不容易捂温暖的似寒玉一般的双足,将鞋子取来,“快穿上。”说完就不再动作。
“地上是有金子吗?我要你给我穿。”琴倾带着一丝骄纵对卡卡说,她看着卡卡仿佛要低到地上的头,只有红透的耳根才让她后知后觉察觉到他在害羞。
她晃了晃光着的脚,似乎在说卡卡不给她穿,她就不穿了。
她被卡卡宠坏了,她肯定地得出这个结论。
看着他这样纯情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这才哪到哪呢。
琴倾看着卡卡任劳任怨地拿起一只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轻柔地给她穿上。
卡卡的手好大,她看着卡卡的一只手就能把她的脚全部掌握在手心,漫不经心地想。
卡卡感觉琴倾简直上天派来折腾他的小恶魔,看着琴倾嘴角的笑让他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耍了,她明明看出他努力掩饰在底下的羞涩,还让他……
“怎么样?”琴倾整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卡卡面前转了个圈。
“很美!”卡卡忘了上一秒自己要反击琴倾的想法,被女友牵着鼻子走。
“对了,邀请函。”琴倾从茶几上拿起以烫金色艺术体用意大利文装饰着封面的邀请函,递给卡卡。
“两天后下午的。”
“我会准时到的。”卡卡接过邀请函,认真地看着琴倾,“你的首秀我会到现场为你加油的。”
两天后。
学校为比赛租借的秀场后台。
琴倾安静地闭着眼任由化妆师在其脸上涂抹化妆品,腿上放置着装着她作品的礼盒。
就在这时她听到离自己不远处传来嗤笑声,“有人这么没有自信啊,作品藏着掖着不让人看,是不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丢了琳娜的脸啊。”
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塞西尔又没事找事在挖苦她了,这个人怎么这么闲啊。虽然不用自己上台走秀,但是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和合作的模特好好交流沟通如何更好地呈现作品嘛。
她对着声音不理不睬,毫无反应。
不管在哪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是获得认可和尊重最有力的武器
塞西尔愤恨的看了琴倾一眼,别得意的太早,这次她的作品可是请求了她母亲朋友的帮助!尤莉安可不比琳娜差!
两个星期前。
尤莉安十分无语地听着朋友的女儿理所应当地对她提出的‘请求’。
她竟然让她在她那连半成品都说不上的画稿提出修改意见,修改意见!她真说得出口,潜意思就是让她给她完成这狗屎一样的画稿。
尤莉安感觉自己手上的画笔都要给自己掐断,她怎么敢的啊!
她正要将拒绝的意思说出口,塞西尔就眯起眼睛,粗暴地抢先道,“老师,你可要想清楚了,当年那件事是我妈妈给你收尾的。”塞西尔恶狠狠地威胁。
待塞西尔走后,尤莉安气急败坏地将画笔扔到塞西尔刚刚离去时摔上的门上。
她开始焦虑地在画室里走来走去。
当年她和琳娜同属时尚界有教母之称的瑟琳娜名下,瑟琳娜深居简出,不爱与各大品牌进行合作,只时不时出售自己设计的版权,饶是如此也多的是人追捧她。
导师去世之时只她一人留在她身边,而琳娜在周游各国寻找灵感。
瑟琳娜无儿无女也没有伴侣,就只能由她收拾整理导师的遗物。
在老师的工作室里,有一大堆半成品的画稿以及一幅十分完美的成稿,她对那幅成稿动了心思。
再之后就是琳娜发现她将导师的作品以自己的名义署名发表,二人决裂。
那张成稿带着瑟琳娜的个人风格,她曾经想在其上加上自己的痕迹掩盖,但是无论如何修改都不如原版,她只好放弃。
她抱着如果被别人询问可以用师承瑟琳娜的理由搪塞的心理。
但这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琳娜的眼睛。她十分愤怒失望,尤莉安并非没有天赋,但是却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将恩师的东西据为己有。
但是有塞西尔的母亲为其站台,聪明的人虽有一双利眼,但是却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毕竟瑟琳娜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琳娜再怎么努力,最后只能要回恩师所有的半成品。
被威胁的尤莉安最后还是完成了塞西尔的请求。
回到今天。
琴倾再三检查过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发现没有问题后才安心地穿上。不是她有被害者妄想症,而是有些人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后台有人破坏衣服鞋子等到主人上台出丑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琴倾的号码牌抽到第五位。
她安静地在后台候场等待着,直到工作人员示意轮到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琴倾踩着猫步走出来。
底下的卡卡身着一袭藏蓝色西装,领上打的不是领带,而是和衣服同色系的领结,手腕上带着钻石手表,就像童话故事书里走出来的王子,不笑时矜贵优雅,笑起来温润如玉清风满面。
自他坐下时,周围的人便时不时投来惊诧的目光。不了解足球的人甚至以为是哪个国家的王室贵族,了解的人兴奋至极,与身旁的人窃窃私语,商量着结束后去合影要签名。
卡卡目不转睛地盯着从他面前走过的琴倾,他自发地屏蔽周围的声音,只剩下琴倾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仿佛要敲到他心里去。
琴倾目不斜视地走到台上的尽头,暂停几秒摆出个姿势,随后潇洒地转身往回走。
底下的观众安静得只能听见相机拍摄不间断的快门声音,待彻底看不到琴倾的背影,底下瞬间出现了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
“那个五号是刚出道的模特吗!太美了!我觉得她会是今日最佳!”
“那条裙子不知道是哪个设计师的作品,想必这场秀结束后那个设计师会成为各大品牌追求的宠儿!”
“那那个模特也不用愁工作了”
……
他们万万想不到。设计师和模特是同一个人。
琴倾回到后台,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塞西尔此时还在后台,看到琴倾自己当模特上台走秀,轻蔑道,“哗众取宠!”眼底的嫉恨却是掩盖不住。
琴倾完全不理会这种狗吠声,等下还要所有人再走一趟,她可没工夫和这种人计较什么。而且,无视对这种人就是无言的羞辱。
塞西尔气得跳脚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作品能将这个令人厌恶至极的东方女孩狠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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